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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部門的員工通力合作。公司逐步走上正軌。為了配合程序員們偶爾的通宵加班和主播們的晝伏夜出,鈕金一樓的餐廳都是24小時提供熱食。這天后半夜三點,游戲主播小豐打著哈欠來餐廳覓食。他剛放下餐盤坐下,就聽到靠窗的沙發那邊傳來一陣壓抑的啜泣聲。不能吧,這多輕松愉快的工作氛圍啊,這誰受這么大委屈啊,程序員小哥哥?悼念自己的頭發?小豐走過去看到沙發上蜷縮著一個少年,把臉埋在膝蓋里,哭的一抖一抖的??此麧饷艿陌l量,應該不是二樓的小哥哥,看起來也挺小的,十七八的樣子,是哪個新來的主播嗎?哭的這么傷心。“喂,你沒事吧?!?/br>王梓抬起頭,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一個黑色的人影,他擦了擦眼淚,沙啞的回了一句,“沒事?!?/br>“你是主播嗎?這大晚上的怎么一個人在這?!?/br>“不是,我是三樓白澤的,對不起,打擾你吃飯了,我這就走?!蓖蹊飨胝酒饋?,卻因為蹲了太久腿麻了,一個踉蹌摔了下來。小豐連忙扶住他,“我送你回去吧,你房間幾號?!?/br>小豐給王梓倒了一杯熱水,又幫他掖好被子,“這個世上呢,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咬咬牙就過去了,雖然我不清楚為什么你這么小就出來闖社會了,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跪著也要走完是不是。我呢,沒讀過幾天書,十幾歲就泡在網吧里,也就游戲打得還可以,人家看得起我,讓我過來當主播。天天吃泡面睡網吧的日子苦嗎,沒錢買煙只能撿人家的煙屁股。這不也熬過來了嗎。三樓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明白,但是能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買下時代廣場的一層樓,我想也是大投資,你年紀輕輕就來這里工作,已經很讓人羨慕了。你看你眼睛腫的跟□□一樣,快睡一覺把煩惱都忘光,喝點水潤潤喉,但是別喝太多,不然你這眼睛沒消腫更浮腫了,我走了啊,我就住603,有什么事就來找我,我叫楊慶豐?!?/br>作者有話要說:【人物介紹—王梓、龍卓銘、杜云、蘭晴】王梓:1990-6-1青城(呼和浩特市)六弦少青音,御姐音(偽)。人稱六公主龍卓銘:1982-2-18京都本名大叔音人稱龍叔杜云:1986-5-12平城(大同)本名公子音云公子蘭晴:1988-3-9京都京外畢業蘿莉音御姐音正太音人稱晴格格第17章清酒雖說七月份是出國旅游的淡季,京都國際機場依然充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龍卓銘端著幾杯果汁走過來,遞給正癱坐在沙發里看書的祁卿,戴著耳機聽廣播的周啟,瘋狂餓補旅游攻略的杜云,在手機上瘋狂打字不時舉起手機拍照的蘭晴,和由于第一次出國興奮的三天沒睡好覺此時正用從蘭晴哪里搶來的眼貼敷黑眼圈的王梓。“你可真是個公主啊,六弦?!眗ou痛自己眼貼的蘭晴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看你干脆別叫王梓了,王妃更適合你?!?/br>“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行!晴兒你不知道,你沒來之前啊,我們那會還在網上搞配音社團,所有的女角色都是六弦配音,也不知道他從哪個網站上下的美女圖片,貼在自己資料卡上當頭像。一開始那些粉絲根本就把他當女生,他麥序的時候收的鮮花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多。粉絲都叫他‘六公主’!哈哈哈哈哈?!倍旁坪敛涣羟榈慕衣锻蹊鞯聂苁?。“還有這事!哈哈哈,六公主,以后我就叫你六公主了。公主殿下,我哪里還有面膜,您要嗎!哈哈哈哈?!碧m晴笑的前仰后合,引得路過的游客紛紛側目。“行了,別笑了,”龍卓銘也忍不住笑起來很快又板起臉來,“晴妹兒,我們都不會日語,去島國就靠你翻譯了,穩重一點,出門在外代表的是國家的形象?!?/br>蘭晴吐了下舌頭,收回自己無處安放的大長腿,老老實實的擺出淑女的坐姿,調度了一個大家閨秀的聲線,“知道了,龍叔?!碧m晴是周啟小兩屆的學妹,日語專業,對配音有著極大的興趣,在周啟的引薦下,加入了白澤之聲。祁卿放下手里的,雖然讀過原版,但他很喜歡漢譯版里漢語表達的含蓄之美。他站起來向來人走去,伸手整理了一下祁月的領帶,“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再過五分鐘就要登機了?!?/br>“再忙哥哥也能抽出時間來陪你,剛在馨口市談完生意,快馬加鞭的就趕過來了。這不,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福伯把我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嗎?”“我給你收拾的!福伯只是幫我拿過來,只有我才天天惦記你?!逼钤履罅艘幌缕钋錃夤墓牡男∧?,笑著陪不是。“喂,”蘭晴踢了一腳杜云,趴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我有點覺得我們都是多余的,你呢?!?/br>“閉嘴吧你,少說多看,知道太多的人會被滅口的,那么多電視劇白看了嗎?!?/br>蘭晴做了一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用力的點了點頭。富良野的薰衣草花海是北海道的夏神賜予人間的奇跡,從綠皮小火車的窗口向外望去,群山包圍著的花海好像是鑲嵌在綠毯上各色瑰麗的名珠。祁卿支著胳膊托著側臉,欣賞著窗外的風景,“以前比賽的時候來過島國,看過富士山的雪景。夏天的北海道真漂亮啊?!?/br>“的確很漂亮?!逼钤驴粗钋湫忝赖膫饶樥f道。從馬爾代夫回來之后,祁月總會在午夜夢回中想起祁卿身體,一方面譴責自己又控制不住的去回憶那場荒唐的夢境,獨自在夜里享受甜蜜的折磨。他不能表現出一絲對祁卿的異樣,他不敢想象祁卿知道他齷齪的心理后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自己,像看下水道里腐敗老鼠的尸體,厭惡惡心。他更不能承受祁卿的離開。只能把這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里。雖然一再提醒要控制自己,這一年來也沒有被祁卿察覺到異樣,但還是在溫泉池里破功了。他們從夏日祭回來之后,在一家山頂露天溫泉休息。祁家兄弟住在一間。祁月泡在庭院里的溫泉中愜意的閉上眼睛,就聽到身后玄關拉開的聲音,祁卿□□的走了過來,把一瓶清酒放在他旁邊的石頭上,然后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