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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就算紫微國的君主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立刻變出一堆枲麻來,想要實現這個目標,兩三年是跑不了的,甚至更長的時間都有可能。最后,容國和紫微國只能做出加派兵馬的決定。既然遠攻不行,那么就采取近戰,弓箭不行,他們就用投石機這些東西代替。除此之外,鄒玉青也被叫了回去,不過取而代之的是鄒玉青的父親鄒嚴勇,他成了大軍的統帥,不僅僅是為了兒子,也是為了他自己的名聲。容國增援二十五萬大軍,紫微國則再增援十五萬大軍,能夠讓紫微國這般破倒,大亞算是第一個,因為紫微國從這一任君主繼位之后,打仗就沒有增援過,以往不論第一次出兵多少,最后結果都會勝利回歸。大亞那邊也很快就接到消息。一些將領頓時擔心起來,就算他們擁有棉甲,現在也越來越多的士兵都能穿上棉甲,但是如果兵力差別過大,他們打贏的幾率也會低很多,歷史上以少勝多的戰役并不多。“將軍,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向皇上申請再調派幾十萬大軍過來?!?/br>“不需要?!?/br>傅無天毫不猶豫的否定了對方的提議,頭也沒有抬,眼睛依然落在桌上的軍事地圖上。“可是……”劉將軍還想說什么,卻被越七摟住了肩膀,后者拍了拍他的胸口,很有深意的笑道:“劉將軍,您啊就不用cao這個心,將軍心里有數,絕對不會讓兄弟們白白去送死的?!?/br>劉將軍其實很懷疑,但是話說到這份上,他也只能妥協。第273章回去紫微國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國家,這一點很多國家都知道,特別是那些被滅國的小國家,他們更是深有體會,因此與紫微國交手,最需要防范的就是來自自己國家的暗箭。“將軍,我記得去年王妃不是發現有人闖進小農場想要盜走牛骨脫脂的方法,那些人會不會就是紫微國派來的?”越七想起還有這件事,但是事后好像也不了了之,因為對方很小心,失敗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沒有出現過。傅無天的手從軍事地圖收回來,“不是會不會,那些人就是從紫微國來的?!?/br>“王爺為何這般肯定?”越七當時也有參與,但是他的人只跟著對方進入高澤的地界后就無法再跟下去,所以無法判斷對方到底是不是紫微國的人。這時,龔云開口了。“高澤是五大國中最弱的國家,他們的君主年老色衰【手打君說的話:尼瑪什么叫君主年老色衰啊,是年老體弱吧作者親∑(°△°|||)】,早已無力管理偌大的國家,加上國內現在亂得很,他們現在自救都來不及,哪里還有能力拿得出幾萬兩去買麻將牌和紙牌?!?/br>“就算是這樣,也有可能是萬青國?!?/br>這一點,龔云也反駁不了。兩人同時看向傅無天。傅無天過了一會才抬起頭,見兩人都在看他,便道:“你們說的都對?!?/br>龔云,越七:“……”這么不負責的結論,好在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還是有一點承受能力的。“王爺,既然萬青國也有可能,為何您就那么肯定一定是紫微國?”越七還是忍不住問道,他覺得總應該有一個依據。“萬青國確實有可能,但是你們不認為,紫微國很囂張嗎?”傅無天雙手撐著桌子,目光卻落在了地圖上的紫微國,經過多年的擴張,紫微國的國土已經超過他們四個國家任何一個。兩人終于明白王爺的意思。大亞怎么說也是個不弱的國家,就算只是商貿往來,太過高調反而會被惦記,而去年那些人,他們不僅出現在君子城,甚至高調的現身賭坊,還去夜闖小農場,確實很囂張。這么一想,是紫微國的人的幾率反而很高了。“如果真是紫微國,他們很可能已經知道枲麻的事情?!痹狡呙嫔氐恼f道,說不定已經被他們偷去一些種子。“無所謂,就算紫微國真的偷到了種子,想要把枲麻折騰出來還要好幾年,何況棉甲也不是普通的盔甲?!备禑o天滿不在乎,這些時間已經足夠他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了。龔云注意到王爺的目光,順著視線看向桌上的地形圖,那是邊關城外的地形,一直都是大亞最難攻克的一道天然防線。“這個地方……”傅無天的手指指上去,“很快就會坍塌了?!?/br>這話不是預言,仿佛只是闡述一個事實。若是以前,龔云和越七可能會覺得很困難,但是現在,是時候輪到大亞進攻了,被動守城的日子應該走到頭了,新的時代將從他們這里開始。與此同時,安子然收到君子城送過來的信。信的內容不太美好,傅王府似乎出事了。“怎么回事?”管夙和邵飛一聽是傅王府的來信,立刻趕過來,一進門就看到王妃皺著眉。安子然將信折起來燒掉,“信上沒有明說,只是說出來一點事情,好像和嬸嬸有關?!?/br>嬸嬸不就是鄭君琦?聽聞她已經懷孕了,算算現在應該七個月了。七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形了,如果這個時候出事,那可不得了,事關傅王府的子嗣,絕對是頭等大事。“我準備回君子城一趟,你們留下來,有什么事情隨時給我傳信就行了?!卑沧尤谎杆俚淖龀鰶Q定,有管夙和曲木在,他離開一陣子應該不會有問題。管夙上前一步,建議道:“王妃,不如讓邵飛陪您回去吧,有個人在身邊也比較方便?!?/br>“是啊,王妃,就讓我陪您回去吧?!鄙埏w也開口了。雖然他們現在是情人關系,但是大事還是分得清的。安子然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現在就去收拾,下午就出發,我們直接騎馬回去,這樣比較快?!?/br>邵飛剛想開口,王妃就走出去了,便轉頭對管夙說道:“你說王妃不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嗎?他能忍受得了一路上騎馬的顛簸?”他們這些行軍打仗的已經習慣騎馬奔跑,可王妃不是一直生活在一個小地方,哪有什么機會騎馬,就算后來到了君子城,練習過,也應該沒有多少機會,他有些擔心王妃會吃不消。事實證明,他的顧慮是多余的。隨行的不止是邵飛,還有十幾名黑甲兵,安子然太重要了,管夙也可不敢讓他們兩人單獨出發回君子城,十幾匹高頭大馬已經在外面等著。安子然將草草收拾的包袱遞給一名黑甲兵,隨后利落的跨上馬,動作似乎比其他人都要爽快干脆。邵飛:“……”他的顧慮豈止多余,好像連他都有被比下去的感覺。管夙了然的拍拍他的肩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