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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一般像藍色巨龍抽過來的觸手在半途中便被風襲截斷,只是被截斷的部分竟然因為慣性,還是飛過了夜一的臉側,在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水印。 站在空中的式神們如臨大敵,鯉魚精和河童已經來到了茨木童子的身邊給他也吹出一個透明的泡泡。他們看了一眼臉色突然平靜下來,摸著臉上滑膩膩的水漬的夜一,基本已經想到了對方想要做什么。 “夜一,下令吧!” 突然從河面上如同小山一般冒起的怪物迅速吞噬了caster,它生長的太快,甚至很快就已經來到了高度較低的白狼身前,突然竄出的觸手甚至已經要將她纏縛—— 斷空聲響起,橙色的火焰在夜空之中分外顯眼。軟膩的觸手碰觸到看似溫和的火焰,立刻便被燃成灰燼。 “還好嗎?”沢田綱吉半回過頭看了一眼正要張弓的白狼,對方穩穩的立在空中,像是有什么看不見的地面在支撐著她一樣,他試著往下沉了沉,腳下依舊一片虛空什么也沒有。 “多謝?!卑桌钦f道,張弓引弦一箭飛出,直接將蠢蠢欲動的肥胖觸手引爆后,依舊冷靜說道:“不用謝?!?/br> “各位?!币挂痪o緊地握住雷帝的角,目光緊鎖那個看起來像核輻射過的大王花一樣的怪物,語氣冷凝到:“從者只有從這殺死,我們的目標是把這惡心玩意拖延到其他master過來——我下令!量力而行,自保優先!” “執行!” 沢田綱吉半浮在空中突然有點茫然,那名少女立在巨龍頭頂如同神祗睥睨眾生,她領導伙伴戰斗井井有條的下令,立于高位鳥瞰戰局,偶爾會做出如同“海坊主替換河童,青行燈優先榨干對方魔力,山兔提高水平面跳舞”之類的調整。 “嘖,你怎么還在這里啊?!睂τ谶@個不知不覺攀升到了和自己同一高度不知為何腦袋上著了火的小少年,盡管覺得對方與最初見面時明顯不一樣,夜一還是下意識皺起眉頭道:“那群小孩子怎么樣了?你怎么沒有和他們一起去避難?” “孩子們已經脫險了,我來幫你的?!彼f道,指了指下面那群自由在江面上來回奔走,是不是還能直接站立在高空中,長相奇怪的生物們:“你不和他們并肩戰斗嗎?!?/br> “那既然脫險,我就撤回…了?!彼]有回答他提出的問題,中間有什么詞語被含糊帶過,她放開緊握龍角的雙手改為指向正在戰斗伙伴。盡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但沢田綱吉注意到,下方正在與怪物纏斗的人們都做出了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甚至那個魚頭人還用魚鰭比除了豎拇指的動作說道:“不用擔心我們夜一!” “這些家伙啊…”她嘆了口氣,隨即眼神一凜:“守!” 巨大的半圓形結界如同一口天降的大甕將戰場與外界完全隔離,企圖從水下鉆出去的觸手們用力捶打發出砰砰砰的聲音也沒有辦法撼動它分毫。 “我可以給你開個天窗出去?!彼敝劬戳艘谎蹧g田綱吉。 “不必了,就算派不上什么用場,我也不允許自己拋下伙伴獨自逃命?!彼芙^了夜一的提議,又加了一句:“我會保護你的?!?/br> “.…..呵呵?!?/br> 牽制做的非常到位,只是這個怪物繁殖能力實在驚人,能夠讓人活動的空間已經越來越少了。 夜一已經給韋伯打了電話,要對方無論碰上了誰,只要是愿意來刷怪的:“只管給我打電話!只管上水!我給你們鋪路!”她打斷了對方“誒呀吵死了小聲點啦”的抱怨聲:“我弟弟!給我好好把龍之介安頓在安全的地方!要不然就給我隨身攜帶把他揣在口袋里一起帶過來!我謝謝你!” “這樣的場面不適合小孩子參與?!?/br> 她毫不在乎地掛上電話,聳聳肩:“誰知道呢,我把他帶在身邊才比較放心?!?/br> 因為空間不斷減小,她將式神全部召回,只是在擠的滿滿的結界之中駕馭雷帝和機動性與攻擊性兼備的沢田綱吉一起與之周旋。等到韋伯的電話再次打過來,告訴夜一這邊需要他幫迪盧木多騎士鋪一條路,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知道了!盡管過來!小龍呢,你把他帶過來了嗎?” “哈?你不會真的想讓小孩子參與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里來吧?”對方語氣不滿的說道:“總之,我們馬上就要過來了,你準備吧?!?/br> 有了三位從者的幫助,這兩個少年一時之間感覺壓力真是輕了不少。只是這個怪物的復原能力與繁殖能力一樣變態,不管砍幾次都會馬上長回來。 “要把外面的觸手全部砍掉,一口氣毀掉他的書才行?!币挂话欀碱^,悄悄看了一眼saber有些無力的左手,“而且要去干掉給他提供魔力的御主…這件事情不用我們cao心,這是御主之間的事情?!?/br> 可是誰能一口氣毀掉他的書呢?尤其是在對方血厚防高的情況下。 長時間的戰斗讓夜一放棄了御靈,轉而站在結界上以節省更多的靈力給迪盧木多這一類攻擊力強悍的戰士鋪路。她時而側身躲避朝自己襲擊的觸手,時而丟出基礎術式做一些無關同樣的攻擊。那個少年始終在她的周圍戰斗時刻留意著這邊的情形,在夜一躲閃不及的時刻飛身掠過抱起她躲過次上來觸手。 “不如讓我試試怎么樣?”他抱著似乎完全不在意這個狀況還在思考誰能給他會心一擊的夜一,看向其他人:“我可以一口氣將他的本體完全凍結,剩下的部分交給你們的話可以…”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從天而降巨大的金色光柱瞬間吞沒了caster,威力之強大甚至讓它在頃刻之間就化作了一堆渣渣。 “你們這群雜修,在真正的王登場,難道就不知道應當讓出舞臺,在臺下跪拜王的表演嗎?” 倨傲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夜一太了抬眼之后翻了個白眼,抱住沢田綱吉的脖子:“勞駕把我擱岸上,謝謝?!辈⒃谂R走之前與剛剛并肩戰斗伙伴們點頭致意:“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戰場了,我這個無關人員就先下臺——各位請加油,務必要把那個出口成贓(還愛擾人清夢)的家伙(摳門)打成豬頭?!?/br> 作者有話要說: 雪女(嘆氣):沒有出場,生氣 咕咕(嘆氣):沒有出場,生氣 螢草(嘆氣):沒有打架,生...不是,沒有出場,生氣 惠比壽:老夫開局就離的遠遠的插鯉魚旗,覺得自己已經是全團不可缺少之要員了! 螢草(和善):老爺爺我有點話想和你說 第40章 跳崖三十九次 夜一專心致志的抱著沢田綱吉的脖子將頭輕輕靠在對方的肩膀上。這場戰斗確實讓她覺得有些疲憊了,現在既然只需要維持迪盧木多腳下的地面又有人送她回岸上,她也樂得享受。 至于身后傳來的不知道是誰的怒吼,假裝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