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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特別消耗體力,終于拍完以后白玉堂和展昭都已經累出一頭汗。這個時候正是八月底九月初,夏日的暑氣還沒消去,穿著里三層外三層的戲服拍戲很熱,盧方心疼白玉堂,支使蔣平去買了一大堆進口水果來片場分。劇里演包希仁的顏查散,跟白玉堂之前曾經合作過一部片子,兩個人都是演配角,關系處的還相當不錯,因此見盧方買了一堆水果,很不客氣的上來拿,一邊吃還一邊驚嘆:“我說小白,圈子里傳你家里有礦,是真的???這些東西可不便宜了?!?/br>“去你的?!卑子裉迷谒牙锓环?,挑了一盒櫻桃先遞給展昭:”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br>顏查散看著他動作,神色有點晦澀莫名,說:“趙禎成天說你倆是小兩口,還真沒說錯……要不要這么顧著他啊?!?/br>白玉堂這些天被全劇組的人調侃他跟展昭的關系,已經練出免疫力來了,聞言只是翻了個白眼。倒是展昭,本來一直一聲不吭地聽他倆說話,這會兒接過櫻桃來,看著顏查散的神色,突然說了一句:“玉堂疼我?!?/br>白玉堂被他這口氣酸的一呲牙,抬起胳膊就撞他,說:“你rou不rou麻,真以為自己展熊飛呢?”“說實話而已?!闭拐褱睾偷匦?,撿個櫻桃塞進白玉堂嘴里:“挺好吃,你嘗嘗?!?/br>白玉堂就著他的手吃掉那個櫻桃,眉開眼笑地說:“確實還不錯?!?/br>兩個人一起分吃了一盒櫻桃,都沒注意一旁的顏查散把臉藏在聚光燈照不到的地方,神色晦暗。攝影機還沒關,這幾個畫面全被錄了下來,公孫策瞇著眼睛看了半天,突然跟轉頭跟包拯說:“可以啊老包?!?/br>這句話沒頭沒尾,但跟他搭檔多年的包拯聽懂了,兩個人彼此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一起嘿嘿一笑。休息一會兒又補了幾個鏡頭,已經是深夜了,白玉堂一整天都在被威亞甩來甩去,此刻已經累的不行,全靠一股毅力在支撐自己。好不容易挨到包拯說收工,簡直累的快要站不住,他又死要面子,不肯露出來,還一臉若無其事地往化妝間走。展昭跟他對了一整天的戲,最清楚他的情況。從剛剛開始,白玉堂拿刀的手就在微微顫抖,可見是已經累的不行了,現在看他要面子,也不點破,只是大步走過去將他一摟,看似朋友間的勾肩搭背,暗地里卻使個巧勁,讓白玉堂能靠在自己身上。白玉堂老實不客氣的靠上去,轉頭在他耳邊小聲說:“貓兒,謝了?!?/br>展昭不動聲色,同樣小聲回答:“知道你累著了,玉堂辛苦?!?/br>從后面看過去,兩個人耳鬢廝磨、悄聲細語,不要太親密,別人尚且沒注意到哪里不對,畢竟展昭和白玉堂感情好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了,只有對白玉堂有些心思的顏查散看著他倆的背影,眸光暗沉,手在戲服的寬袍大袖下攥成了拳。卸妝卸到一半,白玉堂就在化妝間的椅子上睡了過去,他睡著的時候顯得格外的乖巧,展昭看他睡顏看了半天,突然之間理解了那天在彈幕里刷“兒子mama愛你”的粉絲的心情。睡著的時候真可愛。卸完了妝白玉堂依然沒醒,展昭舍不得叫他,推門出去就見盧方韓彰徐慶蔣平和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起等在門口,他沖他們笑一笑,道:“玉堂睡著了?!?/br>趙虎人如其名,一貫比較耿直,被他說的一臉懵逼,沖口而出:“叫醒他不就行了嗎?”剛說完就被王朝伸手掐了一把,發出一聲變了調的慘叫。盧方趕緊打圓場:“以前老五也經常在片場睡著,都是老三把他背回去?!?/br>他們幾個里,盧方儒雅,韓彰文弱,蔣平纖瘦,只有徐慶是個膀大腰圓的健身狂人,這種體力活一向歸他。徐慶答應一聲就要去背,被展昭伸手一攔:“不麻煩徐三哥了,還是我來吧。我跟玉堂住一起,更方便些,幾位哥哥也累了一天,直接回去休息吧?!?/br>徐慶被他攔的一愣,總覺得展昭說的這幾句話似乎句句都不對,又似乎句句都對,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來得及反應,眼睜睜看著他回身進去了。化妝間里為了方便化妝,燈光很亮,白玉堂軟軟地坐在屬于他的那把椅子上,歪著頭靠在椅背上,神態不像他醒著的時候那么飛揚跳脫,而是一片柔軟,于是展昭也看的心里一片柔軟。旁邊幾個工作人員把白玉堂扶到他背上,展昭其實也很累了,和他身高仿佛的大男人壓在他的背上,沉重的像背著整個世界,可也安穩的像背著整個世界。白玉堂的腦袋就靠在他的頸窩邊,隨著他的腳步輕微起伏,一下一下地蹭他的脖子,他扭過頭去,就看見那雙在他眼中好看的不可思議的桃花眼閉著,睫毛打下一片小小的陰影。他于無端中生出一種思緒來,歲月靜好,大概莫過于此。作者有話要說:演員不夠,角色來湊所以演劇里包拯的是……顏查散捂捂臉其實我本來不想寫顏查散暗戀小耗子這種梗的,但是一想到小耗子就是為了他的破官印才去三探沖霄我就意!難!平?。。。?!好吧我承認這是遷怒。但是這兩個人需要一個助攻啊23333不然要雙向暗戀到猴年馬月去了,還不知道自己在暗戀!第14章第14章白玉堂于朦朧中昏昏沉沉地醒來,依稀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他只記得自己做了個一言難盡的夢,夢里有條巨蟒一直纏著他,讓他夢中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他迫使自己從那種昏昏沉沉的狀態清醒過來,想起身的時候突然找到了自己做夢被蛇纏的原因,有條一看就很健壯有力的胳膊橫過來搭在他腰上,他僵硬地順著胳膊往上看,毫無疑問地看到了展昭那張臉。足足好幾分鐘,白玉堂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這什么情況,展昭為什么在他床上,總不能是他昨天晚上把展昭給睡了吧?他開始仔細回憶自己昨天晚上干嘛了,最終能想起來的記憶只有化妝師小jiejie手法輕柔地用化妝棉給他擦去臉上的粉底,然后他就覺得真的好困啊,再然后他的記憶就斷片兒了,連自己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他的視線順著展昭的臉,滑到他光裸的上半身,欣賞了一下對方的胸肌腹肌,然后又確認了一下展昭胳膊的健壯程度,果斷地排除掉了“自己睡了展昭”這個可怕的可能性——從體型和武力值的差距上來看,除非展昭心甘情愿,否則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