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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師明天見啦,小方哥,你不…”郭晨詩拉了王梓一把,打斷了他的話,然后揮手目送南慕的車離開。“我有時候真覺得你是個榆木腦袋?!惫吭姂涣送蹊鞯念~頭,又些恨鐵不成鋼。王梓捂著腦袋,撇了撇嘴,“怎么了嘛,就你聰明行了吧?!彼蜷_宿舍門,拿了雙拖鞋給郭晨詩,“我沒有多余的睡衣了,你穿我T恤嗎?”“算了,我不穿了,我喜歡裸睡。再說,你T恤,我也穿不進去?!?/br>“我打你信不信啊,你不過也就一米八,憑什么就瞧不起我T恤啊?!?/br>“一米八八,小矬子?!惫吭娚斐鍪直葎澚艘幌聝蓚€人身高。“你大爺的,郭晨詩?!闭f著就撲了上來,兩個人滾到床上,進行最原始的搏擊-“撓癢癢”。“好啦好啦,不鬧了,我笑的肚子疼?!?/br>“我給你揉揉?!惫吭姼糁路蹊鞯男《亲?,在心里感嘆道,真軟。嘴里卻說著,“你怎么都沒有腹肌?!?/br>這一下就戳到了王梓的痛處,他掀起毛衣,沮喪著對郭晨詩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很控制飲食了,而且我幾乎天天練舞,就是沒有腹肌。你有嗎?”說著把手伸進郭晨詩小腹。郭晨詩本來一眨不眨的看著王梓雪白的肚皮,因為長期練舞,王梓的身材很好,纖細的腰肢好像一個手就抓得過來,郭晨詩的大腦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幻想王梓坐在他身上,他抓著王梓的腰,這樣那樣的不可描述畫面。直到王梓冰涼的手貼到他腹部,還捏了捏。“你好像有誒,摸起來挺硬的,你還練過嗎?”郭晨詩抓住王梓的手,緩緩的抽出來,跳下床往衛生間跑去。“干嘛??!這么小氣!有腹肌了不起??!”王梓沖他背影喊道。“不是,我尿急?!?/br>作者有話要說:小王的身高給內蒙丟人了本內蒙人給老鄉們謝罪第39章煮干絲關上門,方崎裕一把抱住了南慕。“老師,你真好。大家都喜歡你?!彼吭谀夏郊缟蠍瀽灥恼f著。“怎么了?吃醋了?”南慕拍了拍他的手。“沒有,就覺得,老師這么好的人,我能遇見,是我這輩子的福氣?!?/br>自從元旦晚上方崎裕酒壯慫人膽,和南慕表明了心意,雖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但是兩個人還是開始了愉快的同居生活。白天一起去白澤上班,下班回來買菜做飯。晚上躺在一張床上,南慕看書,方崎??此?,然后拉著手入睡。是的,純潔的小方同學只要拉著老師的手就滿足了。除了表白那天大膽的親了一下南慕的嘴唇,再也沒做過什么出格的舉動。他就像是青春期懵懂的少年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對方會反感自己。南慕理解他的小心翼翼和不安,只是溫柔的陪伴著他。易依的電影已經殺青了,他來不及休息,又馬不停蹄的奔赴西北戈壁。去年魔都影視城拍攝的他飾演倪家大少爺倪景天,講述的是一部民國時期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導演是曾經獲得過華國萬花最佳導演獎的余畢。余畢很喜歡易依在里扮演歐陽邪的那種華麗感,雖然歐陽邪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但他平時是一副風流公子的做派,路過的人怎么也不會把他和歐陽邪那個殺人狂魔連在一起。而易依很好的演繹了歐陽邪華麗的一面和陰郁的一面。這部電影也算是對易依在觀眾心里形象上的一次改變,畢竟他雖然演的好,但太深入人心很容易給觀眾留下先入為主的印象,甚至會覺得他演的每一個角色,都是翩翩公子變態魔鬼。西北戈壁荒涼凄苦,易依的經紀人趙哥并不只有他一個藝人,只堅持了三天,就不陪易依吃沙子了。而易依只是先來和導演一起體驗生活,劇組還沒有完全組完。趙立明不明白,易依明明可以靠著自己華麗的外表出色的演技,繼續演一些貴公子形象的戲,偏偏在各個導演向他遞橄欖枝的時候,跑到戈壁那種鬼地方演一個農民。雖然導演是華國有名的文藝片導演,也經常拿獎,但是文藝片有市場嗎,有票房嗎?不能帶給公司利益,公司還會重用你嗎?道理易依都明白,但是他選擇演員這條路并不是想掙錢,他喜歡演戲,喜歡那種扮演他人體會多種人生的感覺。即使再苦再累,也要闖出自己的一片世界。何況,周啟那么支持他。“易依,你這次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了,我打聽過了,徐導的電影短則半年長達三年?!敝軉⒁贿呁欣罾锶闶骋贿厙诟乐?,“你自己在那邊要好好照顧身體,我不想再看見你血淋淋的傷口,也不想看見你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了。叔叔阿姨我會替你照顧的,你好好演,爭取拿個影帝回來。到時候給我的動畫里配個音,讓我也沾沾影帝的光?!?/br>他避開風向,小心的在手心里劃了一根火柴,點燃嘴里的旱煙,辛辣的煙草味嗆的他直流眼淚。他不會抽煙,但是他要演的李大膽是一個老煙鬼。李大膽雖然叫“大膽”,但其實膽子小得很,他看見自家的羊被人明目張膽的抱走,也不敢上去和人理論,只因為那人是給山窩里那群土匪辦事的。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靠著幾畝薄田,和十幾只羊日復一日的在這大戈壁上喝西北風。他潑辣的婆娘十里八鄉都有名。羊被偷了,婆娘罵他,用納鞋底的錐子扎他,他都不反抗,似乎已經麻木了,只是煙抽的更勤了,婆娘見他不睡覺蹲在矮墻上抽煙,跟是氣不打一出來,掄起趕羊的鞭子,就把他抽了下去。穿了十多年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破棉襖,被抽爛,灰突突的棉絮落在李大膽臉上,好像是煙囪里的灰。就是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有一天突然發難,借著送菜上山,把山窩里的土匪都捅死了。村里人和他婆娘聞聲趕到的時候,看見他正和最后一個土匪廝打在一起,他的肚子被劃開,腸子流了出來,還是死死的咬住那個土匪的脖子,臉上身上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別人的血,已經完全成了一個血人。全片只有不到30句臺詞,全靠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