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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沒說結果,不過看起來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就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葉蕭正襟危坐,一幅側耳傾聽的樣子。“第一,不許隨地大小便,貓砂在廁所?!?/br>“喵?!敝x謝,我會用馬桶。“第二,不許上臥室的床?!?/br>“喵?!焙呛?,誰稀罕似的,死講究。“第三,不許到處亂翻?!?/br>“喵?!北?,沒這個癖好,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小心眼死狐貍。白槲蹲下把飯盆放到地上,摸了一把他油光水滑的腦袋:“第四,你叫大黑,我一叫這個名字你就必須回應?!?/br>這下葉蕭不淡定了,怒目而視對方,高聲‘喵!’了一聲。停停停,誰叫大黑,恕在下耳背,你有本事再叫一次,看我不把你撓得滿臉開花!白槲言聽計從,即刻滿足了他的要求:“大黑?!?/br>葉蕭直接躺在地上,舔著爪子仰面看著白槲,一副打死不認的表情,我是一只小貓咪,什么都聽不懂~白槲笑得一臉燦爛,只不過聲音低了八度:“大黑?!?/br>“喵!”葉蕭被他笑得如臨寒冬,直接跳起來抱住白槲的大腿,爸爸以后你就是我爸爸!您在哪我就在哪,您叫一聲我就應十聲,剛才那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槲又擼了一把貓頭,欣慰的說了句:“真乖?!?/br>葉蕭淚流滿面,你這樣試問誰敢不乖,誰敢不乖!有本事欺負我一只小貓咪,你有本事站出來給大家評評理!第5章五喵當晚葉蕭就做了噩夢,夢里白槲手里拿著刀叉,對著盤子里的他笑瞇瞇說道:“不乖的小貓咪要接受懲罰哦~”醒來的葉蕭對著鏡子就是一頓查看,確定自己沒有像夢中一樣被人分食才舒了口氣。與葉蕭想象中不同,白槲起的比他還早,給他倒下羊奶和貓糧就走了。不科學呀,這三年里白槲每天中午才到公司,呆兩個小時用來折磨他,時間一過就飄飄然離開了,他還以為他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葉蕭就像吃麥片一樣將貓糧一口一口叼進羊奶里,用爪子攪和攪和。嘖,不好吃哎。邁著完美的貓步,葉蕭掃視著整個家,哇咔咔白槲居然敢把他一只貓留在家中,等著他的暴風式報復吧!正在這時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葉蕭就像一道黑旋風跑進了側臥,還順爪關上了門。“哎,貓咪呢?”陌生的女聲在外面響起,葉蕭用爪子扒拉開門向外探頭。“你就是白先生養的貓吧,真漂亮?!彼氖鄽q的女人站在客廳溫和的對著葉蕭笑笑。葉蕭疑惑地‘喵’了一聲,姓白的老媽?不太像哎。女人熟練地從儲物間拿出吸塵器,對著他笑道:“你不吃飯嗎?”小時工啊,他就說白槲也不像干家務的貨,家里干凈的跟樣板房一樣,肯定有請人打掃。“喵喵喵?!比~蕭用爪子扒拉著飯盆,早飯已經被他搗毀了。女人湊過去看看:“不愧是白先生的貓,好聰明啊,居然跟人一樣喜歡泡飯吃?!彼龜]了一把葉蕭柔軟的皮毛夸贊道:“養的可真好?!?/br>葉蕭面無表情的推開她的手,謝謝夸獎,不過你馬屁拍在馬腿上了,首先我聰明和他沒有關系,其次這樣泡著一點都不好吃,再者他才養了我一天。女人笑笑,這貓可真夠高冷,她打開吸塵器,葉蕭好奇的湊了過去。從貓的角度來看往日毫不起眼的吸塵器也成了龐然大物,還發出嗚嗚的令貓生厭的轟鳴聲。“你膽子可真大,我打掃的其他人家寵物都不太喜歡吸塵器呢?!彪m然知道貓聽不懂,但女人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喵?!比~蕭面帶鄙夷拖長聲音叫了一聲,它們是誰,我又是誰,我可是葉蕭??!女人顯然很喜歡葉蕭的存在,往日雖然知道白槲家里沒人,但打掃這間陰沉的公寓她依舊感到有些害怕,如今有貓陪著她,果然好了許多,也不知道白先生那么陽光的人為什么會住在這種黑漆漆的房子里。如果葉蕭能聽到女人的心聲一定會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搖醒,你清醒一點!不要被白槲的表面樣子迷惑??!那家伙很危險的好喵!女人打掃完就從臥室床上拿起白槲穿過的衣服用袋子裝好,在客廳桌子上拿了錢出去了。葉蕭兩眼放光盯住桌子,他看到了什么,小錢錢哎。如今丟了工作,沒錢沒積蓄,他要是變回人以后該腫么辦,咳咳,又不是他主動要當寵物的,擼貓也是需要成本的,相信白槲一定能理解他。他想往桌子上跳卻差點將桌布拉下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想起那夢魘般的笑臉,葉蕭慫了。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返回客廳,繞了一圈,他用身子將椅子往外推了推,先跳到椅子上,再跳到桌子上,桌子上的果然放著幾千塊錢。確認了不是整數,他趴在桌子上尾巴轉的像個螺旋槳,財迷似的數著錢,拿多少好呢,一百,兩百,三百,四百,五百,算個干脆討個吉利拿八百好了。叼著錢跳下桌,他還伸爪子將桌布往回拉了拉,確保沒有大的變化。為自己點個贊,完美!將錢揣到自己新的小窩,白槲品味還算好買了個鯊魚頭造型的窩,里面還有一張厚厚的毯子,將錢放在毯子下面,用爪子拍了兩下,葉蕭瞬間對今后的生活充滿了希望。白槲還有一點讓葉蕭出奇的吃驚,就是他活作息規律到令人發指,即便是常被人夸贊生活規律的葉蕭也會玩個手游,玩個電腦,偶爾還會奢侈一把,充值一下下。要是玩到投入,就晚睡那么一點點,嗯,真的只有一點點。白槲卻不然,他完全虧待了那張英俊的面龐。每天白天五點準時起床,晨練到六點,開車不知道去干嘛,中午根據葉蕭對他的了解應該是去了公司,下午不知道在干嘛,晚上工作到十一點準時睡覺,連手機都不碰一下。吃的也十分清淡,唯一在家吃的晚飯也是從外面帶回的,一般就是一個三明治一杯茶。雖然很多時間他都不知道白槲究竟干了什么,但氣味騙不了貓。白槲身上永遠只有自己噴上去的幽幽香水味,沒有一絲其他味道,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苦修。剛開始葉蕭過的確十分拘謹,但慢慢了解白槲整個人后,他就開始放蕩不羈起來。而且他發現白槲好像一直在顧忌著什么,即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