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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是做服裝生意的,格局太大,我一時半會兒摸不清門路。一個月之后,我從我媽手里借的十萬塊錢到了我的卡里。我請蔣琬傳授經驗,蔣琬欣然答應。蔣琬說自己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跟我一起開心。她把以前總結的一些經驗寫了一個小本子給我,我認真的讀了,在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做了標記。 蔣琬問我,“你怎么想起開網店了?” 我說:“不想啃老?!?/br> 她說:“是遭到你爸媽嫌棄了吧!” 她說的對,我確實是被嫌棄了。其實我自己也有些嫌棄自己了,我失業以后嘴上說要找工作,實際上沒有任何行動??诳诼暵暤恼f不愿意在體制內過活,口口聲聲的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可什么是我喜歡的?我至今沒有找到答案。 我爸在我從他手下辭職后說,現在的大學生都怎么了?不愿意腳踏實地的工作,眼高手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是的,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叫醒我的不是理想,而是膨脹的尿意。如果不是父母在我一次次的失業之后給我棲身之地,如果不是他們給我飯吃,恐怕我早就橫尸街頭了。感謝我的父母生養之恩。 在蔣琬的幫助下,開網店的流程基本捋順了,門面也租好了,鞭炮響起開業剪彩。開業這天,我堂哥上官凌峰,我爸我媽,我舅,我姑,蔣琬菅志嘉,喬堤,就這幾個人剛好湊一桌。 我說:“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參加我的開業典禮,大家伙兒都是親人,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敬大家一杯,先干為敬?!蔽乙豢跉獍岩槐【贫己攘?。 推杯換盞中,我恍惚了,三年前大學剛剛畢業的我,在招聘市場里擠破頭的投簡歷,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后來我去了北京,表面上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事業,可誰都知道,邱煬在那。在北京一年多的時間做過電話銷售,被劈頭蓋臉的罵過;做過酒店前臺,站的腳都腫了,最后還是被開除了。再后來,我被無聲無息的拋棄了!說實話,我自覺的我是經過摔打的,摔打之后,我沒有堅持下去,灰溜溜的回到了家門口。人們說,離家越遠越有出息。像我這樣在家門口轉悠的,想想真是挺沒出息的。 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北京,而是繼續堅持下去,現在也許我闖出些名堂了。如果當初······ 我的開業典禮順利的結束了,蔣琬留下來幫我收拾殘局。 蔣琬問我:“要不要我入點股?” 我說:“你不怕打水漂的話,可以啊,錢那不是越多越好嘛!” 其實我是不想讓她摻和進來的,她的情況我了解,在婆婆手底下生活,能有多少錢可以用?可想而知,她的境況不太樂觀。 我說:“等我上了正軌,你再入股不遲?!?/br> 我的店風風火火的開起來,本以為會賺個盆滿缽滿,結果卻大失所望,每天零星的成交量,也就能賺回個房租錢,每天門店里客流量十個手指頭都可數過來,說是慘淡經營也為過。 人們進入店鋪的環顧一周,看著貨架上擺放稀松的商品,就會問我,你這里是賣什么的?我會說,賣特產,全國各地的特產。他們會說,哦。然后轉身走了出去。剛開始的時候,我心里會有一些失落,后來,我漸漸的習慣了。 這樣的情景在以后一遍又一遍的出現時,我開始反思,人們為什么不知道我的店是賣什么的?難道從店名看不出來? 店名叫做——東北小城的全國各地,哈哈,好怪的店名,人們不買東西也想問問我到底是賣什么的!其實這件事挺有趣的,也給了我一些靈感,我可以給特別普通的東西取一些古怪的名字。另外我在貨架上擺的東西也不再局限于吃的喝的,小飾品,小擺件,小東西,都會有,也不貴,人們在這里轉上一圈總會遇見自己喜歡的。時間一長,我發現特產賣的屈指可數,反而鑰匙扣這些代賣的東西銷量驚人。另外網店上,東北特產山參賣的很好,其他的沒什么人氣。生意已經上了正軌,雖說沒賺什么大錢,自己的溫飽問題總算解決了,情況好的話每月還能有一點積蓄。再后來,為了照顧店面,我從回家里搬了出來,住進了店里。 ☆、確定關系 我覺得自從我賺了錢賺后,我爸媽看我的臉色都好看了??磥砟蔷驮捳f的是對的:有錢才有發言權。在家里能說上話的感覺真好。 那天,我正在網上耐心的回復問題,聽見門開了,我頭也沒抬,話先出去,“歡迎光臨,喜歡什么隨便挑?!?/br> 然后我聽見我爸渾厚嗓音問:“看來你也不怎么忙??!” 我一聽情況不妙,趕緊起身堆笑著說,“爸,您怎么來了?” “怎么?不歡迎?” “歡迎,歡迎,您喝水?!蔽医恿艘槐?,給他。 他喝了一口,說,“我也沒什么事兒,就是來看看你,最近怎么也不回家了?” 我說:“最近網店上很忙?!?/br> 他又問:“你跟喬堤怎么樣了?最近也不見他找我喝酒呢!” 原來不是來看我的,原來是問喬堤的。 我說:“最近我也沒見他,或許是醫院忙吧,我最后一次見他還是上個月?!?/br> “那你也不問問他,忙什么,怎么也不關心他?” 我心里的潛臺詞是,為啥我要主動打電話問他?他怎么不知道打電話關心關心我?這么說好像有點跟喬堤慪氣的意思,可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我不能說出來。 我說:“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關心一下他!” 電話撥通,忙音響了半天沒人接。我說:“爸,你看,我打電話他不接,這不怪我!” 我爸很會給自己找臺階下,說,“喬堤可能正忙著,不方便接聽電話。過會兒給你打過來,你叫他來咱家,我請他喝酒?!?/br> “好的,爸爸,您這就走了?不再坐一會兒了?”我狗腿的跟在我爸身后,送他出了屋子。 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可算走了,再不走我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正想著,我的手機鈴聲大震,嚇了我一跳,喬堤的電話打回來了。 我說:“喬小叔,你最近忙什么呢?你老哥叫你喝酒,你有空嗎?” “沒忙什么啊,有空,有空!什么時候?” “今天晚上,別吃飯了,去我家。我爸找你喝酒?!?/br> 晚飯的時候,我在家門口張望看喬堤的車,后來一輛出租車停在我面前。喬堤從上面下來,露著一口白牙說,久等了。我想問著次怎么沒開車?話剛到嘴邊被我吞了回去,為啥沒開車,我最清楚!不是嗎?還要明知故問? 天色已晚,樓道里烏漆麻黑的,二三樓的聲控燈壞了,樓道里沒有燈光,眼睛一開始很難適應里面的黑暗,短暫的失明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