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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怪身上的陰氣和鬼氣不一樣。烏鴉吃尸體和腐rou,沾染的是死氣,而不是陰氣和鬼氣。死氣通常是縈繞在活體身上的,越濃代表此人離死期最近。和瀕死者不一樣,烏鴉身上的死氣并不會讓他們死亡。染死氣而不死,所以山精被時寒聲制服的時候,罵他是半死不活的鳥。而烏鴉也比一般動物更接近生死邊界,有些烏鴉通陰陽,能看到鬼。烏鴉精也以吸納和儲蓄死氣修煉。而時寒聲身上的死氣,是從祖輩傳承下來的,比他們吃尸體和腐rou開始修煉的先祖還要濃烈。即使他從來沒有吃過那種東西。李瑜沾染了時寒聲身上的死氣,黑乎乎一層包裹在功德光外面,雖然功德光阻止了死氣入體,但在山精看來,就是一大團黑乎乎的死氣——這樣的人不是已經死了,那也應該是活死人、活尸之類的東西。所以當時山精會十分驚訝李瑜竟然是活的。時寒聲也知道李瑜身上的功德光有多夸張,自己的死氣確實不會直接傷到他。但是他還是擔心會讓李瑜倒霉,因為除了死氣,屬于烏鴉精的厄運和不詳更容易引發非常事件。就如明明擔心他摔跤,結果害他摔跤。他總是下意識的親近他,照顧他,對他好,可山精提醒了他,所以他克制自己,和李瑜保持距離,還抽回了李瑜身上沾到的自己的氣息——嗯,要經常清理一番。李瑜知道他擔心什么,渾不在意,“你又不會有心詛咒我,我怎么會中招!”“而且——”李瑜狡黠地看著他:“一想到你一開口,說摔跤就摔跤,還挺好玩的哈哈哈哈……”李瑜不知道觸發了什么奇怪的笑點,頭抵在他肩頭,笑得一抽一抽。時寒聲嘴角一抽,伸手去捏他的臉,咬牙道:“哪里好玩了!”“尊的!”李瑜被捏住臉,口齒不清,而時寒聲一松手,就聽李瑜拖長尾音道:“小哥哥~~~下次我們在試試別的咒語唄!誰再欺負我,你就祝他……夜夜好夢!怎么樣?”李瑜眨著他的卡姿蘭大眼。時寒聲:“…………”他還是閉上他的烏鴉嘴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鯉魚精:小哥哥,有人欺負我?。兀?/br>烏鴉精:那祝他越長越好看吧。于是“有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丑逼⊙﹏⊙☆、真正的賠禮從李瑜的房間出來羅爵就忍不住罵罵咧咧。這時袁白突然接到了賀簫的電話。“我在酒店門口?!辟R簫說。進電梯袁白立刻按了一樓,氣憤和屈辱讓他出了房門就開始顫抖,一刻也不想多待。他這兩天很不好過,丁浩被汪曉光抓出來之后,王總立刻給他下了通碟,得不到李瑜的諒解,就等著被雪藏。袁白今年二十一歲,長相出眾,演技也不錯,從小被家人捧在手心,又因為相貌受人追捧,實際上心氣很高,受不得一點委屈。李瑜其實也差不多,相貌出眾,家人疼愛,但李瑜畢竟是快兩百歲的妖怪,雖然表現得嬌氣,但實際上心里更豁達。而袁白雖然表現得友善謙遜,其實和現在的年輕小孩一樣,特別驕傲和敏感。可他會裝,也有點小心機,所以一般人看不出來。李瑜受傷他雖然有份,但讓他去道歉他怎么可能愿意!他心里還覺得李瑜小題大做,不過摔了一跤而已。他打電話向賀簫求助,誰知賀簫知情后很長時間沒說話,“……我知道了,去道歉吧?!?/br>袁白頓時慌了。羅爵比他更慌,說賀簫關鍵時刻不出手幫他,肯定是因為袁白太端著了,越是這樣,袁白越應該抓住賀蕭,如果公司這邊真的不饒他,至少他還有賀蕭。今年3月份袁白認識的賀簫,他知道賀簫對自己有意思,正好他想紅,所以跟了他。但是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男人,心里那道坎過不去,一直沒讓賀簫得手。可是昨晚,他聽了羅爵的建議,主動爬了賀簫的床。事后他整個人都迷糊了,卻聽賀簫跟他說:“乖,明天去道歉?!?/br>他突然間就清醒了過來,渾身發冷,咬牙進了廁所,心里恨得不行。他今天不得不來道歉,只是沒想到,賀簫會來接他。袁白其實不想是很想見他,但更不想和剛剛一同經歷了屈辱的羅爵、丁浩待在一塊,電梯門一開就走了出去。“袁白!”不明所以的羅爵想要喊住他,結果看到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只能收了聲追上去。賀簫的車子停在門口,袁白鉆進后座,坐到了賀簫身邊。車門開關的瞬間,賀蕭冷冷地看了羅爵一眼,令他僵在了原地,過了兩秒,羅爵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罵了一句cao。車上,賀簫攬住袁白,捏了捏他的臉:“委屈了?”袁白沒說話。“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去道歉么?”袁白當然知道,羅爵查到的,賀簫來S市,為的就是和花家的合作,而他想在這里立足,就不能得罪時先生。賀簫看他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笑了出來,親了親他的臉頰,說:“你那個經紀人不行,短視,狹隘,自滿,自利?!?/br>“的確不如賀先生高瞻遠矚?!痹字S刺道,不過是自己在賀蕭心里不夠分量,不足以讓他為自己出頭罷了。賀簫嗤笑一聲,摸了摸他的臉,“別氣,回去跟你說明白?!?/br>袁白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賀簫看著他呆呆的模樣,又摸了摸他的臉,頓時眉頭一皺:“你是不是在發燒?”袁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沒感覺?!?/br>賀簫拉近他,用自己的額頭碰碰他的,轉頭叫司機開快點,又通知醫生去家里。賀簫攬住他的腰,抱在懷里:“不舒服自己不知道嗎?看你臉紅我還當你是氣的?!?/br>袁白這才覺得渾身發冷,往賀簫懷里靠了靠。賀簫突然道:“昨天,是你那個經紀人教唆你的吧?!?/br>袁白身體一僵,不愿提起昨晚的事,埋低頭不吭聲了。賀簫笑了,揉了揉袁白的頭:“傻?!?/br>賀簫并不是像汪曉光和羅爵以為的那樣,需要巴結花逸清。他先看上了袁白,接觸了他,和他有了交集,順理成章地知道了袁白是夢達的藝人,也知道了夢達背后是花家。他來S市,是來做生意的,但不是非花家不可。只是在他花錢給袁白砸了一個資源之后,一次酒會上,花逸清和他多說了一句話。那時候有一個腦滿肥腸的老板和朋友吹噓他包養小明星的經歷,話說得不堪入耳。花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