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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隨便說要利用她的關系叛逃外藩。最后我感嘆一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僅僅算給她點暗示?!?/br> 路希斜睨了他一眼,把某些話暫且咽回去:你們倆都是夸張的家伙,還被作者開了掛,行動力超人,沒準下次就要運作出逃步驟了。 也好,她早就厭煩古代宅院生活了——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能快些離開,就好了。 如路希所料,男女主角皆為行動派,幾次談話,就默契十足,還制定了一個瘋狂的計劃。放在一個如此等級森嚴、制度嚴密、傳統規矩很嚴苛的社會,怎么就能一拍腦袋想起“逃離□□”這種事呢?只好說,少男少女,青春自我,果然無所顧忌。 真是羨慕也羨慕不來。 這個,男女主角和諧交往的過程,路希委實不想細問。人心如此,她害怕問得越多,越對這一對“官配”產生恐懼感。她還是裝聾作啞,杜絕自己胡思亂想為好。 她相信柏林的心仍在自己身上,這點,從他每日孜孜不倦要拉她在床上“胡搞”就能看出來——當然她繼續拒絕著??墒?,清楚感覺到他和另一個女人正親密交際,且這個程度——宅院圈子里帶點風月色彩的傳言都流出來了,她固然難以繼續維持良好平靜的心態。 畢竟,作者那無形大手帶來的陰影,非常非常深。 或許,柏林對路希的心情有些察覺,因此有了種“盡快攻略身體”的念頭——潛意識中想以此確定關系。然而男女思維方式并不完全一致,這樣“溝通”起來,有些事倍功半。 “為什么不愿意,是我哪里做錯了?明明我們在公寓里那時……”夜里,滿腔熱情一再被澆冷水,柏林有了幾分焦灼。 “我沒有做好準備,這里,我,絕不能懷孕?!睊暝腠?,路希還是把內心的話都袒露出來。 他抓著她的手,放到他的……上面,面色竟有一絲乞憐的意味?!翱墒?,我需要你?!?/br> 彼此妥協的后果,也只好……邊緣行為,相互撫慰。至此,兩人終于達成一致,在獲得自由的外藩居民身份前,保持這種平衡狀態。 既然有了另一種動力,柏林更是抓緊時間籌劃??伤P算,直接從大都出逃很難。大都的位置雖說不在中原腹地,距離邊疆、距離外藩領地還有相當距離。 在他拜托之下,郡主便幫忙想了一招——路希也不知道柏林怎么說服她的——號稱自己要去邊疆見識游歷一番。延昭郡主交給皇帝的報告情辭懇切,說是鑒于母親的出身,想聯絡下“自家親戚”。而且,她隱約表示要為皇帝刺探邊隅情形?;实坌廊粦?,毛筆一揮派了些護衛,甚至同意她帶伴讀隨行。 這是官方授權,但并非正式與外藩展開外交工作,俗稱任由民間聯絡感情,意在試探?;实勖?,還不可能放下身段主動利用一個女子去跟外藩攀交情。 知情者,不知情者,皆大歡喜。哦,除了柏林的“母親大人”。 郡主辦事,雷厲風行。彈指一揮間,一切就已“準備妥當”。身為郡王府當家人,出行帶個伴讀,加上伴讀的哥哥陪同,并不存在太多困難。 平安侯是樂見其成的,當然,柏林決不可能與他說實話。甚至,面對疑惑不解的meimei,他也一直擺出一副曖昧的姿態。唯有跟侯夫人,他暗地里安慰這位母親許多,說郡主不過是需要世家子弟陪伴,其實沒有把他當結婚對象。有了兒子種種保證安慰,侯府女主人這才放心,讓白泉和路希給柏林收拾東西出門游歷。 “白泉看家,麓溪隨侍?!卑亓终驹谧约旱脑鹤永?,終于很主人翁的宣布了此事?!耙驗楦S郡主外出不便,就只帶麓溪一人?!?/br> 眾丫鬟投向路希的目光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還有幾分了然。出門的機會太難得,怎么就獨獨便宜了她,真好命! 路希心里不盡雀躍,反正,關上院門沒人越得過她,也就大大方方的表示了自己的喜悅,不去理會任何酸言酸語。 臨到要走了,她才發現,這個專屬平安侯三少爺的院子留下了許多珍貴回憶。柏林看著路希收揀東西,言語中常常露出不舍,他自己也跟著嘆惋。不管如何,他和路希在這里同居了半年,幾乎可以稱之為兩人的第一個家了。 只可惜,他僅僅爭取到一個可以見光卻不夠尊重伴侶的名分,導致兩人死守著那條線沒突破——在柏林的認知里,這乃是主要原因,當然,跟路希所想略有偏差。 要盡快彌補缺陷和遺憾啊。柏林望著路希坐在臥房里一路指揮小丫鬟們收拾行李,神思亂飄。 平安侯府好一陣忙碌過后,兩個主子終于順順當當出了門,然后,與延昭郡主的車隊匯合。 到了目的地附近,延昭郡主不負他倆所望,終于和那些不熟的“親人”聯系上了。好消息也來得很快——她只說要他們想法子找個“偷渡”引路者,那幫子自由散漫唯恐天下不亂的外藩親戚便給她介紹了中人——常常帶天,~朝居民過境走私、能妥當安排黑戶的那種。 “熱情奔放的少數民族即視感?!卑亓衷谕低等ヒ娏诉@個中人后,回來對路希這么描述。 “既然已經考察過了,又有人能作保證,我們就賭一把?”路希問道。究竟她有身份限制,許多事情只能由柏林出門搞定,她很有些不確定和不安。她并非不相信他的辦事能力,而是,一直以來,作者筆下的世界對他們太不友好。 “賭一把?!卑亓忠а??!斑@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br> 可是后果呢?延昭郡主和柏meimei極有可能被兩人的突然失蹤而牽連。尤其柏林是個侯府中還算重要的嫡子。此地臨近邊界,柏林又是郡主帶過來的,想讓她不被懷疑,簡直不可能?;实叟汕驳淖o衛雖然不多,可總有幾個。 總覺得,可能跟叛國罪之類的扯上聯系。 即使清楚可能將要面對的種種質詢和逼迫,這位膽大妄為的郡主也沒打算罷手。最初,她確實是頭腦一發熱就接受了柏林的鼓動,但準備了好些日子,她已經想得很明白——這一條自由的路,值得嘗試。 相處日久,她的堅定愈發令柏林感慨萬分。聯想到延昭郡主日后結局,柏林心生不忍。然而,沒到那份上,柏林不能透露未來的訊息,只能略微提醒:若來日郡主有難,希望她也可早早選擇這金蟬脫殼之計。 雖然自己和路希已經而且將要給她添許多麻煩,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盼她能夠逢兇化吉,不要被太過責難。畢竟是忽然丟了兩個人,畢竟他們還有叛逃外藩的嫌疑。 因此,最后,延昭郡主背著對事情真相一無所知的柏meimei,向柏林提條件時,他毫不猶豫,一口應承。 “什么,”路希聽他敘述有點驚詫,“她說她要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