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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br>三個人又可以聚一聚了。在夜晚。但再也不是在黑暗之中偷偷碰面了。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寵白綺的織田作先生織田作之助:錢包給你了,乖。白綺:你以為你身上的錢很多嗎→_→,那可是七十億~。織田作之助:販賣人口是不對的。白綺:我賣老虎而已。織田作之助:我今后的錢都是你的,不會給太宰付賬。白綺:好呀。太宰治:我是徹底失寵了嗎???!織田作之助:沒辦法,我需要養家,今后就只能你一個人付賬了。太宰治:你別相信他的話??!織田作之助:為了新人的安全,也為了家宅安寧。太宰治:……織田作之助:而且,我沒錢了。第62章不醉不歸“lupin”酒吧。在黃昏的夜幕下,小巷子入口處走來三道身影。個子最高的是紅褐色頭發的織田作之助,其次是脖頸綁著繃帶,笑瞇瞇的太宰治,最后才是仿佛融入夜色之中,黑發黑眸的白綺。白綺與太宰治的容貌都極為出挑,各有千秋,在偽裝的表現下,一個斯文優雅,一個輕佻溫柔,都是現在這個社會女性喜歡的主流類型。尋常人要是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走在一起,必然被奪取光彩,淪落為襯托對方出色的配角。唯獨織田作之助不同。他理所應當地走在中間,衣著顏色素淡,不如太宰治的風衣顏色鮮亮。這個男人就像是萬千普通人那般平凡。不會讓人抵觸,不會讓人嫉妒,活得真實無比,可以融入任何人的身邊。他的存在讓白綺的笑容不再過于虛無,太宰治眼中的趣味不再是空泛的面具。若仔細去看——會很神奇地發現織田作之助的容顏不差,只是神光內斂,眼神缺乏年輕人的銳利,那份養家糊口帶孩子的居家男人氣質蓋過一切。如今的武裝偵探社織田作之助,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老好人。檔案已經被洗白了。“不知道安吾有沒有先到一步?”織田作之助一邊對身邊的人說話,一邊把手放到了酒吧招牌旁的門上,往里推去。他常年握槍的手指并不白皙,五指有力,關節有繭。門被推開。“安吾先生就在酒吧里,我感覺到了?!?/br>“看來他今天沒遲到?!?/br>一前一后的兩道聲音回答了他,“圓”的力量一閃而逝。那種可以令汗毛炸開的氣息只在酒吧范圍內,被少數“人”感知到了。酒吧內。吧椅上趴著一只養了四年多的大黃貓,尾巴在半空中微甩。它也消瘦了少許。在輕微地“喵”了一聲后,它從椅子上跳了下去。坂口安吾聽見它的聲音,不由懷念地說道:“應該算是一只老貓了吧?!?/br>樓梯上下來的幾個人接口說道。“我猜‘老師’有五六歲了?!?/br>“白綺剛來不久,它就出現在這里,沒準七八歲了?!?/br>“啊——是大黃!””最先下來的人是白綺,白綺一回到布滿淺黃燈光的酒吧里,立刻來到了吧臺前,撈起了那只罕見地沒有反抗他的大黃。他抱著對方,不在意穿的是干凈的新衣服,臉頰蹭了蹭對方的皮毛。“還是這么暖和?!?/br>潛臺詞:毛真厚,過冬很溫暖啊。“……”大黃用不算純正的黑瞳瞥他,rou乎乎的爪子也沒有伸出來。換作幾年前,它一定逃跑。因為對方真的有可能剝了它的皮來取暖。在吧臺后的老板在看見白綺出現后,對普通人還是黑道人士都漠不關心的眼神泛起暖意,溫和地注視著長大了的青年。“白綺,大黃總算不怕你了?!?/br>“老板?!?/br>白綺回過頭,對收留過他一段時間的老板莞爾。他的視線不可避免地發現了對方發絲的潔白,四年過去,又老了許多。時光并未暫停。他們都走在了各自的人生之中,不曾停下腳步。見證了港黑三人組的交情,又給予過流星街人善意的老板穿著老一派的西式打扮,在充滿懷舊風格的酒吧里給人莫名的溫暖。白綺在坂口安吾的打量下,翻過吧臺,沒有碰倒任何酒杯和器具。他在老板的耳邊“竊竊私語”。老板心中一動,笑道:“好啊,倉庫里有?!?/br>下一刻。老板得到了一個意外的禮物,感覺到臉頰處被親了一下。這才是真正出乎預料的事情!不止是坂口安吾停止推眼鏡的手,連走過來坐下的太宰治都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沒有想到白綺會做出這樣的舉止。白綺親了老板的臉頰后,退讓開,笑著就通過吧臺后的門跑去倉庫。“謝謝老板了?!?/br>留在原地的老板完全沒有回過神。太宰治調侃道:“織田作,有沒有吃醋啊,白綺君都沒有對待過你吧?!?/br>織田作之助坐在老地方,手臂放在吧臺上,“白綺是在感謝老板,當年要不是老板同意替我收留一會兒白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太宰治戳穿他轉移話題的企圖:“織田作答非所問?!?/br>織田作之助只好說道:“老實說,有一點?!?/br>坂口安吾湊熱鬧道:“懂得感恩是一件好事,你給他樹立了很好的三觀,不像是太宰君,若沒有一把錘頭是錘不回原形的?!?/br>織田作之助糾結:“很好的……三觀嗎……”太宰治在旁邊笑趴下,“白綺君的三觀很謎的,織田作都被他帶歪了一些?!?/br>坂口安吾不相信:“不會吧?”在他心中,織田作絕對是一個能引人向善的道標。在三個人的話語下,老板逐漸明白了白綺最近的情況,白綺十八歲以優異的成績考上東京大學,后來去了東京,偶爾周末才會突然回到橫濱。長大后的白綺,妥妥的獨立主義者。過去的磨難只給對方帶來了堅定冷靜的心靈,而沒有摧毀對方的未來。老板情不自禁地笑了,這樣挺好的。太宰治一見,指著老板說道:“老板對我們這些熟人都不怎么笑,居然聽見白綺的事情就笑,你應該自己去養個兒子嘛!”老板臉色迅速平淡如水,閉口不言,不受太宰治的影響。他沒有詢問自己的客人要喝什么。稍后。一個穿著調酒師服裝,身姿挺拔的黑發青年從門后走了出來。黑色的碎發落在額頭,繃帶在額頭處若隱若現,宛如下面有一個十字架,混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