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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他的身子,他可能還像是一個雕塑一樣的站在那里。 “我們去看看四弟?!绷止扔曜叩匠睾降纳磉?,抬眼望著他的臉,忽然間有些心疼這個男人。 好像自從她來這里,見到的總是這個男人受傷的一面。 被分家的時候,這個男人即使疼痛男人,也還是站在門口,親口同意了分家。 在她被人丟出去的時候,想想也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偷跑出來不顧一切地去救她,最后被他的兩個哥哥逼回家。 在周氏罵她的時候,這個不怎么會說話的男人擋在了她的身前,將她護在了身后,用那張不怎么會辯解的嘴去幫她說話。 池航眼簾失落的垂下,伸手扶著林谷雨。 林谷雨伸手握住池航的手,就像是要將勇氣全都給他一樣。 林谷雨坐在池業的床邊,微微垂眸看著床上躺著池業,輕嘆了一口氣。 池業面色蒼白,瘦骨嶙峋,沒有了以往的生氣,若不是還睜著眼睛,林谷雨都懷疑這人可能死了。 池業現在不過就是一口氣吊著,若是這口氣沒了,定然是沒救了。 池航站在林谷雨的身后,擔憂的望著池業,雙眸微微一抿,低聲問道,“他這個樣子,還能有辦法嗎?” 林谷雨抓起池業手腕,把著脈,過了一會,輕嘆了一口氣,將池航的手放到床上。 “二嫂,家里還有酒嗎?”林谷雨抬眸看向一旁站著的房氏,一臉平靜的問道。 “有有有!”房氏連忙將手里的那兩個碗放到一旁桌子上。 等著房氏將酒壇子取來的時候,林谷雨將酒全都倒在盆里,隨手將池業額頭上的巾帕放到木盆里面清洗。 池航和池業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很好,瞧著池業這個樣子,池航萬分擔心道,“四弟,你不用擔心,谷雨會救你的!” 奄奄一息,聽著池航這話,不知道為什么,池業想起來幾個月前的三哥。 那個時候,三哥也是這樣,信誓旦旦的相信三嫂會回來。 池業清楚的知道,他現在越來越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不過幸好還能看見,還能聽見,還能說話。 費力的張開唇,嗓子干的冒煙,就像是枯木的外皮摩·擦著他的嗓子,“三,三哥!” 林谷雨擰干帕子,走到床邊,認真的將池業臉仔細的擦了一遍,隨后抓著池業的時候,伸手將他的袖子擼上去,擦了擦。 他的胳膊上全都是膿包干縮結成厚痂,讓人看著都游戲觸目驚心。 池業羞赧的垂首,他想要縮回自己的手,但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前幾天是大哥和二哥給他擦身子,看到他身上的膿包厚痂,一個個嫌棄極了,那個時候池業就在想,如果不是娘讓他們來的話,估計他們肯定不會過來的。 三嫂肯定也討厭現在的他吧。 她的動作很輕,讓他生不出一點厭煩的感覺,小心翼翼的田某看了一眼林谷雨,只見三嫂一臉的平靜,似乎唯一有的感情就是心疼? 三嫂不嫌棄他?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池業的雙眸認真的盯著林谷雨,在感覺到林谷雨要看過來的時候,連忙垂眸。 池航瞧著林谷雨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間想起林谷雨給他擦身子的時候,也是這般從容淡定。 那個時候,他覺得很不自在,被一個女人脫衣服。 如果當時換成別人的話,她會不會也那樣自然的將別人的衣服脫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池航想到這個問題,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 眼看著林谷雨將池業袖子放下來,手緩緩的抬起。 她的手落在了池業的腰帶旁。 “別,”池航眼疾手快的抓著林谷雨的手,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幸好屋里足夠暗,別人看不清,“我來給他擦身子!” 林谷雨詫異的看了一眼池航,隨后搖搖頭,“我給他擦下胳膊,晚點你在給他擦身子!” 呼。 池航的心里的不安漸漸的放下了,連忙點點頭。 原來谷雨只會隨便脫自己的衣服,不會脫別人的,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池航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個慶幸地弧度。 慶幸她沒有想要脫別的男人的衣服。 林谷雨將池業的另外一個胳膊也擦完,這才起身將牛奶端到池業的面前。 “喝了這個!”林谷雨將碗抵在池業的面前,手里拿著勺子,小心翼翼的喂池業喝下。 池業喝奶的動作很慢,嘴邊時不時有牛奶溢出來,林谷雨拿著巾帕細心的幫著池業擦干凈。 房氏瞧著林谷雨的動作,又看了一碗帶血的那個碗,心里詫異,難道這個也是要喝的? 周氏全程冷著臉站在房氏的身邊,全程黑著臉看著林谷雨。 池業不敢看向林谷雨,不知道是因為發燒的原因,還是怎么的,他竟然覺得他的三嫂美的傾國傾城。 喂完池業喝那些東西,林谷雨看向一旁的池航,“刀子!” 池航點點頭,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過了一會,周氏就瞧見池航拿著做飯的菜刀走了進來。 林谷雨從池航的手中接過刀子,一手抓起池業的胳膊,一手拿著刀子明晃晃的放在池業手腕的上空,刀尖處隱約冒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你要做啥?”周氏原本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她知道林谷雨喂池業喝的是牛奶,那種東西喝了沒問題,但是這個刀子,卻不一樣了! 周氏一把推開房氏,快步走到床邊,一把將林谷雨手中刀子拿走,在林谷雨的面前晃了晃,冷著臉兇道,“你想殺了他!”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林谷雨看著周氏這個樣子,無奈的抿了一下唇,眉頭輕皺著,“婆婆,不是你讓我給四弟看病的嗎,你現在打擾我看病是什么意思?” 這里根本就沒有辦法用針管給每個人打牛痘,唯一的辦法就是兩個直接接觸,身體能夠吸收多少是多少,所以林谷雨只能利用傷口和牛痘接觸,那樣才能將牛痘引進身體里面。 “你別跟我胡說八道,你這就是殺人!”周氏黑著臉,目眥盡裂地等著林谷雨,“老四的現在身體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