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居燃心里還沒放下過那人,或許說是從來沒有放下過。可是那又怎樣,他賀礫想要得到的從來不在乎所有權歸屬,如果屬于別人他就搶過來,不需要很激烈,他有的是溫柔的手段!賀礫抿笑,胸有成竹,他這陷阱已經鋪上了掩護。居燃扶額思考了一下,“那還是送我回家吧?!?/br>“好!”一路車程,賀礫習慣性談笑風生。很親切,居燃直觀的感覺。以伴侶的形式考慮,賀礫應該一個不錯的伴侶,溫柔,幽默,善解人意。這么說來,賀礫就像一杯有年代的威士忌,有前調,有基調,入喉之后依舊可以回味無窮。但是這些,居燃無福消受,不是威士忌的品質不夠好,只怪他食辣已深。你喜歡我,與我無關,我不喜歡你,也與你無關。居燃推開賀礫驟然靠近幫他解安全帶的手,靜靜道:“賀先生、我們、太近了?!?/br>近嗎?其實也不算近,二十厘米的距離,呼吸還沒有噴到對方面上就已經先涼了半截。可是這樣的距離,這樣交錯的角度,在車外的另一個人看來卻是那樣親近,更像是——在接吻。危亦明蹲在不遠處的自行車棚處,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有一擊重拳沉重地打在他心上。今天他所知道事實已經超出了他的范圍。他辭職的第二天就開始飽受相思的痛苦,終于明白了“得不到還能茍且,得到過就不想姑且”的道理。“名門苑”的幾個老總有一個是他舅舅。舅舅賞識他,帶著他去房地產開發商們的宴席上應酬。像他這種年輕的設計師,多半是擋酒的用途。他以前不太喜歡跟著舅舅去應酬??墒沁@次他頭一回盡職盡責地幫著舅舅一排一排地擋酒。灌醉了他就有理由去找居燃了。危亦明有點想嘲笑自己,小時候哄居燃哄得那么上手,現在就特么只能找到這一個破理由,還特么這么損!危亦明,社會在進步,你特么在退步!連老婆都不會追了!他一個正兒八經的青梅竹馬,現在既要趕走原配,還要攆走小三,這老婆還真難追。危亦明坐在計程車里,酒勁上頭,他也想不清怎么解,扶著腦袋靠窗郁悶。眼前走過他老婆的原配。原配怎么扶著個男人!動作這么親密,而且這個男人!不是居燃!危亦明半道就付錢下了車,上去攔住了趙鈺。他恐怕腦子真的是昏了,趙鈺出軌多么好,他應該拍下照片,發給居燃。這樣就輕而易舉地先除掉一個??墒撬F在卻只想為居然打抱不平。打抱不平的話還沒說出口,趙鈺倒是先把讓他更吃驚的話說在了前邊。居燃從一開始就沒給自己機會,拎個“假女友”來敷衍他。聯合著一整個工作室來敷衍他,危亦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在居燃心里算什么,難道連一句實話都不愿跟他說了嗎?危亦明眼中通紅,一眼不眨盯著車里的二人。那么親密的動作。他咬著牙沒有沖到車子前邊跟賀礫怒吼。這個男人喜歡在居然面前裝優雅,他不想讓這個男人留下將來在居燃耳邊吹耳旁風的把柄。居燃上了樓,賀礫的車子在樓下停了一會兒才開走。危亦明踩著潮濕的腳步上了樓。居燃進屋,就倒在沙發上卸力,似乎今天格外累。室友小張今天要跟朋友出去通宵,他可以不用慌張整理雜物,好好松懈一下神經了。居燃提著電熱壺去接水。這時,玄關處一陣沉悶的敲門聲響起。小張今天又不通宵了?居燃打開門半開玩笑半責怪的語氣對門外的“小張”笑道:“你是不是又忘拿什么東西了?”門外的“小張”冷笑:“我忘了要一個答案?!?/br>“危亦明、你、”居燃的笑僵在了臉上。居燃拿著電熱壺打算去推門外的人,可是門外人的情形讓他下不去手。危亦明從上到下被雨水淋了個透,映著屋里的燈光,可以看清危亦明上來的足跡拖著兩排長長的水漬。“我們、不是說好了……”居燃眼睛瞟向其他地方。“說什么?!”危亦明涼颼颼道。他真得是已經把居燃翻來覆去換湯不換藥的借口爛熟于心。冰涼的口氣壓下了居燃心里還在堵的氣。今天的最低溫度還是零下,這人從上到下淋個透,會生病吧。兩個人再怎么說也有過交情,又不是仇人,他犯不著這么狠心。居燃猶豫著要不要把人請進屋。那人卻比他更先一步,上前就推了他一把。居燃沒意料,身體向后一個趔趄,卻又被危亦明一把攔腰帶進懷里。“危亦明!”居燃掙扎驚呼!手里的電熱壺滾到了玄關一角。“你放手!”“你閉嘴!”呯!大門合上了。居燃掉進了一個冰冷潮濕的懷里。這個人帶著和他懷抱一樣溫度的吻,鋪天蓋地朝他席卷而來……作者有話要說:??!歡迎來捉蟲,小可愛們~~(這個破轉折點,擠了我一天的血~哼、)嗯……那個那個……腫么死活不漲收藏啊??捱筮?/br>我三百六十度旋轉跳躍,上下翻滾求收藏?。?!啊啊??!鞠一下躬、、原文名是為啥要改名呢?今天編編跟我說晉江不提倡煙酒。在此向同學們呼吁,不要像居危一樣抽煙喝酒、對身體不好的哈~~(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會跟他們一樣噠,嘿嘿、)第18章第18章危亦明的濕透的衣服沾濕了居燃的襯衫。這人渾身上下冷冰冰的,嘴里卻是燙人的溫度。兩個人從玄關挪步到鞋架處,把小張擺放整齊的高跟鞋嘩啦啦撞到了一地,在從鞋架處輾轉到沙發。危亦明一個用力把人壓進了沙發里。居燃身上被另一個人壓著,唇上被迫承受著迷亂的吻,這回他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來推據。危亦明的冰冷浸到居燃身上,白襯衫被浸了個透,他臉上憋得通紅,呼吸亂溢。居燃心里涼疼涼疼的,仿佛被匝線纏緊的魚,怎么掙扎也掙不開。危亦明的吻挪到了居燃的喉結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