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181-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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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章 "你怎麼也走到這里了。"我一問出口,便知道我錯了,因為我現在站的位置是在廚房的東面。我是一直避著廚房走,但不可能走過了啊,如果按預計的話,我現在應該是回到原先的那條路,怎麼會走到這里。 "我又走到我們分開的地方,然後就走到這里了。"癡看來很急噪。 "這樹林見鬼了。"我低咒一聲,"我們再走一次。" 嚴重地感覺我們這幾個人都被這個樹林耍了。 "還是分開走。"走了幾步沒聽到後面有腳步聲,我回頭一看,癡正一臉不樂意地站在原地。 "切!"面對耍脾氣的癡,我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扔下他我自己去找出路。你不樂意見我,我還樂意見你啊。我沉著臉地走開。 只是到了中途又碰上他了。 "怎麼又碰上你了!"癡氣呼呼地朝我吼道。 撫頭一嘆,我問他,"你是不是一直在迷路。" 哪知這話一出,他的臉有點紅了,但絕不是害羞的臉紅,而是氣急敗壞的臉紅,"關你什麼事!這個樹林這麼奇怪,會迷路很正常吧。" "你還是跟我一起走吧。"雖然討厭他,但現在的確是兩個人在一起比較好點。 "不要!"癡擺頭過去不看我。 "你不聽魑的話了嗎?"搬出魑,我就不信他還敢不聽話。 果然癡一聽到魑的名字,便耷拉著腦袋走近我。 其實我要求癡跟我走,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好象比我們更容易被這個樹林糊弄住。正如魎所說,也許會從他身上發現不一樣的東西。 我邊走邊問他的感覺,"你覺得這里哪些地方奇怪。" "這個樹林被嚇了迷藥了吧。一走進去就頭暈,但走久了,也感覺不到了。還有這個樹林是不是圓形啊,我怎麼老是在一個地方打轉。" "迷藥?這個怎麼能弄上去呢?又沒有人在這里灑什麼東西下去。等等……"我猛地站住,轉頭問癡,"會不會是這些樹木發出的味道讓我們頭暈。" "樹木?"癡摸著身旁的樹,"這些樹木很正常啊。"說著他撲到樹木上聞著,"沒有特別的味道啊。" "我對樹木了解不多,最了解的就是柏樹了,因為家鄉這種樹滿山都是。" "哦,在宿舍下邊的那種樹啊,丑死了。這個是紅楠,好大。"癡捶了下那樹木。本來他前面話還講得好好的,但後半句又開始抨擊我了,"就你那水平,我看什麼樹在你眼里都是很稀奇吧。" "你不想出去了是不是。"面色一冷,他這話雖然說得不錯,但也沒必要特意指出吧。"罵我就能出去了嗎?"繼續瞪著他,"要是魑知道你這樣,我看他還理不理你。" "丑八怪。"惡狠狠地罵出一句,不過之後他也不再惡聲惡氣說話了。還真是聽魑的話,如果能夠更乖點就好,我感慨著。 我學著他剛才的樣子,聞這些樹木的味道,"的確沒有奇怪的地方。" "什麼奇怪的地方。"身後忽然傳來聲音,我跟癡猛地轉頭,卻是魎他們,而且藍虞也在。 "虞?"藍虞怎麼跟他們走到一起了。 "我走到池塘那邊去了,回頭時就碰上他們了。"藍虞有點無奈地道。 "我那邊過不去。菜園過去點,還只是比較小的池塘,但再過去那池塘幾乎把路斷掉了,我們要是走過去,絕對會被發現,那泥土是軟的,會有足印。" 接過魅的話,魑有些興趣地挑高眉眼,"我們也看到池塘了。" "不會說這個集中營真的是圓圈吧,所以我們才會一直迷路。"我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就更難了。 "你們這邊情況怎樣?剛才說什麼奇怪?"魎問著剛才的問題。 "我剛剛差點就走出去,但到後面還是迷路了,走到了往櫻花林的那條路上,然後就是這樹木。"我把跟癡交談的內容盡數告訴他們。 "我看是被下了迷藥,不然怎麼老是迷路。這路我也走過,也是迷路了。" "不過你們說頭暈,走櫻花林那邊也有這種感覺,好象被人牽著鼻子走。"魎的描述是最貼切了。 會頭暈,明明沒轉彎卻覺得轉彎了。而這當中,癡是最具代表性的,我們幾個人雖說也是迷路了,但癡卻是在原地打轉。 而根據魑、魎跟狂、魅的描述,櫻花林能夠轉到池塘對面去。這不排除這個集中營是個圓圈的可能。但是到底是這個集中營讓我們以為它是圓圈,還是它真的是個圓圈。 至少我們可以肯定,癡迷路的地方不是圓圈。 "看來你們也沒查出什麼東西?"魅這次說話還算公道用了個"也"字,但一旁的癡似乎不這樣認為。 "你什麼意思?"睜大眼睛瞪向魅。而對方只是輕蔑地冷哼一聲,根本不打算理他。 由於魑的警告眼神,癡沒有跟魅打起來,但他卻跟我們賭氣起來。 "我自己一個人去找,我一定要找出來給你們看。"癡一說完就奔進樹林。 這時天快亮了,已經不能多耽擱了,那些廚師和職員也該起來了??褚宦晣@氣,留下一句,"你們先走吧。"便追了上去。 還站在原地的我們自是離開了,因為呆得越久也就越危險。 真是的。在心里嘀咕著,我回頭看了眼已經跑了很遠的兩人,卻被遠處的一幕愣在原地。 "你們看!"我保持半轉著身子的姿勢,眼睛一直盯著快成影子的兩人,"他們不是直跑!" 八二章 一直往前的魎等人因為我這一驚叫,全都轉過來了。 "天!"魅的聲音似乎一下從地底下抽出來,"怎麼會這樣?" "追上去。"魑已經走到最前面去了。 由於是癡用跑的,所以等我們追上去時已經離廚房很遠了。 "停。"追在最前面的魑猛地停下,"癡在轉圈。" "怎麼會這樣?"從我們的這個地方可以很清楚看到癡跑的軌跡是個圓圈,當然這個圓圈是很大。 "先追上去再說,按他們那樣跑準得跑到池塘那邊去。" 但這兩人實在跑得太快了,等我們追上去時,雖然還沒到達池塘,可抬眼已經能看到池塘上的水波了。 "你們?"被我們截下的狂起初是很奇怪地看著我們,在聽到我們的發現後也驚訝地睜大眼睛,嘴里只喃著,"怎麼會這樣?" "我沒有轉彎。"在魑的幾句溫柔話語安撫下,癡已經乖乖地站在魑旁邊了。 不過這次也多虧他鬧脾氣,不然我們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了。只是這是為什麼呢?明明很確定自己是直跑的,但為什麼會成轉圈了。 "伶跟虞兩個往前跑。"魎忽然說道。 明白他的意思,我跟藍虞分成兩路跑開。不過,跑了蠻長時間他們都沒有追上來。難道我不會轉彎,也就是我跑對了,心里這樣興奮的想著。 但是這興奮的感覺沒多久就被打破了,因為我已經感到我轉彎了,我又往櫻花林那邊跑去了。 "怎麼會這樣?"一手捶向一旁的樹干。 從後面追上來的是魑跟魅兩人,"虞拐到左邊了。"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已經注意這個問題了,怎麼還會拐到這邊呢,而且每次都拐到這邊。"有些泄氣地跟在兩人身邊回到原先地方。 到了那後,藍虞已經在那了。 "看來伶是我們當中支持最久的。"魎總結著。 "為什麼會這樣?我每次都往西邊跑去,而藍虞剛剛也是往東邊走去,難道這地方還分人不成。"我的眉頭絕對皺起來了,聲音也有些不耐煩了。 "先回去再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一旁的狂出聲。 的確再不回去的話,被他們發現的幾率很高。 趁著天還沒亮,我們趕緊回到墓地。 地點還是在魎的房子里?;厝r,以為會看到魎安排的住進來掩飾的人,但并沒有看到。 "人已經回去了。"有些東張西望的我,讓魎看出了苗頭。 被魎這麼一說,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 "過來分析情報吧。"魎率先坐下。 "從這里來看,正中央的那條路是正確的路了。但是我們誰都走不出去,都會自動轉彎,而且每個人轉彎的方向都不一樣。" "我覺得很奇怪,轉彎就不說了,為什麼我每次都是往右邊轉,而藍虞是左邊。最奇怪的就是癡了,都是轉圈。"我接過話,這是我目前最疑惑的地方。 "這點應該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魑淡然的聲音響起,"你們不覺得他們剛剛跑的樣子很像小孩走路。" "怎麼講?"我問他。像小孩走路,怎麼會呢。 "小孩走路之所以會東歪西倒,是因為小孩沒有腰。就像剛剛癡跑時,就是圍著一個圈在跑。而且跟在他後面的狂,雖然是跟癡一樣轉圈,但他的身體明顯是向左邊側,也就是說如果狂單獨跑的話,絕對會轉到左邊去。" "但是,小孩是東歪西倒,我們是一邊倒。"魅提出疑問。 "這就是跟身體的習慣有關了,每個人的身體都有自己傾向的一面,只是平時是看不出來。" "比如我們走路,有的人會一直走在左邊。"狂接過魑的話,"當然也有一種人,是往跟他一起走的人那邊擠去。" 我們幾個互相望著,最後癡提出疑問,"那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們不都說這樹林會使人頭暈嗎?我看問題應該出在這里。"狂依舊是他懶散的姿勢,"而能做到這點除了那些樹木,我還真想不出什麼東西。" "可癡不是說那樹是很普通的吧。"k "外表普通吧,里面想怎麼改造都可以,畢竟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 再一次聽到他們提到那些人,我好奇地問道,"那些人是建造這個集中營的人嗎?" "你要知道嗎?知道了你就一定得死。"狂笑嘻嘻地說著。 "那還是不要了。"我趕緊擺手,為了好奇而讓出自己的生命,我絕對不會這麼傻的。 "哈哈,你出去後就是跟在魑的身邊了,到時也會知道。不過,"說到這,他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地方的存在還真讓我驚訝,之前雖然有懷疑過這個地方的存在,但是親眼見了才覺得恐怖,那些老狐貍。"發完牢sao,狂繼續說道,"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當然魎也是。不過在外面時我們都沒見過他,也沒聽過他。雖然這并不稀奇,因為我們是分屬不同的部門,但以我們的身份,會有沒聽到的人,就是奇怪了。這家伙,大概是上層的一員吧。"最後一句狂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這些事可以等到出去後,用來聯絡感情。"魎的聲音不大不小地響起,這說明他極不愿意我們談論有關他的任何話題。 狂聳肩一笑,"OK,不談就不談,我們繼續剛才的話。" 這對正聽到高潮處的我來講自是可惜,不過現在這不是最重要的事。 八三章 "這回不要再打岔了。"魑看了狂一眼。 狂的反應只是笑笑,并未有的舉措。 "我們都隸屬於一個很大的組織,這里面厲害的人不少。對於讓一棵普通的樹木里具有迷藥的功能并不是一件難事。 "魑匆匆介紹他們的情況,便把話題裝正。"當然我們誰都沒有聞到異味,這并不是難事了。問題是這個味道是不是會使我們的腦子變遲鈍。" "我不覺得我們的腦子變遲鈍了。"魅沉思片刻道,"如果腦子變笨的話,那我們的行動也會遲緩。事實上除了頭暈,我們并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而且在習慣後,那種頭暈也感覺不到了。" "會不會是這味道已經深入我們的骨髓,所以我們感覺不到了。"狂接過話,"而且我們只在那里才會迷路,在其他地方都不會迷路。" "我說,"聽著他們的分析,另一個感覺爬上我的心頭,"你們覺得那樹林很大嗎?" "大。"回答我的是藍虞,"我們當日進來時也是跑了很長的時間才進來的。" "可現在我們跑的時間比那時更長,按理說我們應該出去了。但因為不停地迷路,我們就一直停滯在里面。" "進得來出不去嗎?"癡無禮地問魎,"你不是說外面有人接應我們嗎?那你叫他把我們都救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魎笑笑,自是未把癡的無禮放在心里。 "你們無法聯系?"我問他。在聽魎說外面有人在接應我們時,我一直以為他可以跟外面聯系。 "能聯系的話,我也不用跟你們合作了。"魎攤開雙手。 "那只能靠我們了。選秀也快開始了,時間已經很趕了。我們要再行動一次。"魑道。 根據我們目前分析的結果, 櫻花林跟池塘這邊是連著,也就是說這個集中營的內部至少是個圓圈。 而最可能的路線,就是廚房正前方的樹林,但這條路線會使我們迷路。至於頭暈,也只是在這條路線上才感覺得到。也就是說他們只在這條路線上動了手腳。這樣這條路便成了我們最重要的選擇,而且我跟藍虞又是從這條路進來的。 接下來我們又出去調查了一次,但結果跟上次差不多,而且更堅定了中間那條路線的可能性。 在這期間,集中營的性奴已經為選秀"忙"開了。選秀是他們最後的機會,而對手越少越好,從偶爾一次去食堂,見到比之前空曠許多的食堂,我知道有不少人已經成了這場選秀的犧牲品。再從癡的口里知道,集中營的瘋子又多了,聽到這件事時,在一旁的魅冷哼一聲,說他都白忙活了。這個把人命當兒戲的男人,那時我真的很想摔他一巴掌,尤其在想到育也是死在他的計劃中時,就更恨他。但目前跟他是合作關系,讓我只能白眼送上,不能再多做什麼。 不過不僅宿舍那邊的性奴在鬧,墓地這邊這幾天也不太穩定,這倒不是墓地里的性奴內訌,而是宿舍的性奴有不少沖進墓地。因為誰都知道最有力的競爭對手是這些墓地里的性奴。 這事給墓地的性奴帶來極大的不便,因為他們一方面要掩護我們,一方面又要應付那些性奴。墓地的性奴是很厲害,但面對有組織精神體力又陷入瘋狂狀態的性奴們,解決他們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其實這個行動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但每個季度還是有性奴集合起來進攻墓地。久而久之這也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還好這次大家是集體行動的,墓地里的性奴不像往年那樣各干各的,這使得解決他們的時間少用了不少。而據魎等人說,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在監視他們。所以他們雖然是集體行動但表現得并不明顯,而這當中癡又"發瘋"一次,帶著瘋窩的瘋子沖進墓地幫了很大的忙。 這邊宿舍的性奴在搗亂,但另一邊卻有件好事。那就是上面已經口頭認可麒的身份了。魅跟我們說這件事時,我奇怪地問他魅是怎麼跟外面的人聯系。 "書閣是這里跟外面的唯一聯系。每月開啟三次,專門交性奴一些社交禮儀。當然不是派人交的,而是通過影像的方式。"這是魅當時對我說的。我之前一直以為書閣是個很神秘的地方,但現在知道原來是用來做這個。畢竟只懂得床上技巧,其他卻是一無所知,算不上一個好的性奴。怪不得他們還取了個這麼文雅的名字。我那時暗笑。 麒當上先生,最大的好處便是可以自由出入廚房,同時可以知道這里的職員是誰。 八四章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職員麒都能見到,其實這里每個人都有很明確的分工,負責照顧性奴飲食的廚師,還有就是負責一些生活起居的職員。而像先生則是這些性奴的領頭人,負責登記性奴,同時維持這里的秩序。最後一點當然是擺設的,從麟以前怎麼對待性奴就可以知道了。 "先生都是里面的人來當嗎?"我問魅。 "以前不知道,現在是這樣。" 靜下來時,我問了魅另一個問題,"你知道生跟衣兩人吧。"從他們的口中,我知道曾有人暗殺過生,這也就說外面有人派進來。 "知道,這兩人也是非性奴,是這里最老的非性奴。不過因為他們已經沒什麼玩頭了,所以一直沒去理他們,沒想到竟然能搞出這麼大動靜出來。"魅說這話時就差沒掩嘴笑了,而我心里雖然有這個準備了,但還是對他這樣的言語很反感。 趕緊拿下個問題問他,"那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你覺得如果我知道的話,還會呆在這里跟你這麼友好的聊天嗎?小鬼。"魅很是誘惑地抬起我的下巴,但吐出的話盡是奚落。 "小氣。"甩開他的手,我往旁邊走去,若不是當時只有我、癡和他三人在,我才不問他。癡當然更不用說了,比魅還要仇視我。 "小鬼,我告訴你,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對你越沒好處,并不是你將來跟在了魑身邊,就意味著一切安全了,在我們上頭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存在。別太天真。"魅是扭著身子離開魎的房間,而還坐在一旁的癡并沒有離開,他在等魑。 選秀是在12月31號舉行的,而在午夜零點時,那些被選上的性奴就會被帶出去了。真是很有意思的時間。 而我們的行動也是安排在12月31號,這個時間段自是危險,但也是這里跟外界聯系最緊密的一次,我們的計劃是如果那天從那條路還是走不出去,便只能打倒進來的人,從他們手中得到出去的方法。 不過,根據魑他們進來的方式,這些人應該是坐飛機進來的,雖然誰都沒看到過飛機。 "他們的飛機會不會停在樹林那邊。"這話我是開玩笑說出來的,但很快被幾人甩了白眼。 摸摸腦袋,我勉強笑著,"那地方怎麼也停不下一架飛機。" "魑,你覺得我們是直接從飛機下來的嗎?"魅似乎想到什麼了。"我們是上了飛機,但是蒙著眼睛,而且當中我們昏迷過。這個飛機也許只是個障眼法。" "這麼隱秘的地方,除了飛機還會有其他方式?"魅思考著,"還是說他們是從秘密通道進來的,但這個秘密跟我們要找的出口是同一個地方嗎?" "那個書閣有沒有問題?"聽著他們的討論,我覺得他們都沒提到書閣,那個地方不是可以跟外面聯系嗎? "那個地方我們進不去,但去過書閣的性奴反應,那里只有巨大的屏幕,什麼都沒有了。"魎回答。"不過,不排除這個嫌疑,所以我們31號下午先進攻書閣。" 選秀需要一整天的時間,在那天所有性奴都不能進食,違規者是直接被抹殺掉。 早上是性奴的集合時間,能站在那個大cao場上的性奴才有資格參加下午的比賽。旭日尚未東升,就有不少性奴被淘汰掉了。有些是自動放棄的,有些則是敵不過其他性奴。不過不會出現調教原因之外的死亡,因為守則里明確規定不得殺人,因調教而死的不算。 對於這個守則我現在開始懷疑了,既然都說了不能殺人,那為什麼還有性奴敢殺人,像已經死去的衛,當上先生麒。 "只要沒人看見,誰知道你是被殺了,那守則只是用來束縛那些膽小的性奴,而且有些規則守則上沒寫,大家照樣要遵守。比如不能在食堂里打斗,"魅說到這里時看著魅笑,"這條規則是我要求的。" "為什麼?"我想我真傻,竟去問他這問題,反正不會是什麼好答案。 "我有時也會去食堂的,要是看到流血什麼的,多影響我食欲。"果然是魅的答案。 不過說,守則還是有它一定的約束力,尤其在那天。 由於那些性奴根本就沒有時間玩什麼調教了,所以在那天不會有性奴因調教死在其他性奴手中。 31號早上是一場真正的生死搏斗,不過即使站到了cao場上,還是有人會把你拖回去,所以并不是越早站到cao場上就越好。最後一刻趕到cao場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從形式上講下午的比賽也很簡單了,就是在那些人面前表演性愛和一些社交禮儀。那些人會跟這些性奴交談從中得知他們的內在素質。這場比賽會在晚上10點之前結束,也就是說在這之前,他們要不停地表演性愛和社交禮儀。這些都是需要強韌的心志,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 而從第二輪比賽中勝出的性奴便是被挑選出的性奴,不過這些被挑選出來的性奴未必就是性愛比拼中的最後的勝利者,這里是考慮綜合因素的。不然,那些宿舍的性奴是永遠不可能被選出去的,因為在體能上他們絕對比不過墓地的性奴。 但是到這里,那些被挑選出來的性奴并不是就這樣定奪了。雖然那些人已經宣布了他們獲勝了,但是離開的時間是午夜零點。 所以這場選秀明的說是只有兩場,事實上有三場。在等待出去的兩個小時內,被挑選出的性奴還要準備那些失敗的性奴的反擊。這時的反擊對象主要是場便被淘汰下來的性奴,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休息,他們的體力早就恢復了。 所以在體能上,被挑選出來的性奴完全處於弱勢狀態。 這樣淘汰下來,真正被挑選出來的性奴并不是很多。 而這些性奴才是他們真正才想要的。 想起麒也被選上,我多嘴問了當時也在場的他比賽的狀況,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後來從魅的嘴里知道,他那時能選上是因為跟麟合作,只是那些人看上了麒,沒有看上麟。而麟便是在最後關頭把麒騙出去。 八五章 29號晚上我們就把計劃定下來了,31號晚上進攻書閣,而這事必須在晚上7點之前結束。7點之前是比賽時間,而10點過後,形式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那些人會在哪里我們并不清楚,所以我們不能在書閣多呆。 本來之前還考慮只讓狂、魎兩人去書閣,因為這樣可以減輕被暴露的負擔,但考慮到這場計劃有一半是用運氣在賭,所以最終還是決定一起行動。 如果在書閣里找不到出路,接下來我們只有5個小時的時間來找樹林外的出路,如果這條路還是不行,那我們只能跟那些人拼了。 計劃的安排不是很復雜,但難度是相當大的。 首先武器上我們就輸了他們呢。我們有的只是刀,但他們至少有槍;其次是人數上,先不說這里的職員,他們到底帶了多少人進來我們都不知道,而哪些是職員哪些不是職員,我們也不清楚;最後一點就是對方是站在暗處的,雖然我們是暗中進行計劃,但總的來講,我們還是在明處的。 其實這個計劃最麻煩的地方,就是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行動。墓地里的性奴是一直掩護著我們,但我們并不能因此毫無後顧之憂。 這是一場速戰速決的戰斗。 30號時,我出了墓地,是特地去找紫的,難得的是藍虞竟也愿意出來。進入2棟時,發現并沒有其他人住進來的跡象。不過到紫的房間時,卻沒發現他。這個時候不是進餐時間,他怎麼會不在宿舍呢? "不會是出事了吧。"藍虞沉吟。 "糟糕!"被藍虞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紫也是選秀的參賽選手之一,其他的性奴肯定會把他當對手的,畢竟少了一個人競爭壓力也小了一份。 "快去找他吧。"我現在很後悔,應該早點想到這點的,說不定還可以叫魎讓紫住進墓地。畢竟是這關鍵時刻,他未必會拒絕,我不是很肯定地想著。 "怎麼找?"藍虞反問我一句。 由於我跟藍虞的非性奴身份已經在集中營傳開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兩個反倒很安全。但即使這樣,盲目地去找紫也是有危險的。因為那非性奴要遵守一切性奴的該死的守則規定。 "現在他們應該沒心思管我們了吧。"我分析著。 "紫那個人韌性很強,絕不會被那些人玩死的……" "還是出去找他比較安全。"打斷藍虞的話,我率先走出宿舍,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疏忽而讓紫丟命,都已經說好了能帶他出去,又怎麼能讓他在這種事上喪命呢。 "你不愿去,我自己去。"著急的心情,讓我的口氣十分沖。 "肯定要陪你去了,到時出了事怎麼辦?現在可是關鍵時刻。"藍虞未受我的語氣影響,冷淡地指出事實。 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就跑下樓去了。 先是在宿舍的周邊找紫,但沒發現。和藍虞繞了兩圈依舊沒見到紫的蹤跡,甚至放肆林那邊也去找了,但都沒找到。難道紫已經出事了,忐忑不安地猜測著,一顆心是七上八下。而我還趕得上嗎? "應該在其他人的宿舍里。"我對藍虞說道。 "要一間間找過去嗎?" 不知道藍虞會不會認為他跟紫的交情還好不到讓他這麼拼命,所以我對他笑笑,"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找。" "你又胡鬧了。"藍虞看我的目光似乎很無奈,"我們先回墓地找魎,叫他派人幫忙找,這樣才是最安全的,你認為憑你自己就可以把他救出來嗎?別到時沒把他救出,反倒把你自己賠進去了。"藍虞說完就往墓地走去。 仔細想想他的話,我跟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太急了。"藍虞說得沒錯,只憑我一個人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辦好的,我絕對需要幫手。但是我也怕如果這樣一耽擱,紫也許就被他們玩死了。 都準備跟魎好好磨嘴皮了,但他一口就答應了。見我一臉不置信地看著他,嘴巴還微張著,他有些好笑地說道,"這時候不答應你,明天晚上的計劃你都不會有心情吧。"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魎是派了墓地的性奴出去的,我跟在那幾人身後先是去了8棟,在麒那等了一會,便得到紫的具體情報。 果然就像我所猜測的那樣,紫被人抓住了,而且正受著非人的折磨。 紫是被幾個性奴帶到7棟去的,我跟在那幾人身後進了7棟,在3樓的一間宿舍找到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