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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可他還是不知疲倦地走著,就像是一直走就能走出黑夜一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一個時辰?還是一天?或者說是三天?南冥終于三天之后,倒在了原地,那顆櫔還被緊緊地攢在手中。南冥似乎是在做夢,又似乎不是一場夢,它有些真實。在自己迷迷糊糊醒過來的過程之中,南冥似乎是覺得自己回到了自己一開始的往歷皃山走過來的家里,家里似乎有人在照料自己,自己似乎已經睡了很久很久,終于醒過來的樣子。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裊裊的清香,像是花草的味道,讓人格外安心地想要沉沉睡去。“你醒了?”南冥聽到有人這么問著自己,竭盡全力也分辨不出來這個人的性別究竟是什么,南冥下意識就覺得出現在自己家里的應該是木春吧。于是掙扎地“嗯”了一聲,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地不行了,嗓子已經因為口渴而開始冒煙了,這時那個詢問他的人恰到好處地遞過來一碗清水,南冥想都沒想就喝了下去,只覺得渾身清涼。南冥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睜開眼睛看清楚周圍的一切。等到自己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人的瞬間,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這個人不是木春。甚至不是個男人。她只是一個小女孩,長得活潑可愛古靈精怪,梳著總角辮,兩只滴溜溜的黑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自己。南冥自己都驚住了,自己家什么時候來了個小女娃娃?還有,自己難道不應該在神木之下才對?為什么現在會出現在自己家中?“你感覺怎么樣?”那小女娃娃頭一歪就這么問道,這小丫頭片子是還沒長開,要是長開了指不定是什么禍水。“你...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南冥結結巴巴地問道,自己難道是當了人販子把小姑娘給拐賣到自己家里來還讓她照顧自己這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不過現在不管怎么看,好像都是這個小姑娘拐賣自己。“那看起來是沒什么事情了?!毙」媚锱牧伺氖?,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然后鄭重地自我介紹道,“我叫夢蝶,是一株蝴蝶蘭,生長在歷皃山之上?!?/br>“所以我現在還在歷皃山?”南冥聽了一會兒像是抓住了關鍵詞,“那...那神木呢?”“嗯,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先做好一個心理準備?!毙」媚镆Я艘а?,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地說著。南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他現在不知道為何,生平頭一次覺得這世間如此真實,甚至真實得有些模糊。“你說吧?!蹦馅けе鴳岩珊筒幌嘈诺纳裆瓦@么說著。“我受人所托,來為你造一場夢?!焙m就這么說著。“受誰所托?”南冥追問道,眼神之中滿是探求。“是一個叫做木春的人?!焙m就這么說著?!八襾?,為一個叫做南冥的人造夢?!?/br>“造什么夢?”南冥冷眼看著,自己就是不愿意相信這個小丫頭片子是來做什么的,或許這只是上山途中的一場幻境一個考驗而已,自己可不能輕易地相信。“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些?!毙⊙绢^說著。“我看到?看到的什么?”南冥還是不敢相信地問道。“也就是從神木開始,都是在騙你的,你沒有經歷過什么輪回,也沒有經歷過什么尋找,你只是從一開始就被安排在了木春給你的故事之中?!焙m也不知道自己這么說到底全不全,面前這個人能不能理解通透,但是自己已經是盡最大努力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地清清楚楚一干二凈了。南冥突然間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夢境,亦或真的只是一場考驗。“嗯,木春他還給你留了最后一個夢境,你不如就看看?”蝴蝶蘭小聲地說著,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怕傷害到南冥最后一絲希望一樣。“你怎么知道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呢?這萬一連你都是假的怎么辦?”南冥腦海之中有些接不上,他拒絕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把那個夢藏到了你剛剛喝的水里?!焙m冷冷地說著,她似乎已經看過太多人,在醒來之后不愿意相信的事實。或許南冥心里也是明白的,木春他再也回不來了。他沉沉地睡了過去,就像是再也不會醒過來一般。南冥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那棵大樹。這次不一樣的是,那棵大樹在彼岸花花海之中緩緩散去,不留一絲余地。只待那抹塵煙消散殆盡,南冥看到木春的背影就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地站在夕陽里。木春緩緩轉過身來,笑著朝南冥招了招手。南冥知道,自己已經等這一幕很久了。故事六蝴蝶蘭2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會讓你見到的第一瞬間就飛奔過去,那大概是很喜歡了。木春朝自己招了招手,南冥明明知道那是一場夢啊,還是忍不住淪陷進去,朝木春飛奔跑過去。“你別慌啊。我又不跑了?!蹦敬汉眯Φ乜粗?,一派和煦。明明是這么溫柔的笑容,明明是這么平淡的一句話,在笑的那一瞬間南冥突然眼淚就忍不住就掉下來了。“你到底去哪了?”南冥此刻的情緒有些失控,他沒辦法克制自己不朝木春發火,就像是要把這一路的艱辛都蘊藏在怒吼之中再蓬勃地發泄出來。可在下一瞬那人狐疑地再望向他,就將那怒火盡數化解在春風里。“你在說什么?”木春的聲音一如往昔,就像他才離開了沒有一會兒。南冥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的眼淚還來不及擦,沮喪也沒來得及收,“到底還是栽在你手里了?!?/br>木春看似不耐煩但是足夠輕柔地揉了揉南冥的頭,“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我能看出來你似乎是很悲傷的?!?/br>南冥頓住了,不是因為木春的手正正好在自己頭上,而是因為木春說,“雖然我們不認識?!蹦馅さ哪X子突然一瞬間就像是禪院里巨大聲鐘鳴,將自己包裹在之中震耳欲聾五臟俱裂,腦海一片空白。他說什么?這片花海究竟是一切的開始還是一切的結束輪回?自己究竟是已經將櫔交給了神木現在自己是在回憶之中,還是說產這神樹的櫔是蝴蝶蘭所造的一個夢境根本不存在而現在的木春也不過是一個夢境?自己究竟身在何處?自己一腔孤勇是為什么?總覺得一腔孤勇這個詞涵蓋了自己所有的狼狽,它有種奮不顧身的決絕,是全力以赴之后敗興而歸空空如也的頹廢和掃興。木春在南冥發愣的片刻,看他情緒已經漸漸平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