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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布料,轉頭看向安子然。其他人聽到他的話也紛紛看向他,接下來就是關鍵,一旦棉布推出去,勢必會引起多方勢力的注意,這是一場大改革,絲綢還好,但是對麻布的沖擊卻是無法預估的,那些布商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勢必會采取手段。安子然反問道:“王爺認為呢?”傅無天嘴角一挑,“本王認為,現在就是一個好時機?!?/br>其他人都心存疑惑,倒是越七,想了一下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怎么說?”傅無天沒有避諱,這里本來就只有他們五人,外面還有沈管家守著,不用擔心會有人偷聽,便解釋道:“今天早上,越七收到從君子城那邊傳來的消息,王妃應該還記得蒲家吧?!?/br>安子然點點頭,“當然記得?!?/br>王晴嵐偷情對象的家族,幾個月前才被抄了家,聽說崇明帝勒令蒲家人從此不得在朝為官,這件事一度鬧得沸沸揚揚。“蒲家雖然被抄家,但是他們背后卻有一個大靠山,就是蒲松永的祖母,也就是先皇的meimei,也是祖父的meimei,祖姑母是個很有主見的傳奇女子,當年蒲家勢弱,是祖姑母一手把蒲家推上高峰的,雖然現在已經退隱,但是當年之威卻仍然留在很多人心中?!?/br>安子然沉吟道:“照王爺這么說,那位祖姑母聽說蒲家出事,一定是跑回君子城了?”“不錯,皇上之前著急著除掉大皇子一條臂膀,不小心把這位祖姑母忘記了,事后才想起來,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已經不能改變這個事實?!?/br>“蒲家父子現在投靠了二皇子,對大皇子一派恨之入骨,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大皇子,肯定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祖姑母,加上皇上現在偏愛二皇子,二皇子的地位如日中天,大皇子和三皇子兩派人馬不得不全力以赴對付二皇子一派,在這種緊張的時刻,他們恐怕不會再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他事情?!?/br>安子然娓娓道出目前的局勢,眼中泛起一絲奇異的色彩,他已經知道傅無天的意思,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除此之外,君子城那些背景雄厚的富商,比如卓家,他們恐怕也會被迫卷進這場奪位之爭。天時,地利,人和統統站在他們這一邊。如果不好好利用,這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管夙和越七皆驚訝的看著他。他們以為安子然只是擅長賺錢,卻沒想到他把君子城現在的局勢看得這般通透,雖然他們也能想到,但是安子然畢竟不是官場之人,幾句道出目前的局勢,顯然有這方面的慧根,要是讓他去混官場,恐怕會成為第二只老狐貍。第一只自然是長孫成德。第188章財大氣粗決定好后,眾人便開始籌謀。安子然決定把紅州作為棉布推廣出去的第一站。原本他有考慮過昌州,但是昌州去年才經歷過一次災害,百姓的生活水平直到今年才好起來,他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讓自己和家人三餐都能夠吃飽,至于穿暖則是第二個目標。而紅州之所以會成為他的第一站,理由則很簡單,紅州的百姓多是不愁吃的,他們家自產大米,絕大多數都能夠保證自給自足,所以穿著反而成了他們的首要目標。不過這只是原因之一,紅州并不是麻布或絲綢之鄉,沒有同行業的劇烈沖擊,反而更有利于棉布的推廣。既然要在紅州推廣,那么肯定要在紅州建立一個根據地,也就是布莊。安子然暫時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時間于他們很緊迫,誰也不知道君子城那邊什么時候會喘過氣,所以他打算找一個現成的莊子,就像當初開的安家酒樓和天龍賭坊一樣。安子然將這件事告訴傅無天。開布莊一事很重要,是打響棉布的第一炮,所以他們之中必須有人親自過去才行。不過大家手上都有事情,暫時走不開。“關于布莊,本王倒是有一個很好的人選?!备禑o天聽完便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淺笑。安子然眨了下眼睛。傅無天親昵的蹭到他面前,“王妃,你不會是把張河給忘記了吧?”他這么一提點,安子然頓時記起來了,他確實把張河給忘記了,張河是安遠縣曾經的縣令,如今已經是紅州的知府,官職很高,但是他身上一直貼著傅王府的標簽,其他派系都不敢去拉攏他。張河是個有野心的人,自從成為紅州的知府后,他的能力便得到一個展現的平臺,他為人又膽大心細,別人等著他露出馬腳,或者做錯事好抓他的把柄,但是他愣是把紅州治理得井井有條,讓人連一點錯處都抓不出來。現在的紅州在他的治理下已經越來越好。雖然偶爾還會有人找他的麻煩,但是自從君子城的局勢緊張起來,那些人也沒空管他,所以這位張知府現在應該是最閑的。身為紅州的知府,讓他幫忙找一處莊子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決定后,傅無天立刻修書一封送到紅州。成為紅州知府的張河之后過得意氣風發,但是他始終沒忘記自己現在地位是誰給的,所以他從來沒有被權勢熏暈頭腦。他知道傅無天能推他上位,也能把他拉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但是既然已經決定,他就只能順著現在這條路走到底。不過,一開始他還以為傅無天推薦他成為紅州知府是想讓他借這個職位做什么大事,但是一年多過去了,對方始終沒什么動靜,張河那時就明白了,他其實是遇到了貴人。知府府邸,書房張氏端著一杯參茶放到張河案前。“老爺,您處理公文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喝杯參茶休息一下吧?!?/br>張河看了眼外面漸漸暗下去的天色,要不是妻子提醒,他還不知道已經過去這么久,旋即放下毛筆。張氏來到他身后,雙手放在他的太陽xue上輕輕的按摩起來,自從他們從安遠縣那個小地方搬到這里后,老爺變得比以前更努力,雖然很高興,老爺的能力終于有了施展的地方,但是也很心疼他,往往為了處理公文總是廢寢忘食。就在這時,有人敲響房門。張河道了一聲進來。劉管家進來后便將一張密封的信放到他面前,“老爺,這是從昌州那里送來的信函,您看看?!?/br>昌州?他好像不認識昌州那邊的人。不過當張河看到信封上的字跡后便立刻坐直身體,表情變得從未有過的嚴肅。張氏和劉管家驚訝于他的轉變,就連張氏都不曾看過老爺這一面,不僅如此,他們還發現,老爺的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二人還以為發生過來什么大事。張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