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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上面寫了些賀詞,不會寫字的就畫了些畫。雖說怪丑的,也算是盡大家一番心意?!?/br>林深屈指撓了撓鼻翼,頓了好一會才紅著臉指了指布條上一處空白處道:“現下什么都還沒寫的就只有末將了,末將沒讀過幾年書不知如何下筆,能勞煩大人提點一二嗎?”怕鳳憑瀾拒絕,林深說完又立刻自己補充道:“不過,像林副將和張少將那般好笑的畫作都畫上去了,其實心意到了才是最重要的,寫了什么畫了什么也沒什么差別才是……”“你想寫什么樣的?”鳳憑瀾看他一個人自說自話的說了好多,心下好笑,見他還要繼續說下去忍不住出聲打斷。林深眼睛亮了亮,頰邊一對酒窩又更深了些。“……七殿下是個讀書人,我想寫些好聽點兒的,給我家將軍爭爭光?!?/br>鳳憑瀾本已經從車內的小架子上取來了文房四寶,聽見林深說到“我家將軍”四個字的時候,握著細管狼毫的手卻不覺微微一頓。林深大大咧咧慣了倒是沒察覺出不妥來,看見鳳憑瀾的動作喜得更甚,伸過手去幫鳳憑瀾將宣紙鋪開。那一頓只稍縱即逝,鳳憑瀾恢復了風雅從容,筆端沾了沾墨,在白紙上端端正正地寫上一副對聯。皓月描來雙影雁寒霜映出并頭梅林深看得出了神,只覺得鳳憑瀾一舉一動都出奇的好看,讓人一看就很難再移開目光。根根手指白如蔥段,指節分明,指蓋圓潤。鳳憑瀾的手是男人應有的蒼勁有力之美而非閨閣小姐般的綿綿無力之美,雖說皆是美,林深卻更偏愛前者。“觀玉殿下應當更喜歡這一類型?!?/br>鳳憑瀾寫完,擱筆說道。說到“觀玉殿下”四個字時鳳憑瀾語氣中還夾帶著不容忽視的熟稔。這份熟稔并非故意,顯然是在毫無察覺時便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非經年累月的相交相知作不得出,更作不得假。滿腔熱烈好像被不小心透進來的風吹散了些許,林深也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有些難過,唇角往下彎去,一時開不了口,只垂首點了點頭。鳳憑瀾看不見他的神色,不覺異樣,將那張紙擺到林深的面前。“你照著寫一個試試?”“好?!?/br>林深取過筆來也跟著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臨摹,待寫了幾遍覺得字體滿意了些才端正地把那兩行字謄到布條上。“大人要不也來寫一個吧?左右也還有些空處……”林深心里沉得像壓著塊大石,表面卻不敢展露半分,依然故作無恙,云淡風輕地說。鳳憑瀾聽完沒推辭,換了管大毫,行云流水地潑墨揮毫起來,四個龍飛鳳舞,遒勁有力的字一一躍然布上:天作之合當合字最后那一橫住了筆,林深頓覺豁然開朗,笑意又不自覺爬上眼眸。“大人興許不記得了?!?/br>林深難為情地將手拳至嘴邊,假意咳嗽了兩聲,小聲說道“大人曾經寫過末將的名字,用的正是這種字體……”怕鳳憑瀾真忘了,林深又緊接著說“其實忘了也是正常,怎么說呢,約莫是末將頭腦比較簡單,才會常記著一些陳年舊事。也并非什么大事,有一年皇宮舉辦狩獵賽,末將僥幸奪了榜首,當時為榜首提名的正是大人您。那也是末將首次發現自己的名字也能寫得那般飄逸瀟灑,所以對大人一直心存敬仰和感激……”鳳憑瀾聞言搖了搖頭道:“并非如此。小將軍少年英雄,能為你題名,鳳某才覺榮幸之至!”番外篇下章:林深月正明林深和鳳憑瀾二人到了衛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到了寅時。下了車就有管家將二人恭恭敬敬迎了進去。一路小桃灼灼柳鬖鬖,亭臺樓榭臨碧水,波上鴛鴦交頸眠。說是座將軍府邸卻未免顯得過于雅致。此時喜事才過了兩天,雙喜紙花與火紅布幔還未除去,門庭院內四處可見一片火紅顏色,與枝頭春花遙相輝映,平添了不少暖色。轉過回廊,檐下有桃花三三兩兩,桃樹下迎過來一名年輕男子。墨發如緞,白衫勝雪,溫潤如玉,笑意淺淺。并非是面容上的精致,而勝在氣質上的高雅,只往那兒一站,便已若天上謫仙。“鳳大人別來無恙?”那人站定開口,嗓音清潤,說不出的溫婉動人。“托觀玉殿下福,一切安好?!?/br>鳳憑瀾亦是唇畔含笑,拱手一禮。原來此人就是七殿下宋觀玉!頓時,林深有些理解自家將軍為何會傾心于這樣一個人,哪怕是遙遙無望仍一往而深。又為何每每一提到這個名字,便會不覺地放柔了聲調,連帶周身氣息也變得溫和許多……同時也了解為何鳳憑瀾說到此人時會語帶熟稔。這兩人氣質相近,又皆是當世頗負盛名的文雅公子,吟詩作對,下棋賞花,必然志趣相投。這樣的兩個人彼此引為知己,惺惺相惜也算人之常情。可看著惺惺相惜的那兩個人,林深的心驀然又沉重起來,說不上緣由,只無端覺得難過。“這位是林深,林小將軍?!?/br>鳳憑瀾為宋觀玉引薦道。宋觀玉溫雅一笑,道“原來是林深小將軍,百聞不如一見,久仰了?!?/br>林深有些受寵若驚,不由問“殿下知道末將?”“自然。都道‘神弓一箭無虛發,大環刀出御千敵‘,林小將軍可早已盛名在外了?!?/br>宋觀玉正說著,語調一頓,低下頭去。原來是一只雪團一般毛絨絨的小兔子蹦到他的腿邊,正歪著腦袋往他腳踝處輕輕地蹭。宋觀玉見狀彎下腰去將其柔柔抱在臂彎中,玉指順了順它的毛發,那兔子便安安分分地任他撫著,模樣十分溫順乖巧。“是殿下養的兔子嗎?末將從未見過這般不怕人的兔子,真是稀奇?!?/br>林深說著拿了根葉子逗著兔子玩。“這是衛將軍養的?!?/br>說到“衛將軍”三個字,宋觀玉臉上顯出些不好意思的意味。“將軍養的?沒想到將軍還愛養這種萌物??扇×嗣??”林深又好奇地問了一句。“……有的,將軍喚它小……”宋觀玉說得小聲,最后一字幾不可聞。林深沒聽清又問“???”鳳憑瀾無聲笑了笑,似乎了然。“咳,二位客人還是先隨我去前廳用些果品點心吧,將軍有事出去了一趟,估算著時間也快回來了?!?/br>宋觀玉漲紅了臉似乎不愿多談,連忙轉移了個話題將兔子放下,領著鳳憑瀾和林深往前堂走去。行至庭院時,卻見一器宇軒昂的男子向他們緩緩走來。男子身形高大,著一身玄色長袍,面容被一張白玉面具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