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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錄入了女子國巜奇談怪志》,常被后人津津樂道。 瑤玉白錦醒來時,已是百里之外,石夷駕著馬車緩緩行駛在官道上,見她倆醒了便停下馬車,暫時小憩,也商量接下來的行程。 石夷先抱瑤玉下車,后面的白錦就要往下跳,石夷輕輕托舉白錦下車。 白錦憨笑:“多謝石夷君?!?/br> 瑤玉笑道:“現在是二哥,不是石夷君?!?/br> 白錦斜乜著石夷道:“我才不叫?!?/br> 石夷抿唇而笑。 白錦不解道:“我們是怎么逃出來的,又哪里來的馬車,那個帝鴻還在牢里??!?/br> 石夷不屑:“一堵墻幾道門而已,想走時便走了,馬車是女王的,至于那個帝鴻,我讓他多睡幾日?!?/br> 后來他們回了天庭才知道,帝鴻是犯事的東海龍王投胎,一生都在尋找一牡丹,一芙蓉,至死都不得,雖后宮粉黛超過三千,到底意難平。 瑤玉道:“二哥,我們已去過女子國,聽說還有丈夫國,不如我們……” 石夷白錦異口同聲道:“不去?!?/br> 瑤玉佯嗔:“可惡,你們何時結成同盟?!?/br> 白錦笑:“此刻?!?/br> 三人議定,他們便開始不定去向不拘路線,到了喜歡的地方就停下,生活一段時日,覺得厭了就再起程。 不覺就過去了兩年,但他們都不提歸期。第三年,來到隨國的一個小鎮,小鎮有山有水風景秀麗,人口較少,居民善良淳樸,白錦又愛極了后山的那幾畝桂花林,于是便定居了下來。 他們兌了鎮上唯一的酒坊,開始了釀酒販賣的生涯,石夷釀酒,白錦瑤玉打雜,酒水半賣半送,生意紅火。 白錦瑤玉皆無驕嬌之氣,她倆早已是布衣荊釵,上樹摘果下河摸魚,樣樣都如塵世鄉野女子,全無帝姬模樣。 八月桂花飄香,石夷攜白錦瑤玉后山賞花。樹下鋪一竹席,一壇花釀,邊喝邊聊?,幱癖灰换ǖ宰?,追撲而去。 那一簇簇一串串,千姿百態的桂花,在那耀眼的一樹金黃下,白衣墨發的石夷隨手摘下一串,放在白錦額間,一瞬間白錦產生錯覺,石夷與梅花樹下的少年昊重疊。 白錦愣愣怔怔:“石夷君,你可曾去過白氏國?” 石夷詫異道:“不曾,為何有此一問?” 白錦遲疑道:“也許是我錯覺,忽覺石夷君與我故人相象?!?/br> 石夷笑問:“是何人?” 白錦略羞澀:“拒絕了我的少年?!?/br> 石夷嗤之以鼻:“拒絕白錦的,定是個無用無能之輩?!?/br> 白錦嘆氣:“不能怪他,他很好的,是我身份尷尬,他不能奪人婦啊?!?/br> 白錦想起昊當日少年老成的樣子,突然咯咯笑出聲,石夷神情古怪地看著她。 石夷偶爾打獵箭無虛發,用的是白錦送他的射日弓。 白錦調侃石夷:“射日神弓用于射殺野兔野雞,也就石夷君了?!笔牟灰詾槿?。 三年時間很快過去了,這三年的人間煙火,是他們漫長生命的亮點。因為真實,因為充實,他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雖萬分不舍。 長琴完成了在天民國的賑災撫民,要起程回天庭前,天民國國君設家宴餞行。酒至半酣,國君請出芳尊撫琴一曲,又攜芳尊跪倒在長琴腳下,道出肺腑之言:“女兒如能得太子垂愛,做妾也心甘?!?/br> 芳尊纖細柔媚,杏眼滿含期待。 長琴只是淡淡道:“多謝國君抬愛,芳尊姑娘青睞,然我自娶白氏國帝姬為妃后,終此一生不納妾?!?/br> 可憐芳尊姑娘,心比天高,卻總是差點緣分,這一次又落了空,兄弟倆都不識芳尊。 忽一日,鸞鳳擺下酒宴,恭請天帝天后,及太子妃二皇子帝姬飲宴。 帝后雖詫異,憐她快要生產了,還有此孝心,便欣然前往??墒陌族\瑤玉卻久等不至,終于事泄。石夷白錦瑤玉偷下凡界的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天帝動雷庭盛怒降旨緝拿。緝拿他們的天降還沒到南天門,他們卻自己回來了,就差了那么一點,就可僥幸成功。 正天宮大殿,天帝端坐龍座,面色黑沉。石夷白錦瑤玉步一齊入大殿,白錦快步上前跪下道:“私下凡界是我的主意,是我攛掇蠱惑石夷君帝姬,請父君只降罪我一人,不要連累他們?!?/br> 石夷瑤玉也均道是自己的主意。 天帝怒道:“雖然犯了天規,爾等倒沒輸了義氣,本君是否還要慶幸教子教女有方?哼!本君一子一女一媳,膽大妄為違犯天規,當按律處罰?!?/br> 負責天庭刑律,一臉正氣的居正仙君道:“按律,私下凡界當受天雷三十道,太子妃和帝姬……可是受不起的?!?/br> 石夷面不改色道:“太子妃和瑤玉的刑我來代?!?/br> 白錦急道:“石夷君,不可以,不能讓你代我受過,你受不住的?!?/br> 瑤玉已哭倒:“求父君慈悲,那會要了二哥命的?!?/br> 這時長琴匆匆趕來:“太子妃的雷刑我來受,我的妃子犯律,理應我來承受?!?/br> 天帝道:“好,太子受天雷三十道,石夷受天雷六十道,罰太子妃帝姬雷刑臺觀刑,禁足一年?!?/br> 雷刑臺上,長琴石夷被各自綁在刑柱上受刑,白錦和瑤玉在臺下強制觀刑,天雷滾滾落下。 石夷大聲喊:“閉上眼捂上耳?!?/br> 白錦瑤玉偎依在一起,閉上眼睛捂上耳朵。然那天雷震耳欲聾,每一道雷落在石夷長琴身上,也打在白錦心上,不多不少九十下。 九十道天雷一過,瑤玉便已暈厥,白錦面如死灰,卻不敢睜眼,她怕看到不能承受的結果,嘴唇咬出血,眼淚已干涸。 當聽到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不礙事?!笔鞘?。 白錦一松氣,人便失了知覺。 ☆、漸行漸遠 白錦大病一場,心神恍惚又淺眠,一旦睡熟了又連日不醒。連天帝也心里暗悔,罰的重了不該罰觀刑。 醫神季格看了診,卻道無病乃心疾,心寬了自會愈,只需細心照看無需藥物。希兒心急,幾次欲招霄鳳飛白氏國報信,怎奈天帝親下的禁制,竟是無一漏洞無法召喚霄鳳。 一月后長琴漸好了。 長琴在天民國時,不知不覺對白錦有了份牽掛,只盼早歸。天民國一行,本以為只需幾日,但災情嚴重延長到十幾日。 不曾想她竟私下凡界,回天庭正趕上父君降罪,很慶幸他能代白錦受刑,而非石夷。終于大婚以來,他為白錦做了唯一一件事。 他每日徘徊在琴瑟宮外,不知白錦在受何種煎熬。 石夷善簫聞者甚少,他的簫聲有種魔力,能直達聽者心底引起共鳴,并能治愈聞者心疾。 受了雷刑的石夷一反常態,傷勢未愈卻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