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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馨。每年冬天春節之前,郁泊的父母便會帶著孩子來聚餐,母親帶著老公和女兒,父親帶著老婆和孩子,這種奇妙的關系莫名的維持了很久很久。看著天上飄散的烏云,郁泊終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出國,去偏遠國家的某個大使館工作,這一去就是十年,期間也不可能回來。所以在這天寒地凍的一天,郁泊破天荒的和父母吵了一架。意氣風發的郁泊,那個時候覺得整個天地都是自己的,他又不是去鬧著玩,為什么父母都反對呢?在負氣走出餐廳的那一瞬間,有雪花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頭頂。這個冬天,終于下雪了。郁泊看了一眼認真聽的陸齡恩,撓了撓鼻子說道:“那個時候和父母慪氣,便開車打算去看雪景,卻在盤山路上車子失控,撞到了樹?!?/br>溜滑的盤山路讓郁泊控制不住方向,便直直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古樹,當時雙腿卡在座椅下已經失去了知覺。雪依舊很大,郁泊用盡最后的力氣報了警,隨后便趴在方向盤上,看著那雪一點點的覆蓋在擋風玻璃上。那些雪好似不再似雪,而是一捧捧的土,而那車也不再是車,而是一個堅固的棺材,郁泊就是那個躺在里面的死人。因為暴雪,整整6個小時救護車才到達了郁泊車所在的地方,把早已經昏迷的郁泊從車里救了下來,只不過那雙被卡在座椅下六個多小時的腿,卻已經不能再站起來了。“我本來以為我會在那個時候死去,可是在昏迷之前我聽到了敲車窗的聲音?!庇舨次⑽⒐雌鹆俗旖牵骸澳鞘俏疫@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聲音?!?/br>陸齡恩的手卻早已失去了知覺,他緊緊的盯著郁泊的表情,想從那副淡然的表情上看到一些傷心或者難過,可是郁泊卻笑著對陸齡恩說:“我能活著已經是很開心的事情了,所以有沒有這雙腿,我覺得……都已經不那么重要了?!?/br>郁泊是真心覺得能活著就很好,他就算現在是個殘疾人,也照樣活得非常好。陸齡恩的心情復雜到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有心疼也有難過,他如果早認識郁泊幾年的話,大概就可以早點去看他,而不是現在站在他的面前無能為力。望著郁泊那晶瑩的眼眸,陸齡恩只覺得心中似乎被什么東西忽然狠狠地撞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他只覺得腦袋都有些微微的發空,直覺告訴陸齡恩他現在應該安慰郁泊,那雙如同星辰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陸齡恩,讓他下意識的抓住了郁泊的手腕。要親他。直覺這么告訴陸齡恩,所以陸齡恩就這樣湊了過去,緩緩親了下去。陸齡恩的直覺也悠悠的告訴他,這一次他真的完了……“啊——?。。。。。。?!”撞破這一幕的一個姑娘尖聲叫了起來。“??!”姑娘身后緊隨而來的一個漢子也嚇得跳了起來。“臥槽——”姑娘漢子背后緩緩來遲的幫眾,紛紛尖叫起來。他們幫主騎馬跑得快,這群人可還得收拾戰場呢,跟鳳鳴盟的人打了一架,那群摳索索小氣的幫派肯定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走了,自然又在洛陽主城里面打了個天昏地暗!終于,洛紅塵的幫眾憑借著優越的手法,從那七八十個人的手里面——逃了出來!而剛打算跟陸齡恩邀功的眾人,一進幫會家園便看到了這種場面,陸齡恩當即嚇得后退了幾步,看著圍觀的二十余個幫眾,臉‘噌’的就燒了起來。只聽見陸齡恩大叫著:“不是這樣的!”半個小時后,洛紅塵的幫會家園里面。明明是后半夜了,可是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整個幫會頓時上線了六七十人,全部都圍著郁泊,笑盈盈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幫主夫人好啊~”一邊喊著,幫眾紛紛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些小玩意,什么雞鴨鵝之類的小跟寵,或者是材料啊武器啊什么的必須品,又或者是沒啥拿得出手的,就直接獻舞一曲!而身為幫主的陸齡恩,則遠遠地站在一旁,帶著郁悶用腳踢著旁邊的石頭。HP-1HP-1HP-1HP-1郁泊眼角余光看到陸齡恩這種孩子氣的舉動,還有他腦袋上紅色字體提示的掉血信息,再也掩飾不住笑容,抱著一只不知道誰送的毛茸茸兔子跟寵,笑著對圍著他的幫眾說道:“謝謝你們?!?/br>而看著這幅其樂融融的場面,綠凌有些擔心的打開了好友列表,隨后悠悠的嘆了口氣……☆、喜歡就是喜歡那天晚上,陸齡恩睡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推遲了本該今天早上的會議,讓那些昨天被罵道腦袋暈暈的屬下再茍活幾天。等掛斷了電話,陸齡恩便上了線。他坐在幫會家園里面的魚塘,看了一眼那無風自起漣漪的池面,緩緩地坐在了某個人的專屬VIP座位,就這樣沉默著釣起了魚。一早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陸齡恩知道郁泊今天白天有事情并不會上線,所以便沒有打開好友列表,而他也知道那個女人下線也一定是在這里。約莫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陸齡恩就看到身旁一陣微微閃亮的星光,一個身穿紅色皮衣的女人就這么上線了。六寒冥睜開眼睛,看到占據自己座位的陸齡恩,只是站在原地,眼睛里透露著冰冷。陸齡恩自然也看了回去,他坦蕩的接受了六寒冥的視線,沉默了良久才終于開口說道:“對不起……”六寒冥冷笑道:“對不起什么?”陸齡恩沒有開口,他看著這個熟悉的女人,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六寒冥又接著說:“你明明知道我喜歡郁泊,你還這樣做,是在針對我么?”陸齡恩搖了搖頭,他看向六寒冥那指責的眼神皺緊了眉頭說道:“我并沒有針對你……”“那你就是故意的?!绷蒯斀罔F的說道:“你既然喜歡他為什么不跟我說?”只見六寒冥氣的眼睛都紅了,她插著腰走了兩步,轉頭指著陸齡恩說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歡郁泊,你明明知道我打算告白,你明明什么都知道!”“那你為什么要親他?”六寒冥納悶的看著陸齡恩:“你為什么一定要喜歡他,換個人不行么?換個妹子不行么?為什么偏偏挑這個時候?”陸齡恩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可是當六寒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卻悠悠的開了口。“喜歡就喜歡上了,哪里……還有什么時候?!?/br>六寒冥微微楞了一下,陸齡恩又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的,就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