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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炫耀。時寒聲抱住他,提著的心終于踏實下來,哽咽著嘆道:“真好?!?/br>李瑜抱住時寒聲,沖他身后的薛青玉眨眨眼,笑得格外甜。————送張老先生一行離開后,楚天帶著時寒聲、李瑜和薛青玉經由妖怪管理局分部的通道,下午就趕回了帝都。好似“龍門驚現龍紋祥云”的新聞與他們毫無關聯。楚天給薛青玉在管理局宿舍批了一間房,讓時寒聲三人多留兩天,他做東帶他們去玩,轉頭卻嚷嚷著要補覺,一眨眼就溜了。但劇組還等著李瑜回去,所以李瑜還是訂了明早的機票回S市。但眼下,也先拉時寒聲回房間補覺。而薛青玉悄無聲息地、在李瑜幾人補覺的間隙離開,搭飛機返回了平山縣。李瑜睡醒看到薛青玉的微信消息,怔愣了一會兒,感覺爸爸應該猜到了。“怎么了?”時寒聲剛換好衣服,準備帶李瑜出去吃飯,卻見李瑜還坐在床上,捧著手機發呆。李瑜:“我想起來了?!?/br>坐到床邊的時寒聲一愣。“本體重塑的時候,記憶也回來了?!崩铊た窟^去抱住時寒聲,“爸爸好像猜到了,偷偷溜走了?!?/br>時寒聲和薛青玉都不希望李瑜想起過去,就是怕他為難,更怕他不計較。最終,李瑜還是恢復了記憶。時寒聲拍了拍李瑜的背,“他怕你怪他?!?/br>“怎么會呢?那只是意外,誰也不怪?!崩铊ぬь^看向時寒聲,“也不怪你?!?/br>時寒聲輕嘆一聲,最怕這樣,誰也不怪,那你受的苦,怎么算呢?當年,成精不久小鯉魚就把月湖連通的水域游遍了,認識時寒聲之后,兩人又把烏山玩了個遍。只有烏山頂上,兩人都去的少,還比較新鮮,便商量著一道去烏山頂上玩。小鯉魚沿著河水往上游,小烏鴉精化作原形,飛在水面上方。“也沒有什么嘛,全是石頭和草?!毙□庺~嘟囔道。“那我們回去吧,去果園摘果子?!毙貘f精道。小鯉魚想了想:“來都來了,我要瞧瞧這河的源頭在哪?!?/br>小烏鴉精猶豫一瞬,道:“還是回去吧,我覺得……有點……奇怪?!?/br>“呸呸呸!”小鯉魚在水中吐出一串泡泡,“你別瞎說,會靈驗的?!?/br>“不說了不說了!但……我們還是回去吧?!毙貘f精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待小鯉魚作出決定,天空突然炸響一聲驚雷,兩人抬頭看去,只見空中烏云翻滾,攜著雷光壓了下來。頃刻間,烏山頂上雷云籠罩,驚雷陣陣。一魚一鳥看著前方翻滾的雷陣,依稀聽見什么東西的哭嚎聲。小烏鴉精轉頭催促河中的小鯉魚,語氣焦急:“快離開這里!”突然間,小鯉魚驚恐地睜大眼睛,“小心!”一道雷光劈向空中的小烏鴉精,背對雷光的他卻一無所覺,小鯉魚從水中躍起,將他撞飛,生生受了那一道天雷。小烏鴉精被狠狠撞開,砸到岸邊,只聽見一聲驚雷巨響,轉頭就見撞開他的小鯉魚被雷光劈落在地。“不要!”小烏鴉精急切地喊,振翅飛過去,想要把小鯉魚撈起來。時躍的法力還很弱,離開水待不了很久,何況還被天雷這么劈了一下,肯定疼死了。然而,陣陣雷光擋住了小烏鴉精的去路,他不但無法接近時躍,還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承受一道又一道天雷,魚身在地上抽搐,霎時間傷痕累累。小烏鴉精咬咬牙,沖向時躍,卻被一道天雷當空斬下,羽翼燒得焦黑。忍痛顫動翅膀飛起來,又一道天雷迎面劈來,小烏鴉精側翅欲躲,仍是被灼傷了翅膀,鮮血淋漓。“不要!”“求你!求你千萬不要有事!”“求你……求你別死……”小烏鴉精眼中泣淚,沾濕了羽毛,那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但凡他開口祈愿,從來好的不靈,壞的靈。流出的鮮血帶著死氣和不詳,連同小烏鴉的祈愿,招來更猛烈的雷擊。小烏鴉一邊拖著受傷的翅膀躲避,一邊祈求,拼了命想救時躍,卻只能退,不能進。“爸爸!”小烏鴉精突然開竅,大喊:“堅持住小躍!我去找爸爸來!”誅邪天雷陣,意在誅邪。若是起陣者沒能指定目標,或者修為不足不足以完全掌控雷陣,那么天雷會無差別的攻擊陣內的邪物,直至其魂飛魄散。薛青玉當年設的陣,恰好把小鯉魚和烏鴉精劃入了邊界,但那時他力有不逮,無法完全掌控誅邪天雷陣。小烏鴉精身上傳承的死氣和不詳,被天雷視作邪物,遭到攻擊。時躍撞開了他,替他受了一道雷,卻因為終日與烏鴉精待在一處,身上也沾染了死氣,亦被視作邪物。小時寒聲因為被時躍撞開,落到了陣外,只要不闖陣,反而安全,得以抽身回去搬救兵。然而薛青玉收了陣,撿走了被自己誤傷的小鯉魚,讓趕來的時謙和時寒聲撲了個空。那時時寒聲才從時謙口中知道,那是誅邪天雷陣,而時躍……有可能早已灰飛煙滅……如今李瑜全都想起來了,自然也知道,是薛青玉教過他的誅邪天雷陣,讓他重傷失憶,險些一命嗚呼。也知道當初薛青玉對自己撒了謊,沒有告訴他真相,被自己誤認做救命恩人,成了自己的養父。亦會明白自己為何會被天雷視作邪物。可他誰也不怪。時寒聲和薛青玉都不愿李瑜這么想,就好似,他受到的傷害,被后來得到的好彌補了,所以他不該怪任何人。可若是能回到當初,他從未被傷過,該有多好……作者有話要說: 烏鴉精:金龍魚?小鯉魚:……金色的,似龍形的,鯉魚……沒毛??!快看!作者又在瞎扯!☆、可能是有了李瑜給薛青玉打了個電話,絕口不提過去的事情,只問他到了沒,讓他注意安全,這部戲殺青了就去看他。薛青玉也在電話那頭答好。可有些事情即便不說,也橫亙在那里,切實存在。但即便李瑜沒有想起來,薛青玉也早就對李瑜放開了手,鼓勵他獨立,而不是永遠活在他的羽翼下,不經事,不成長。天真一輩子。就如孩子長大了終會離開父母,父母老去了終會離開孩子。李瑜終會和薛青玉分開,開始新旅程。掛了電話,李瑜轉頭看見站在身后的時寒聲,跑過去抱住了他。“有你真好?!崩铊た吭谒缟喜淞瞬?,聲音軟軟的。時寒聲圈住他,“我一直在?!?/br>“是呢,小時候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