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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著喬堤喝,喬堤迫于我的yin威不得不喝,喝完之后,喬堤說:“頭皮都麻了?!?/br> 好不容易盼出了月子,我對我媽說:“媽,你回家吧,我自己可以?!蔽覌岋w快的收拾東西說:“我回家看看你爸,你有什么事及時給我打電話?!卑盐野至涝诩依镆粋€月,估計他得天天定外賣。我媽應該是擔心我爸在家餓死才這么著急得收拾東西。 我媽走了之后,我又不想雇保姆,于是我承擔起全部的照顧寶寶的工作,白天黑夜的都是我一個人,漸漸的我就有了很重的黑眼圈,喬堤看見我都不叫老婆了,天天熊貓要不就國寶的喊我。 照顧寶寶真是辛苦,每兩個小時就要起床喂一次奶,這還不算拉了尿了的時候。我的全部身心都傾注在孩子身上,對喬堤不再像以前一樣上心。一天,我跟喬堤正在吃晚飯,幾次喬堤看著我,想要說話都被孩子的哭聲打斷。終于孩子不再哭了,我說:“喬堤,你剛才要說什么?說吧?!眴痰虈@了口氣,說:“沒什么,吃飯吧?!?/br> 孩子一周歲的時候,我再也擠不出奶水,看著哇哇大哭的孩子,只能狠心的給他喂奶粉,后來孩子習慣了喝奶粉,我又不習慣了,心里偷偷的叫他小白眼狼,有一次,沖奶粉的時候悄悄嘗了一口,又香又甜,確實比我的奶水好喝。 終日的忙忙碌碌中,我忘記了時間有腳,孩子兩歲了,我和喬堤已經三十一歲了,喬堤當了父親之后越發散發出成熟的味道。而我整日圍著孩子團團轉,身材走形,不修邊幅,已經不記得最近一次化妝是什么時候。 偶然間,瞥見鏡中的自己,被嚇了一跳,天啊,這是我嗎?我才三十幾歲,怎么就衰老成這般模樣?蒼白的臉色,眼角上撐不開的魚尾紋,厚重的黑眼圈,油油的頭發幾天沒洗,寬大的衣服像大麻袋一樣套在身上。我逃離一般的離開鏡子,不愿看到鏡子里的自己。 看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上幼兒園了!孩子在家的時候少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靜下來覺得很孤獨。有一天,寶寶說:“老師問我mama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說:“你怎么回答?”他說:“我說mama在家,沒有工作?!蔽业男谋簧钌畹拇掏戳?,我沒做什么嗎?家里不都是我收拾的嗎? 后來我想明白了,我做的一切只要一個保姆就可以了,我確實沒有工作。我已經不工作五年了,整整五年,我圍著孩子轉,寸步不離,沒有了自己的人生。 當初我也曾是意氣風發的青年,心心念的想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最后還不是嫁人生子,在家做家庭主婦。別人或許會羨慕我嫁了好老公,不用工作,可一個人與社會脫節的苦惱誰能體會。 一天,我對喬堤說:“我出去工作怎么樣?”他頭也不抬的說:“你呆習慣了,還能工作嗎,再說家里也不差你那份工作的錢?!彼f的對,我只能悻悻的閉嘴,工作這件事我不再提起。每天約上蔣琬做做美容逛逛街,覺得生活還是挺好的。蔣琬已經生完了二胎,是個女孩,要說簡智佳真是有福,子女雙全!不是誰都有這個命。就比如說喬堤,就沒有,我生完第一個孩子,再沒有懷過孕,無論是意外的還是刻意的都沒有,看來這輩子我只能有一個孩子了。 不知是我太敏感還是喬堤真的變了,總覺得我們之間有個什么東西隔著,不像以前一樣親近了?;蛟S真的是我想多了,喬堤每天都回家,只是時間通常很晚,他說公司里忙,我也沒當回事兒,我總是想著忙點很正常。 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經常會想要是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生活沒有結束 果然越是在意,越是不想失去,失去的越快。 地面上是雜亂的交纏在一起的衣服。 進了臥室,床上一男一女相擁熟睡,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真的希望是自己一時眼花,我一度懷疑這里是不是我的家,或者有沒有這種可能,我進了別人家,恰巧撞見偷情! 揉都少次眼睛,都改變不了事實,我的家里,我的臥室,我的床上,我的老公正摟著別的女人睡的正香! 我此時是不是應該歇斯底里的沖上去撕碎他們?或者冷靜的拍照保留證據?常理應該是的,可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愣在當場,我感覺到自己的手也冰冷腳也冰冷,這種冰冷瞬間將我麻痹,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 后面的事情我沒有參與,感覺應該過了很久,清醒時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的蔣琬紅著眼圈。 我昏倒了在自己的臥室里,頭部在跌倒的過程中磕在了桌子上,聲音沉悶但有力,床上的人驚醒了。我猜他應該也有料到說好出去玩幾天的我會突然不打招呼的回來,其實原本是打算過幾天回來的,但很惦記家里的孩子還有老公,就改變計劃早回來了,本想給他們一個驚喜,沒想到反倒給自己一個巨大的“驚喜”! 我猜應該是喬堤送我到的醫院,又給蔣琬打的電話。此時此刻,喬堤沒有現身。不出現是正確的選擇,我也不確定我一沖動會不會殺了他!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蔣琬緊緊的攥著我的手,生怕我會丟了一樣。 “我沒事兒,沒事······我心里不舒服,我想哭一會兒······”我睜著眼睛盯著醫院潔白的天花板,任淚水肆意的流淌,很快淚水打濕了枕頭,哭著哭著我苦笑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發笑,我想我真的應該慶幸自己還能流出淚,我還能通過這種方式宣泄。 蔣琬應該還不知道我所經歷的,現在她一遍給我擦眼淚一邊問我:“發生什么了?” 我怎么回答?我說撞見了喬堤**,沒有手刃他們,反而沒出息的昏倒了?我不愿把自己的傷疤揭給別人看,那樣只會讓我心里鮮血淋漓,而又于事無補!即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愿意把傷給她看。 醫院里躺了一天,我出院了,回到自己的娘家,這個時候,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父母不會背叛我,只有他們能給我些許溫暖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堅強用錯了地方,我很詫異自己為什么沒有哭天搶地要死要活?那不應該一個遭到背叛的家庭主婦應該有的反應嗎?可是我沒有,甚至我媽問我:“怎么突然回來了?”我擠出一個微笑說:“想你了?!?/br> 我在家里早睡早起,幫mama買菜做飯,幫爸爸端茶倒水,偶爾會陪著他們聊聊天。我在家里這些天,與父母相處融洽,他們就當是我想回家呆幾天,沒有絲毫的懷疑我。這些天,喬堤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我沒有收到關于他的任何消息。應該是無顏見我吧。一個人在床上躺著的時候,想起自己的種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