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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齊天畫成了男二拜托女主的哥哥一定要來看他的節目。并且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平靜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下午四點多,沈淮安跟齊天打了個招呼,齊天很給面子地送他到門口。臨走前,沈淮安沒忘了把那用了不少的八百個垃圾袋,特意擺到了齊天面前。齊天覺得這一分別,就得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了,剛好可以讓他安靜下來仔細想一想。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再次相見來得那么突然那么快就像龍卷風。齊天說的沒錯,土撥鼠工作室基本靠抱著齊天大腿生活。在主編的帶領下,大家都很佛系。漫畫作者周一周三周五來報個道。編輯過著早八晚五,有事找主編,沒事喝茶水的愉快生活。但是這群可愛的編輯小jiejie們一旦開啟催稿模式,場面真是慘不忍睹。佛系的主編特意要求全體成員務必在這周一早晨到齊,為表重視,特意要求提前到七點半。畢竟是迎接金主大大,所以佛系的員工們也紛紛拿出最高的重視程度。小jiejie們洗了頭化了妝,帶了相親都覺得對方配不上的日拋。宅男宅女漫畫作者們挑出自己只有參加別人婚禮才會穿的衣服。只有齊天由于周末精神高度緊張,晚上又查了很多資料,導致周一早晨睡過了頭。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手機上一溜99加,隨便打開個社交軟件,直接卡到死機。雖然齊天覺得有沒有金主都無所謂,但是畢竟自己是全村兒的希望。于是齊天隨便套上一身衣服出發,等他趕到都已經十一點多,上午快下班了。然而他原來熟悉的地方人去樓空。風中凌亂了好一會兒,齊天接到了主編的電話。主編得知齊天已經到了原來工作的地方,又深知他懶成什么樣,介于金主還在旁邊,也沒有多說他,直接給他叫了個車,讓他原地等著。昨天沈淮安前腳剛出了齊天家門,谷雨就立刻派出韓屹跟著沈淮安,生怕他腦子一抽就想起來喬觀。其實谷雨親自去盯效果肯定更好,但他實在被賀瑞堂纏得脫不開身。倒沒作出什么大亂子,可一些小伎倆層出不窮,也是磨得他分身乏術。例如舉報了一個分公司旗下的酒店非法營業,又例如找了點混混去另一個分公司旗下的酒吧鬧事。這些小事不管走黑道白道很容易就都能擺平。谷雨完全沒猜透賀瑞堂到底什么目的。可能就真是閑的無聊吧。好在沈淮安好像暫時把喬觀忘了,早睡早起,第二天就走馬上任了。等齊天到了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小伙伴們都下班了,只有他自己要單獨迎接金主大大的洗禮。沒規矩慣了,走到辦公室,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沈淮安在辦公室坐著,猝不及防就看見一個穿著他襯衫的人撞進視線。不僅懶,還分不出這衣服是不是自己的,厲害。齊天進門之后被沈淮安晃了一下神,立刻把邁進來的一只腳收了回去,關上了門。這什么情況。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晚我沒夢到他,今天大白天的就出現幻覺了?這一定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太對。然而待齊天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推開門,屋內的場景并沒有絲毫的改變。沈淮安起身,西裝革履看起來就像個業界精英。他示意齊天過來,并伸出手,“你好,齊天。自我介紹一下,從今以后我就是你金主了,你可以叫我爸爸?!?/br>齊天表面穩如狗,裝模作樣地握了握手。實則在那短短的十幾秒里他想了很多很多。昨天還以為劇情能緩慢發展順其自然。今天直接跳轉到霸道總裁劇場。我早該想到這種人通常都是有兩副面孔。以后我的生活就兵荒馬亂。萬一他一不高興砍了我的稿子怎么辦。萬一他克扣我獎金想逼我屈服怎么辦。萬一他總把我叫到辦公室挑戰我直男的尊嚴怎么辦。最后猶如跟著哈雷彗星轉了76.1年的思緒終于重新落回現實。齊天最后一句想的是。叫你爸爸?我得讓你跪來叫我爸爸。……昨天不該瘋狂搜索關于gay的資料,還翻出來一段混剪的視頻,bgm在腦海中久久回蕩,消散不去。沈淮安雖然對齊天握著手也能走神的狀況比較吃驚,但是想想這個人的狀態好像也沒什么。他十分紳士地等待著齊天自己反應過來握手時間過長,主動放開。只是齊天由于又想多了,還沒放開手,猛一抬頭還撞上了沈淮安笑意盈盈的目光。齊天覺得男人不能說不行,于是又握緊了沈淮安的手,挺直后背,直視著沈淮安的眼睛。那一個瞬間,沈淮安覺得齊天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就像在ABO文里肆意釋放著他萬寶路雙爆味兒的信息素蠻橫地席卷了整個房間的A一樣。這次會面應該載入史冊。因為雙方在分開之時,都有點頭重腳輕地想。他肯定是看上我了。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里的沈氏公司主要方向是娛樂業,原型參考了英皇娛樂。自己現編實在是太難了,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下一章打架預警,畢竟我們相愛相殺嘛~說好的不虐心,那就換虐身。謝謝大家支持。【鞠躬】☆、第七章雖然這是個誤會,但雙方在腦內達成了微妙的共識。所以分開之后,在兩人有意無意地避讓之下,他們一直就沒有見面。齊天認為在自己想明白之前,不能再像沈淮安借住在家里一樣,隨隨便便去哄人家。這樣對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來說,實在是不負責任。但是這人不在眼前,齊天的思考進度也相當慢,可能還沒有葡萄架子上的蝸牛爬的快。也就是不一定什么時候,腦海里突然閃出來沈淮安那一副眉眼帶笑的面孔,激得齊天必須得停下動作,好好想想。而沈淮安先是糾結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然后也不太在意了。這些年沒少遇上喜歡自己的人。男人女人,有對他許諾一輩子的,也有只想和他睡一夜的。各種類型,各種模樣。總之是一樣的無聊罷了。重新開始工作的沈淮安忙了起來,忙著管理公司,也忙著注意喬觀。什么感情被折磨了四年,也都再也找不回當初的美好了,甚至連那時的心情都忘記了。沈淮安對喬觀的感情很復雜,不是純粹的喜歡也不是純粹的占有欲。那是一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