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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手上抓住的,正是宮辭的發絲。 阮熹來回摸著手中的發絲,有些嫉妒,一個大男人的頭發養得這樣好,仿若上好的錦緞似的,柔順絲滑,握在手里,一不小心就溜掉,仿佛一條小蛇似的。 比起她那一頭怎么看都有點偏黃,兩側額頭還打卷,擼也擼不順的一撮毛,簡直讓人想拔了接到自己頭上。 可惜,在這個要命的世界,除非換頭,不然她是無法實現夙愿了。 也不知宮辭是怎樣來到自己塌邊的,一個練了邪功整日沉睡的人,難不成夜里長了腳跑過來,要殺她這個把人擄走的混蛋? 又或者,是自己夢游,把人抱過來,最后累了,索性耍賴,把人扔邊上? 這么沒品,可不是像她干的事! 思來想去,沒個結果,阮熹搖搖頭,把奇思妙想的推測扔出腦子。 總之這事成了未解之謎,阮熹又是個心大的,不一會兒,就把事情拋到了腦后。 她想事情的時候,手指打著璇兒,把人家宮辭的發絲繞了一撮在指尖上,卷著卷著,好似卷不動了,扭頭定睛一看,好家伙,拉扯到頭皮都緊繃了,要是醒著,人肯定呼痛,阮熹怏怏地松開,放過那可憐的的頭發。 美男子即使睡覺也是十分誘人的,呼吸輕輕拂在被褥上,面色恬靜自然,比起一般人面目呆滯放松的狀態,宮辭的睡姿簡直不要太迷人。 阮熹撩開遮掩的發絲,露出宮辭完整的半邊臉來,不知是不是夢見舔了棒棒糖的緣故,視線從按光潔飽滿的額頭往下時,她著重緊盯著那淺色的唇瓣,只覺得誘人無比,很想放進嘴里嘗一嘗,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甜美。 靜謐的環境助長人內心的邪惡魔鬼,左右沒人看見,輕薄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阮熹起了色膽,做了幾次心理建設來壯膽,小心翼翼傾身貼近宮辭形狀美好的唇瓣。 親吻是會著魔的,她原本只是想貼一下就滿足了,沒想到,那柔軟的觸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唇角交接,細密的電流在兩人的唇間流竄,把阮熹迷得暈乎乎的。 她伸出狼爪,把宮辭的頭擺正,對其為所欲為,肆意地在宮辭唇上輾轉。 早就想這樣做了! 她心里一陣滿足,那日把人偷出來,阮熹的眼睛就頻頻落在宮辭的唇上,可礙于那點隱秘的心思,心里齷蹉的想法不敢宣泄出來,只克制地用手來回摩挲。 至于現在嘛,越遠離青林,就想法放肆,甚至到現在的不可抑制,如愿以償的輕薄了某人。 至于被她這樣那樣的人呢,在阮熹的攻勢下,俊秀至極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煞是好看,甚至那紅愈演愈烈,仿佛要突破薄薄的皮膚滴下血來。 他不知道自己內心渴望的是什么,可身體蠢蠢欲動,卻又囿于被壓制的原因,無法動彈,回吻阮熹。 宮辭有些著急,就算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阮熹有多沉醉,迷戀在這個吻里,可惜了,他不能動。 宮辭又害羞又期待阮熹接下來的動作,可是,某個女人除了親吻,像個親吻狂魔似的,卻什么出格的行為也不做,待她滿足的撤離他的唇后,宮辭分明聽見女人喃喃自語,“靠!把人親到窒息了……額,這臉紅成這樣,再親下去,不知會不會掛了?”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話宮辭聽到耳里,頓時羞澀得不知如何安放自己,臉上的霞粉顏色濃郁得更添一層,久久不散。 這也太狂野了…… 不過,親吻的感覺很是美好,他喜歡…… 比起他的羞羞答答,阮熹就顯得落落大方許多,畢竟,都是活過幾輩子的老妖怪了,要不是每一次附身的都是少女,受原主的形象,性子是年輕女人該有的活力,她的心,都不知道蒼老成什么樣子。 *** 阮熹要一路東行,到興州城,這可需要幾日的功夫,車夫卻不愿意繼續再走了,言明家里有老小,要回去照料,這一去興州,不知浪費時間凡幾,雖說阮熹這價錢給得公道,甚至比一般人給的還高上一倍。 這是個不錯的買賣,可比起嗷嗷待哺的老小,車夫忍痛舍下了那錢銀,推拒了阮熹這單的生意。 既然不愿意,阮熹也不能強求,只好把宮辭把車里一扔,補足了路上的吃食,揚起馬鞭,揮到飛濂身上。 趕趕停停,離青林城越來越遠,縱使芙蕖宮在青林稱王稱霸,別的再遠的地方,也鞭長莫及,是以,阮熹一路基本沒怎么發現來追查的人。 可芙蕖宮主尋找兒子的步伐并未停歇,甚至廣發武林貼,囑咐各大門派有自己兒子的消息,無比回告芙蕖宮,有重謝。 至于那個把人兒子擄走的妖女,芙蕖宮言語甚是激烈,痛罵了此人,勢要把人挖出來,整治一番,敢公然與芙蕖宮作對,定然饒不了此人。 整個武林,以三宮十二派主流,除了四大門派之外,數芙蕖宮第一,雖然這女子當道的門派,雖然缺了陽剛之氣,但殺傷力卻不容小覷,是以,敢于這樣的龐然大物作對,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活得不耐煩的阮熹聽到消息,尷尬地摸摸鼻頭,要不是系統叫我擼你兒子,我也不會去啊,攤手。 不過,系統考慮得也算周到,要不是她上山擄人,估計一輩子都見不到宮辭,這人武功高強,神出鬼沒,還是個死宅男,要不是有事,整天待在芙蕖宮練功練功,能找到人才算奇跡!能在找到人后,愉快地談個戀愛,更是不可能的! 天色漸黑,阮熹抬眼遠眺,不遠處有煙火裊裊升起,她放慢了韁繩,調轉馬頭的方向,決定去前頭的村莊借宿一夜。 她是個精細挑剔的人,即使在江湖行走,也絕不委屈自己,是以,眼睛四處搜尋了一遍之后,挑了最大那間青磚瓦房進去入住。 不得不說,她眼光好,一挑就挑到了村里的富戶,一個身材健碩的獵戶的家里,主人對于來借住的客人很是熱情。 在阮熹給了錢銀之后更甚,那女主人幾番推脫不得,只好勉強收下,只是,回頭急吼吼的把家里肥大的母雞宰殺了一頭,用以款待客人。 獵戶兩夫妻都是老實人,阮熹不疑有他。 可那獵戶的女兒,眼睛飄得很,頻頻地把視線繞到屋里,那正是阮熹安頓宮辭的房間。 不僅如此,對阮熹看樣子也好奇得很,三言兩語,句句都在打聽信息,細細一聽,都是與宮辭有關的。 “那公子真不是阮姑娘的相公???”她捂著嘴,咯咯一笑。 阮熹彎了彎唇:“只是比較好的朋友?!?/br> “好朋友,”她瞪大了眼睛,表情疑惑地問阮熹,“那他怎么啦,睡著了嗎?不出來吃飯?不會餓嗎?” 一連串的問題砸來,阮熹也不知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