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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是以,文清雨雖然是四品大官的兒子,但是對外并未擺出清高倨傲的態度,科考提前后,他甚至每天都到酒樓找其他學子做各種學術交流,在學子們中的人氣不低。安家酒樓是大多外來學子首選的酒樓,因為酒樓有便宜的漢堡包,菜色也豐富,出了名的好吃,所以不論是囊中羞澀的學子,還是家境富裕的學子,他們都喜歡到安家酒樓。兩人過來時正好看到文清雨站在大唐中央滔滔不絕的說這話,咬文嚼字,聽起來似乎很有學問,周圍是一群坐著的學子,表情或肅靜、或認真、或思考、或撅眉、或疑惑等等。兩人看了一眼就沒再理會,在掌柜親自引領下走上二樓。來的次數太多,掌柜和小二都不可能不認識他們。雖然沒有刻意出聲,但是大堂里的學子們其實早就注意到他們,傅無天可是名人,君子城中就沒有幾個不認識他們,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時候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剛剛上樓那位是珺王吧,旁邊那位看起來清軍雋永的青年八成就是珺王妃,雖然同為男子,但是看起來確實頗登對?!?/br>一名青衣學子羨慕的說道,珺王妃的事跡或多或少也聽說過。“是啊,沒想到今天有幸見到這二位,看來有人說珺王和珺王妃偶爾會過來不是空xue來風?!?/br>沒錯,這也是很多學子選擇安家酒樓的原因之一,幸運的話或許能見到傳聞中的珺王,再幸運的話,說不定能被珺王看上,那時平步青云肯定是跑不掉的,眼下第一個愿望實現了,他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被珺王看上?“別傻了?!?/br>這時,有人開始潑他們的冷水。“珺王是什么人,你們以為他能看上你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就你們這資質?別做夢了?!?/br>大家抱著什么心思,不用猜也知道,但是被當眾說出來,還是會覺得很難堪。“珺王看不上我們,難道會看上你不成?”青衣學子上下打量著對他們口出惡言的男子,聽都沒聽說過,臉上的不屑很明顯。“你!”男子被他激怒,一下子就站起來,剛要沖過去就被同伴按住了,告誡他別惹事,周圍那么多人看著,要是傳出去,對名聲肯定會有影響,何況珺王還在樓上。“讀書人講究以和為貴,幾位又何必動怒,修身養性方是正道?!?/br>文清雨站出來,沖他們微微一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讀書人,文清雨在學子們中的名聲不錯,有人甚至斷言他是奪冠人選之一,不過他很謙虛,待人也特別有禮貌,幾人看到是他,便給他三分薄面。二樓靠走廊一扇虛掩的窗戶,里面的人已經將下面一幕盡收眼底。“這個文清雨手段倒是不錯,看來這段時間的聲望不是白白積累出來的?!卑沧尤皇帜冒子癖?,轉了轉里面的液體,饒有興趣的看了眼下面的少年,一副好的皮囊其實也是擁有人緣的重要條件之一。傅無天抓過他的手,將他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王妃似乎對他關注過頭了?!?/br>安子然微微一笑,將杯子放下,“一種調劑而已?!?/br>他現在已經不像剛來時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想笑的時候還是會笑的,嬸嬸和小叔都說他的笑容多了,然后感染到傅無天,連他臉上的笑容也多了。“王妃有空關注他,何不多多關注本王?”傅無天將他的臉掰過來,手勁卻很輕。安子然撐著下巴,眼睛對上他的視線,笑道:“王爺聽說過七年之癢嗎?”“從未聽過,這是何意?”傅無天挑眉。“七年之癢就是每對夫妻成親七年后都會經歷的事情?!卑沧尤粚⑹址诺剿募绨蛏?,鄭重的說道:“王爺猜得出來是什么意思嗎?”傅無天思考了一下,“本王可以很確定一點也不喜歡這四個字?!?/br>安子然聳肩,“那么王爺就不要讓我太關注你,不然七年之癢提前到來,我可不負責?!?/br>傅無天已經很確定和厭倦或摩擦這種詞匯有很大的關系,他用商量的口吻對他說道:“王妃,可以不要七年之癢,改成另一個年份嗎?”“哪個年份?”“千年之癢?!?/br>安子然失笑的搖搖頭,“千年?王爺倒想得美,千年之后,你我都化成白骨了,說不定墳墓也會被后世人挖出來,到時連白骨都沒有了?!鄙陷呑颖I墓可是無處不在。“那我們便將尸體火化了?!备禑o天本想說誰敢挖他的墳,轉念一想卻也知道不現實,遂改口。安子然手指戳中他的眉心,“王爺,你方三十歲出頭,這種事情等老的時候再考慮吧?!?/br>傅無天抓住他的手指,煽情道:“只要王妃一直陪著本王,什么時候考慮都可以?!?/br>安子然說:“王爺,這種rou麻的話你好像鍛煉得越來越順口了?!?/br>“只要對象是王妃,本王可以升級?!备禑o天深情款款的看著他說出這句頗具現代化意境的話。安子然差點笑抽,看來是真的升級了。兩人說說笑笑,反倒把下面的文清雨忘得一干二凈。第350章科舉今年科舉的提前是因為大亞連遭各種變故,導致朝中六部一些職位空虛,無人頂上。傅元帆在這次宮變中處置了很多有問題的官員,雖然從各地調了一些上來,但還是缺得很,所以才想借這次科舉選拔人才。皇帝的用意很多人都猜得出來。對年輕或年老的學子們,這是他們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因為既要選拔大量的人才,此番科舉應該不會特別嚴格,只要表現得好一點,說不定就能入某些官員的眼。抱著這個想法,學子們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此時,距離科舉只剩下一個半月。與此同時,安子然收到管夙和邵飛傳來的消息,內亂結束后,他們就回到各自的崗位,昌州那邊比較麻煩,唯一沒有受到牽連的反而是與刑河的合作。刑河是個很出名的船運商,但是為人同時又比較低調,所以很多人只知道他是海天船坊的幕后老板,但是見過他的人卻非常少。當初葛謙安和鐘月能和他聯系上,還是因為刑河曾經幫助三皇子和郁伯飛偷運幾千士兵。雖然他是因為報恩,但是也落了一個協助叛逆者的名號,走正常的程序,他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后來之所以能輕易從那次事件中摘出來,就是傅王府的手筆。安子然有意與他合作,船運這方面他的起步太晚,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達到目標,所以只能找刑河。恰恰刑河又有把柄握在他們手里,于是就順理成章了,不過刑河是個很硬氣的商人,所以安子然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