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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為此感到遺憾?姜梨搖了搖頭,大約是她做扇墜做的太用心,以至于都有些腦子不清楚。 “你來了?!闭胫?,聽得前面有人說話。姜梨循聲看去,姬蘅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正在撫摸小藍的馬頭。小藍乖順的任他摸著,只是姜梨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小藍好似在瑟瑟發抖? 她懷疑的看著姬蘅,姬蘅莫不是在人后折磨小藍了?還是當初根本就是她眼花看錯了,這根本不是什么汗血寶馬,就是一匹膽小怕事的普通馬駒而已。 姬蘅摸完了馬頭,掏出手絹仔細擦拭干凈手,把帕子遞給文紀,走到姜梨跟前。 “國公爺?!?/br> “你又有什么事?”他問。 姜梨讓白雪將小盒子掏出來,遞給姬蘅,道:“之前我看到了一塊很漂亮的玉石,覺得適合用來做扇墜。國公爺的金絲折扇很漂亮,覺得或許可以添一點扇墜。就做了這個,還希望不要嫌棄?!彼Σ[瞇的看向姬蘅。 文紀和趙軻木頭人一般的立在姬蘅的身后,便是此刻內心有什么想法,面上也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姬蘅接過盒子,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又合上。遞給文紀,文紀收好,姬蘅又看向姜梨,道:“多謝,所以你又有什么事?” 姜梨泄氣。姬蘅說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她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就來找姬蘅,姬蘅就為她收拾爛攤子的人一般。以至于她之前在心里想好的,要如何順水推舟的請求都說不出來了。 她垂頭喪氣的看向姬蘅,姬蘅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微翹,好像在笑。 姜梨心中一個激靈,道:“我的確是有事想求國公爺幫忙?!?/br> “好,”姬蘅懶洋洋道:“說罷?!?/br> 姜梨強忍著內心的赧然,故作平靜的道:“永寧公主懷孕的事情已經傳的燕京城都沸沸揚揚了。我猜李顯也猜到了永寧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李家的事實,接下來李顯定然會想法子讓永寧公主不小心‘滑胎’?!?/br> 姬蘅道:“那又如何?” “若是真讓永寧自己‘不小心’滑胎,這件事就沒什么好解決的了。我想,也許永寧公主得知自己滑胎的真相,是李家蓄謀之事,此事或許就不會善了。以永寧公主的性情,定然會不死不休,狠狠報復李家?!?/br> “我想來想去,李家能有什么令人報復的,也就是李顯那不同于旁人的,令人作嘔的癖好了?!?/br> “李顯的癖好被傳出去,李家就要成為天大的笑話。李家也不是忍讓之人,縱然李仲南再如何依附成王,也不會善罷甘休,必然要把永寧公主懷孕的真相說出來的?!?/br> 姬蘅:“所以?” “所以,當然是要找到孩子真正的父親了。沈玉容一直躲在人后,這回,也該站出來了?!?/br> “所以,你想用一只扇墜,換這一場好戲制勝的關鍵?”姬蘅笑道:“你也真是太會做生意了,阿貍?!?/br> 姜梨被他的“阿貍”喚的一怔,姬蘅的聲音本就清醇動人,如美酒令人沉醉,當他溫柔叫你名字的時候,在平淡的名字,也變得活色生香。 姜梨回過神來,眼眸一彎,笑道:“那國公爺肯不肯做這筆生意?” “好啊?!奔м看饝臉O為爽快,他瞧著姜梨,笑意動人,“我答應你?!?/br> ------題外話------ 有沒有人覺得,“你又有什么事”這句話超寵溺超蘇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流產 “我答應你?!?/br> 姜梨眨了眨眼睛,他總是答應的很快。從一開始的不近人情到現在幾乎是每次都幫忙,姜梨也不曉得姬蘅是如何想的。 思來想去,她道:“此事一過,成王是不是要立刻舉事了?” “如果永寧和李家在這件事中名聲盡毀,元氣大傷的話,會加快他的動作?!?/br> 姜梨又問:“提前的話,會不會對你的計劃有所影響呢?” 姬蘅看著她:“你知道我的計劃?” 姜梨坦然地搖頭:“不知。不過你們身處這個位置,成王的一舉一動,應當會對你有所影響才是?!?/br> “影響不大?!?/br> 姜梨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br> “小家伙,”姬蘅挑眉,“你好像挺擔心我?!?/br> 本來一句普通的話,被他壓低的聲音說出來,就好像帶了三分撩撥。姜梨覺得臉熱,只道:“那是自然的,國公爺還關系著我的身價性命,日后還要多多依仗您?!?/br> 姬蘅輕笑一聲:“你知不知道,成王舉事后,皇上會如何派兵?” “當今朝中有武衛將軍和平戎將軍?!苯娴溃骸安皇沁@二人么?” “出身行伍之間,年紀輕了些,比起成王的勢力來說,未必多有優勢?!奔м康?。 姜梨道:“可先帝在世的時候便重文輕武,以至于朝中武將并不多,這二人已經是佼佼者了……啊,我想起來了,還有昭德將軍,夏郡王!” 夏郡王是先帝同父異母的兄弟,雖然不是一個娘親生的,但先帝當年與夏郡王,倒也是兄友弟恭??珊髞碛植恢醯?,先帝派夏郡王去了西北酷寒之地鎮守邊疆,一年到頭也不能回京。如今夏郡王的兒子,只怕和洪孝帝差不多大。 這位夏郡王又是極為出名的昭德將軍,手下兵士作戰勇敢。旁人猜測也許正因如此,先帝當年才讓昭德將軍去了西北,而不是貶官。他手下的兵士作戰勇猛,卻也野性難馴,只有昭德將軍才能將他們管的服服帖帖。 “你還知道夏郡王?”姬蘅有些意外,道:“知道的不少?!?/br> 畢竟當年昭德將軍去西北的時候,姜梨還沒有出生。對于姜梨這個年紀的姑娘來說,應當極少聽過這個名字。只怕燕京城的許多人,也早已忘記了這么個人。 “國公爺想說的,是不是就是他?” 姬蘅眸光微微一暗,沒有回答,半晌后,他才慢慢翹起唇角,道:“誰知道呢?” 姜梨瞧著他,姬蘅不知道在想什么,令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顏色也像是深重了許多。她猜不到姬蘅心中所想,卻敏感的察覺出,這個夏郡王,昭德將軍,或許對姬蘅來說有深重的影響。 她突然又想到,其實北燕,還有一位驍勇善戰的將軍,就是姬蘅的生父金吾將軍姬暝寒。當年有北金吾,南昭德自稱。論起軍功來,只怕兩人不相上下。如果姬暝寒沒有不知所蹤,那么如今應該力抗成王的應當是姬暝寒,而不是千里迢迢調軍昭德將軍。 姬蘅……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姜梨默默地想。 …… 那一日在國公府見過姬蘅以后,姜梨接下來,并沒有做什么。 姬蘅既然已經答應了幫忙,就絕不會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姜梨曉得,只要姬蘅的人在右相府里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