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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把阮熹做的事給抹去了,按到別人不相干的人身上,只說自己已經把麻煩解決掉。    想著想著,心里美滋滋的,她保持著一臉高冷裝逼范,心里卻暗道,宮辭真是貼心boy!    宮辭微微抿了抿唇,不語,闖禍這一事,他可是不認的。    倒是美人再次開口,“行了,什么時候回去,你這武功已經練完了,目前主要是鞏固,別一下子就掉了階?!?/br>    “我不回去!”    美人連眼神都不給宮辭一個,仿佛他是個鬧別扭的孩子。    “熹熹在這里,我要留在這里?!蹦赣H一向都是讓他拿主意,現在卻忽然要回去,離開阮熹,他做不到。    正是柔情蜜意的小情侶,哪里能分離,怕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吧。    進門的時候,宮辭的母親就見到了兩人親密的動作,看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略微頓了一下,也不是不開明的家長,便說道,“隨你,你愿意待在這里,也可以,但是武功切勿不可荒廢?!?/br>    宮辭松了一口氣,扭頭得意地沖阮熹一笑,那樣子仿佛在說:看,我不會離開你的。    既然是宮辭喜歡的人,作為他母親,自己不能忽略阮熹,美人眼睛落在阮熹身上,看到她的模樣,也是有幾分驚訝,“聽說你叫阮熹?”    這個聽說,自然是有淵源的,怕是美人已經把宮辭的近況給調查過了。    那一絲驚訝自然沒有逃過阮熹的眼睛,她沒有一絲猶豫的點點頭,反正都查出她叫什么了,隱瞞也沒用,怕是自己更多信息都被弄去了吧。、    美人視線凝滯在阮熹臉上,把上面的痕跡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似有故人的影跡,她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可是頌姬的女兒?”那樣獨特的樣貌,江湖恐怕沒有第二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江湖雙殊,分別是作為芙蕖宮少公主的宮辭他娘親,和阮熹的母親頌姬。    一南一北,兩人美貌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美人。    被相互比較得多了,自然會生出跟對方比一比的心思,沒想到,兩人也因此倒是一見如故,成了朋友。    這個朋友,隨著兩人分別嫁人,一個相夫教子,一個管理整個芙蕖宮,后面甚至幾乎淡化在人前,足不出戶,倒是疏遠了。    卻不想,今日見到了對方的女兒。    很是微妙。    芙蕖宮主和阮熹交談了幾句,問了問她娘親的情況,最后悵悵然的離去。    宮辭追在后頭,揚聲道,“母親,我想娶熹熹!”    芙蕖宮宮主擺擺手,臨上馬車前,道,“隨你喜歡?!?/br>    她沒有受過的束縛,自然不會強加在兒子身上,況且,這個孩子,只是通知,并不是詢問她的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不給我留言了,哭唧唧,要是這章留言,我都發紅包,兩天有效,真的!    ***    以下,感謝包養我的小可愛:    還有用營養液澆灌的小可愛,我覺得有了你們的澆灌,快長成大樹了,愛你們,群么么。    第54章 武林圣子    阮熹在后頭聽得無語扶額, 宮辭倒是對這件事頗為上心。    他說娶她,行動力杠杠的。    不久之后, 磨得人上了芙蕖宮, 正式拜見了他母親。    小年輕兩個也是興致勃勃, 對于成親很是熱衷,拜訪了雙方父母, 把事情定了下來。    至于阮熹干的那事,老早被宮辭抹去了尾巴, 自然宮辭他娘|親也沒有說厭惡什么的, 事情捅不出去嘛。    至于以后,事情敗露了, 那也沒事, 兩人在一起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還能棒打鴛鴦?    沒有這種cao作的。    是以, 阮熹放心下來, 跟宮辭過起了甜甜蜜蜜,沒羞沒臊的小日子。    不過,成親前夕,壞就壞在阮熹很是焦躁。    她好像得了婚前恐懼癥……    具體表現在, 控制不住的狂躁。    阮爹攜夫人從大漠歸來, 兩人親|親密密恩恩愛|愛的,在阮熹眼前晃悠,很是扎眼。    “你們能不能別彈了,彈彈彈, 彈棉花??!”阮熹終于忍不住,大聲喝道。    她原本在武場練武,父親過來說要檢查她的武功有沒有退步,父女兩過了幾招,阮熹在與父親的對戰中,幾乎保持平手,這讓阮爹很是滿意女兒的狀態,摸著白凈的下巴,露出激賞的笑意。    “很好,保持這個勁頭,勤加練習,假以時日,必然超過我!”    阮爹樂呵呵的,他夫婦兩常年不在女兒身邊,女兒有傍身的本事很重要,行走江湖,多是險惡,女兒的武功高,意味著吃不了虧,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只不過,阮爹感慨著,女兒過幾日就要成親了,再也不是自家的小棉襖,她會慢慢把重心放到自己的小家庭上,阮爹有些失落,但這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干涉的話反而不美。    他的那點小憂傷,很快就被風姿綽約的美人治愈了。    頌姬腰|肢款款,搖曳那豐滿的形體,擰著裙擺過來看父女兩,見兩人在練武,高喊了幾聲招呼父女兩過來,她端了幾盤小點心并茶水,放到練武場上的小涼亭那。    阮熹一想到要成親,莫名生起了心煩氣躁的心思,搖頭拒絕了,“你們吃吧,我還要練一會?!?/br>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平息心中的焦躁似的。    可惜,她這邊逼著自己把心思放在練武上,精神集中,調動身體每一個部位去沉浸在舞劍上,直到酣暢淋漓的過了一次,已是臉上微微發汗,阮熹正徐徐吁出一股郁氣。    卻不知何時,阮爹那邊叫人拿了他那把摯愛的琴來。    頗有閑情逸致地和美麗漂亮西域美人的頌姬談風弄月,一個彈琴一個伴唱,倒是雅致。    按理說,這樣一幅情景,怎么說也礙不到阮熹身上的,她的眼睛,自然集中在劍上??上?,在宮辭離開去準備婚禮的第七天,她爆發了。    那邊兩人悠然閑適,又時而雙眼脈脈對視的模樣,都說鴛鴦成對,她一個人看著這畫面,被刺激了,阮熹不由得大喝一聲,把兩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女拉了回來。    兩人面面相覷,不懂女兒突然發作是哪樣,都說母親是最懂女兒的,頌姬率先反應過來,眨了眨那雙淺灰色的眼睛,開口道,“阿熹,怎的了?”    這個要怎么說,該說她心很煩,對即將到來的成親焦慮么,說出來,恐怕頌姬都發笑。    她做出一個困擾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皺在一起,“我不知道?!?/br>    阮熹父母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疑惑,反常了反常了。    一向清冷自制的女兒竟然會這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啊,可眼看著她困惑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