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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有哪個家長真的會放心?“那幾個小孩在學校已經有好幾次因為欺負同學被叫家長了,兩個五年級三個六年級的,有點像學校的小混混組織?!?/br>宋吉將調查到的資料拿出來。其中一張照片更為嚴重,是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孩,臉上全是傷,腦袋裹著紗布躺在病床上。“這個小孩叫鄭執,五年級,至今還昏迷在病床上,腦出血昏迷了差不多半個月了,他是班長,因為其中的一個人沒交作業,可能發生了點矛盾,后來他們就記恨上,開始校園欺凌,差不多有三個月吧,孩子也不敢跟父母說,自己忍著,最后就打成重傷了?!?/br>顧嬰作為有孩子的家長看到這樣的照片也感到一陣難受。好在他們的安安還小,大概那幾個高年級沒打算欺負這種小朋友。只是推搡一下,顧安就已經灰頭灰臉了。“這屬于校園欺凌了吧?”顧嬰將照片遞給越千玄看。“不過這孩子的家長也沒有報警,聽說是那幾個小孩的家長給了不少錢私了,那個被打的小男孩家境很一般,父母來魔都工作,家境一般般,勉強能湊出錢送兒子上貴族學校,如今住院半個多月怕是家里的費用都沒了”,宋吉接著說道。“讓兒子轉學吧”越千玄得出的結論:“還有這件事,校方居然還壓了下來,是我當初疏忽了?!?/br>顧嬰看向越千玄,忽然想起曾經在上初高中的時候,越千玄也是特別嫉惡如仇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校園欺凌,別人又礙于他的身份沒法報復。不過不得不說那個時候的越千玄還真的挺可愛的,奶兇奶兇的,像只小狼狗就沒有怕過別人的時候。主要是越千玄的父親越朗之也很支持兒子嫉惡如仇。越千玄看著顧嬰突然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自己,有些不解,但見到愛人沖自己笑,他也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只有在一旁的宋吉有點茫然,莫名吃了一口狗糧。顧嬰隨后才收起笑容回歸正題:“不怪你,不過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我去處理,你在家陪安安他們”越千玄主動說道,他站起身:“我想去醫院看看這個孩子?!?/br>宋吉也很自覺的站起身,準備親自開車也跟著一起去。醫院地址在郊區,不算大的小醫院里,那孩子的母親聽說有人過來探望,整個人有些緊張的盯著越千玄,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熟悉。之后才想起,她在電視上看過越千玄,好像是什么大老板來著,她緊張又忐忑不知道為什么越千玄會來探望他們。“你好,我兒子也是樂成第三實驗小學的學生”越千玄拿出名片。小孩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的接過名片,疑惑道:“有什么事嗎?”“今天我兒子也被那幾個打人的小孩欺負了,所以想過來問一下,你為什么沒有報警?”如今的未成年保護法不再是一味的保護犯罪的孩子,而是需要判刑的,而且孩子傷的那么嚴重打人判六七年也是肯定有的。聽到越千玄問,孩子的母親就低頭泣不成聲了起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家孩子多可憐啊,我也想讓他們去蹲監獄,但是孩子一天不醒,醫療費我們也耗不起?!?/br>“理解”,越千玄點點頭,確實在魔都看病的醫療費很貴,而且這種腦部重傷昏迷不醒隨時都容易進重癥監護室的患者,每一天最便宜也起碼都要七八千。他走到病床前看著那個昏迷中的孩子,臉上的淤青已經消了,但是傷口依然還在,不過是五六年級的年齡。病床前掛著孩子的名字。“鄭執”這兩個字倒是正氣凜然與“正直”諧音,看到小孩閉著眼睛昏迷不醒,越千玄就有些揪心,畢竟自己也是有兒子的人。“報警吧,醫療費我出,他們給的錢你退回去,這家醫院太小條件不夠好,手術也拖著遲遲不做,是錢不夠嗎?”越千玄看了眼掛在床頭的病歷。那位母親似乎被戳中痛處,沉默不語。“為什么要幫我們?”她聲音有些沙啞憔悴。“你報警,上告他們打官司律師費我出,我的目的是讓那幾個人能依法處置”,越千玄很優雅的拉過椅子坐下:“考慮下嗎?”“我”那位母親有些猶豫不決,似乎是顧忌什么。“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報復你們的”越千玄輕笑了笑。畢竟那時候他們連想花錢雇人來報復的錢都出不起。學校也被同時上告,因為學校也有包庇的罪名,一夜之間上了不少新聞報紙的首頁。這所名牌學校算是涼了。夏思蔚曾經來過顧安的家,下午的時候他的父母匆匆忙忙的趕來了顧家,聽說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一顆心擔心到不行。一邊自責著自己工作太忙,來到時夏母抱住兒子捧住小臉看了好幾次。“真的要謝謝顧先生啊”夏思蔚的父親和顧嬰握了握手。“沒事,好在小孩子都沒什么大礙,只是一點點小擦傷”顧嬰搖搖頭:“不過校園欺凌這件事,讓我有些意外,居然小學就有這么猖狂的校園欺凌?!?/br>“是啊”夏母親揉揉兒子的短發。“所以我打算讓安安轉學”顧嬰說道。“可是,我不想轉學”顧安在一旁小聲嘟囔道。很快顧嬰就明白過來,兒子有好朋友在同一所學校,自然不舍得轉學。他也看到夏思蔚小朋友眼里有一絲不舍。夏思蔚的母親也當機立斷說道:“我們也讓思蔚轉學,這破學校,我們也不讀?!?/br>夏思蔚的父親在一旁默認妻子的話算是同意了。而夏思蔚和顧安這兩個小朋友才露出意外的笑容。第二天魔都排行小學學校欺凌事件直接被登上新聞,轟動了整個魔都,畢竟這所名牌小學在魔都幾乎人盡皆知,不少富二代官二代都在這所小學讀書。那幾個熊孩子直接被鄭執的母親上告了,這件事一時鬧的沸沸騰騰,學校也迫于壓力而暫時關門,接受調查。顧嬰也開始準備為兒子轉學。那幾個小混混的家是開公司的,被顧氏集團經濟上的壓力壓迫,而且因為逃稅最終破產告終。什么樣的孩子就有什么樣的父母,孩子都無法無天自然父母也好不到哪去,這大概就是惡有惡報吧。鄭執換了好的醫院做完手術也清醒了過來,父母在病床前幾乎抱頭痛哭。幾個星期后,顧嬰正坐在辦公室里收到了宋吉從助理室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對夫妻想見他。正是鄭執的父母,他們這次來是專程過來感謝的,也打算帶孩子回他們的老家,在單位里也申請了人事調動,或許是發現了自己忙于工作沒有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