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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無法影響到獵人世界?白綺帶著一絲茫然和困惑,手指去觸碰那張改得神似形不似的人物草稿圖。在指尖觸碰到畫紙的那一瞬間——有念的光芒在綻放。男人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草稿上宛如三十歲大叔的庫洛洛·魯西魯在光芒的籠罩下,容顏仿佛被一層柔光融化,局部線條得到細修,瞳孔變得黑亮深邃,額頭的十字架與冰藍色的耳墜散發著神秘的感覺,整體形象頓時化作了一個黑暗帝王般的人物。這才是他心中的幻影旅團團長!男人激動得想要去搶那張紙,眼神充滿了渴望:“這是什么異能力?居然能畫漫畫!你有沒有興趣當我的漫畫助手?”他也想要一個能把他的腦洞畫出來的異能力??!“……”白綺不信邪了,撕碎這張紙,“再畫幾張庫洛洛出來,這次我不碰紙張!”二十分鐘后,三四張臨時畫出的人物草稿全部變了。男人呆滯,望著自己握筆的手,“不對啊,我沒想那么畫,但畫出來的全是你之前那張人物圖……根本改不了,你的異能力施加到我身上了?”白綺目光復雜:“再試試其他旅團成員的吧……”該不會是念能力在作怪……這一次的嘗試,全部失敗,富堅無法修改已經設定好了的人物外貌。無論是改丑,改念能力,全部因為某一種限制而無法成功,他就像是被漫畫cao控住了筆,但是本人一無所知,只是覺得那樣畫非常順利,根本沒有任何靈感上的堵塞。非要說的話——類似于妮翁的念能力“天使的自動鉛筆”發作了。他就是獵人世界命運的書寫者。無數個獵人平行時空既定的命運,容不得外力修改。“我盡力了……”男人無法完成白綺的要求,不再看著人物圖白激動,頭皮發麻地看向他。以他多年寫熱血少年漫的經驗來看,對方妥妥是少年反派的類型啊。異能力者……從來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物。黑發少年垂著手,眼睛落在畫紙上,卻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半晌。他開口對創造獵人世界又被限制住的漫畫家說道。“我們下一個誓約吧?!?/br>“誓約?”“就是你理解的那個,不許說出我的任何事情,也不許畫出我不允許的內容?!?/br>“你不允許的內容……?”男人突然額頭流下一片更密集的冷汗,這也太過分了吧。白綺面無表情地把手放在男人的眉心前方,就像是獵人考試里對待奇犽的伊爾迷·揍敵客,惡意的念一旦散發出來,給人無與倫比的恐懼感。“你猜,我給你看的是異能力還是念能力?”“?。?!”“假如國家知道,你會受到這樣的待遇?想這么悠閑是做夢了吧?!?/br>“你……”“閉嘴吧,你這個拖稿大王?!?/br>下一刻,白綺的念能力發動,化作實物出現。兩人定下誓約。真正的條件比之前說得還苛刻,除了前面的兩條,富堅必須在四十歲前完成的創作,不能以各種不正當的理由逃避漫畫連載。在臨走之前,白綺要了他的手機號碼,拉長聲線地在對方耳邊說道。“辛苦了,我親愛的造物主?!?/br>“……”黑發少年的身影離開,如來時那樣迅速,只留下了缺了一扇門的工作室。他走后,工作室里危險的念壓隨之一空。男人的表情失去血色,癱軟在椅子上,這輩子的都沒有這么刺激過。“這就是斷更的……報應嗎……”造物主個鬼啊。哪個世界有自己這么弱的造物主嗎?那個家伙是模仿念能力的異能力者嗎?他正要坐直身體,晃著兩條打顫的腿去收拾工作室,忽然看見那個連名字都沒留下來的黑發少年在草稿上隨手寫的一行字。他念道:“第一個不能畫的內容是……”男人正要啼笑皆非,突然心臟緊縮,就像是他描述的念能力誓約綁住了心臟。“?。。?!”他半跪下來,按住快要如心臟病發作般疼痛的胸口。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驚恐。這不可能!救命啊,這個世界是怎么了,為什么比他筆下的漫畫還要玄幻!第25章口香糖白綺一共出去七天,回來后帶著大包小包吃的當伴手禮。這是種花家的特色……再加上他在流星街餓瘋過,食物對他的意義就排在第一,他去哪里都不忘先把當地美食吃一遍。即使在身無分文的窮鬼狀態,他都敢在貪婪之島的npc餐廳里吃霸王餐,吃完拍著肚皮就想要往外逃之夭夭。事后的結果,就是他被罰刷盤子還債。“老板,織田作,我回來啦!”黑發少年提著比去時大了一倍的旅行包,身輕如燕地踩著階梯進入酒吧內部。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在吧椅上轉過頭,答道:“回來就好?!?/br>沒有責怪。平心靜氣。織田作之助就沒有指望過白綺兩天內能回來,好在第七天總算回來了……從五月份到七月份,白綺在織田作之助身邊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加上這出去玩的七天,正好兩個月。這兩個月的時間奠定了他們互相了解的基礎,哪怕放開對白綺的約束,白綺也會開開心心地跑回來要零花錢。注意到白綺臉色紅潤,神采飛揚,織田作之助給予他足夠的尊重,沒有去問他這段時間玩了什么,而是說道:“白綺,回來后安心待在酒吧待半個月,別經常跑出去了,八月份記得參加去種花家的夏令營活動?!?/br>白綺為他的態度心下一定,要是對方嘮嘮叨叨,他肯定跑出去享受清靜。織田作真是一個大好人!他拉出吧椅,坐到織田作之助身邊,探頭去看對方。織田作之助略微不自在:“怎么了?”白綺比劃他的眼睛:“不可思議啊,你的眼袋消了一點,胡子渣也剃干凈了呢!”織田作之助說道:“……因為最近沒有熬夜?!?/br>“欸?”白綺不太理解,織田作之助解釋道:“之前一直在港口黑手黨底層工作,其他人不愿意干的事情都輪到我來做,所以經常日夜顛倒,晚上加班?!?/br>白綺嘟囔道:“太宰治都不幫你嗎?”好歹是個什么干部!織田作之助把空了的酒吧放在桌子上,溫和的教導他:“朋友之間要互相保持距離,理解對方的生活追求,這樣的相處才能維持長久。況且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我當初心甘情愿留在底層工作,其他人也無法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