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15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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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章 "歡迎回來。"站在門口的北似乎早就知道我跟藍虞要回來了。一手橫過胸前,一手支著下巴,靠在大廳的門旁。 心情還未收回來的我,沒有回應他,只是在一旁的藍虞輕輕"嗯"了聲,繼續拖著我往臥室走去。 "要不要吃點東西。"北倒未跟上來,在原地問了句。 "不用了。"依舊是藍虞冷冷的聲音。 進了臥室,藍虞直接把我往地上扔去。 "集中營的尸體都有專門的人來處理的。" 他在跟我解釋嗎?又不是他的錯。有些悶悶不樂的想著,而這樣的我肯定讓他覺得很不識抬舉。 "我沒怪你拉我走。"趴在地上,我的聲音也飄渺不已。 "你休息吧。"那是不想多管的口吻,藍虞拉開紙門往外走。 一個人呆在臥室,卻不知能做什麼。最後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後,已經是晚上了。我看看蓋在身上的棉被,大概什麼時候被人搬進被窩里吧。 肚子很適宜地叫起來。這才想起,自己有兩頓沒吃了。 "餓了?"躺在我旁邊的藍虞被我吵醒了,但他也只是問了句,便不再有其他聲音。 "睡睡就過去了。"雖這樣答他,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都沒睡著。肚子叫了一個晚上,不過藍虞倒是不受影響,應該說他不愿多管閒事吧。 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我才打算爬起來,日子過得混混沌沌。被這次的事件打擊到的我,不知今後該做什麼了。只能等著他們發現我根本不知道所謂的秘密,然後把我殺了吧。這種恐懼的想法總是一遍又一遍的鉆進腦子。期間我問藍虞如果被他們發現了真相怎麼辦,藍虞只說見招拆招。這個答案自是不能安慰我,反而更讓我擔心了。 "你別亂動腦子。"藍虞警告我。這件的事,讓他對我很失望了吧。 "終於爬起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準備過冬呢。"坐在走廊上沒多久,北便走過來了。 "怎樣?好點了吧。"在我旁邊坐下,北摸了摸我的額頭。 "又不是發燒,摸什麼額頭。"把他的手打下,我的聲音有點不耐煩。 "心情還沒回復啊。"北笑笑,也不再繼續sao擾我。安靜地陪在我旁邊,倒是我打破了這份安靜。 "生跟衣怎麼處理掉的。"想起這兩人,難受的感覺再次爬上心頭。 "火葬,還是土葬?" "別開玩笑。"那樣吊兒郎當的語氣真讓人討厭,我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北。 "別瞪我啊,又不是我處理後續的。" "這里肯定有不少人死去吧,那些人都怎麼處理的?生跟衣是怎麼處理的?" "這個墓地的盡頭是一片櫻花林,死去的人就埋在那里了。" 櫻花林,是我當日見到的櫻花林嗎?這樣不是說墓地是跟廚房外面的樹林是連在一起的? "那生跟衣也是埋在那里的吧,我可以去祭拜他們嗎?" "一般人是不能去那里的。" "你也不能去?" "沒錯。"摸了摸我的頭,北繼續說道,"你別想這事了,在這里這種事是很正常的,你想得太多了反而奇怪了。" "那兩人是好人,很好的那種好人。"說著,我頭便埋進膝蓋。 "說來,我這次還真被你嚇一跳。"北有意轉移話題,"真沒想到你會想殺虞呢……" "你別說了。"這事我不想被提起了。我知道,在所有人看來,這次事件中的我,有多傻。 "唉,你就是整天擔心這擔心那,其實哪個人有那麼多工夫,天天想著怎麼殺你。" "我有被害幻想癥不行啊。"猛地站起來,再跟他談下去,我絕對會跟他吵起來。 才下床沒多久就跟北吵起來,這讓我在晚飯時見到藍虞時一聲不吭,別等下一言不和,我又跟他吵起來,自暴自棄地想著。本就安靜的一頓飯硬是被我弄得陰沉沉的。 "今晚要不要跟我睡啊。"晚上北到我屋來。 回頭看了看已經躺下的藍虞,我點點頭,光著腳丫就跟在北的後邊。 走時,藍虞一句話都沒說。 到北的屋里,我直接鉆進被窩,能跟藍虞分開一陣對我來說是好事,因為跟他在一起,對我來說那壓力實在太大了。 "還跟藍虞鬧別扭啊。"北在我旁邊躺下。 "多管閒事。" 北的脾氣很好,對我的惡聲惡氣并未生氣,反而把我攬進懷里,然後像拍嬰孩那樣拍著我的背部。 "你叫我來跟你睡,不是為了這事吧。"轉過身,惡質地把手伸進他衣服下擺。誰叫你把我當小孩,誰叫你碰我,生氣地想著。 "哎呀,被你猜中了啊。"抓著頭發,北一臉被猜中的不好意思。 抽出手,"睡覺。"我轉過身。 "真狠心。"哪想北竟欺到我身上,手像我剛才那樣伸進我的衣服下擺。 扭動著身子,我實在不習慣。"放手了。" "我想要。"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摩挲,告訴我說話的主人不是在開玩笑。 "找其他人好嗎?我沒心情。"輕聲拒絕他,我記起他的身份。但是我實在沒心情跟他做,而且我總覺得北不是縱欲的人。 五二章 "真的不要?"北不是很濕潤的唇開始在我裸露的肩頭磨蹭著,真的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一定要嗎?"轉過身,直面著他敞開一些的胸膛。 "你說呢?"北竟把我轉過身,似乎不愿看我的樣子。 沒時間去想他這舉動的意義,因為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下身了。 "北。"驚慌出聲,我真的沒有想過跟北做,甚至說跟藍虞做都比跟北做來得正常,"這太奇怪了,我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有什麼應該不應該,想做就做了,我可是男人啊,有需要時難道還要自己解決嗎?" 這話讓我不再反抗,說來我不過是養在他身邊的一條狗。真不愿意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卻不找不到更合適的詞。 "虞也有陪過你嗎?"我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如果藍虞也有陪過他,那我也覺得好接受了。 "沒有,我喜歡你這樣的。"帶著誘惑的聲音後,是北用力地一捏。 "啊……你……" "好快。"他似乎愣住了。"你多久沒跟人玩了。" 紅著臉,"我又不是發情男。"推開他的身子,我便要站起來。下身都濕粘粘的,怎麼繼續睡呢。 "好象還沒完全出來。" 北按住我後,還在我下身肆虐的手又握上我的性器,怎麼可以這樣?"北,這太不像你了。" "那什麼才像我。"即使情欲彌漫,他也能微笑地問我。 "我不知道,總之不是這樣,你跟其他人不一樣的。" "那真是我的榮幸。" 嘴唇上的存留的感覺告訴我北剛才吻了我,側過身子驚訝地看著他,"北,你……" "我說過我喜歡你這樣子的。"朝我眨眨眼,卻是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 "北……"不確切的聲音從我嘴里傳出,卻沒有多少反抗的意思。 "乖。"再次啄了下我的唇,"會讓你舒服的。" "但是……"但是我不要啊,卻不敢對他說出來。終歸我對他還是有懼意的。 "好孩子。"北的手遠比剛才更有技巧地在我的性器上taonong,不過因為瀉了一次,所以這會我被他弄了好久才瀉出來。 "不錯嘛。"那是贊許的口吻嗎?忽然有點哭笑不得。 "北,可以了吧。"雙手被他舉在頭頂,時間長了,也有些酸疼。 "但這樣看你好美,頭發又長又漂亮,還有這張臉,皮膚好滑,睫毛也好漂亮,對了,還有這雙眼睛,這個表情,總是帶著隱忍,真是美極了。"一邊說著,他的唇就在我的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雙手還是被舉在頭頂,卻不敢再動了。喃喃自語著,細碎的吻著,有點夢幻。這樣的北,讓我猜想。 "北?"趁他停下來,我喊住他。 "你真的好美。"沒有理會我眼中的疑惑,北沾著我的性液的手指從我的下身一路滑上直到我的臉。 "北。"扭動著身子,搖著頭,濕漉漉的感覺實在難受,而嘗進味蕾的性液更是難以接受,"北,你要干什麼?" "喜歡嗎?這是你自己的味道。"北說著竟把手指插進我的嘴。 "不……要……"話還沒出口,就因為他撩撥舌頭的動作給停下,被迫吞下自己的性液,我只希望北快結束這莫名其妙的事。他到底怎麼了,不會是因為我今天的態度惹惱了他,所以要懲罰我吧。 等他終於把手指伸出來後,我急忙問他,"北,你是不是生我的氣,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都流出來了,真可惜。"根本沒去想我在說什麼,北伸出舌頭舔去是淌到嘴邊的唾液,"都是你的味道啊。" "唔唔……"北舔過我唾液的舌頭伸進我的嘴里,似乎要把我的東西全部塞進我的嘴里。 "北,你很奇怪。"終於結束這個連吻都不算的吻了,我大口喘著氣。 "你今天很羅嗦呀。" "因為是北啊。"如果是其他人,我絕不會這麼奇怪的,但是北啊。 只是雖然覺得奇怪,我也不會有什麼反抗。 "才兩次還不夠。" 北喃喃自語著,而在旁邊聽著的我,卻嚇白了臉,北不會想那樣吧。 接下來的事證明了我的想法。 "不要了……北……停下來……求你……真……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怎麼不行呢。"無視我的哀求,北繼續taonong著我的下身。 "沒有東西了……停下……求求你……"已經瀉了5次,全身虛脫地倒在床上。真的要被北榨干了,到後來因為沒多少東西可瀉了,持久能力倒變長了。 "一夜七次郎,要瀉七次才說明你沒有了。" 這是什麼說法啊,一夜七次郎。一天七次郎還差不多,但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了。"北……停下來……沒有了……" "乖,我今天會把你所有的火都瀉出來的。"明明很溫柔的一張臉,這會看在眼里,比惡魔還惡魔。 "北……啊啊……"會死的,真的會死的,還以為他要跟我正常的性愛,哪知是這樣,這比用後面更讓人痛苦。 接下來我到底有沒有瀉了七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任北弄去。 "這下肯定沒有了。"北一雙粘性液濕漉漉的手在我身上摸著,已經沒力氣做出任何反應了,我任他摸去。 "糟糕。"忽然他懊惱地叫起來。而我很快就感到了,剛剛因為只能顧到自己,所以我沒有發現他的變化,現在正抵在我的大腿處的灼熱告訴我北正在蠢蠢欲動。 會死的,再一次這樣想到。要剛剛我絕對沒問題,但現在我哪有半點力氣跟他做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北起身出去了。 五三章 出去,他怎麼了?難道要自己解決?剛剛還不屑地說:他是男人,有需要時難道還自己解決??涩F在,他的所為完全跟他的所言不符。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還弄了我那麼久。不會專門幫我瀉火的吧。 等了半天不見他進來,我終於肯定他是去解決了。奇怪的男人,暗暗嘀咕著。 身體休息得差不多了,我爬起來進了旁邊的浴室,既然他不準備讓我幫他,我自是樂得輕松。 出來時,北已經回來了,而被我的性液弄臟的被單也被他撤下換上乾凈的了。 "出來了,繼續睡吧。"北單手枕在腦後朝我喚道。 躺在他旁邊,"北,你沒事吧。" "怎麼沒要你,這麼難受啊,果然性奴是最沒貞cao觀念的。"又是那種開玩笑的口氣,我轉過身不再理他。 對於他今晚異樣的舉動,我只當真是幫我瀉火。 但是不能承認,第二天我的精神的確好很多了。見到藍虞時,也不再那麼不自在了。甚至下午我還跟藍虞出去鉆了一圈。 "北,在等我們嗎?"回來時,見到北坐在我們臥室外的走廊下。 "嗯,你們今天起要去魎那里住了。" 這個消息讓我愣在原地,轉頭看藍虞,卻不見他臉上有驚異之色,我還以為是他生性冷漠的原因,但在藍虞回屋收拾東西時,北在我耳邊悄悄告訴我。 "知道上回為什麼生和衣一死,就有人出現嗎?那三個人是魎放在藍虞身邊保護藍虞的。" "什麼?" "以後別沒頭沒腦的,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不輕不重地敲了我的腦袋一記,北繼續說道,"這事你就放在心里,可別跟別人講是我告訴你的。" "大家都知道嗎?"如果大家都知道,那之前想著要殺藍虞的我,是不是都是別人茶馀飯後的笑點。 "應該很少人知道,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反正你以後老實點,這個集中營本就復雜。魑魅魍魎還有癡跟虞,這六個人,你都別去惹他們,尤其是魑魅魍魎這四個人。他們跟我們這些性奴不一樣,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進來的。我懷疑……"北說到這里就停下來了。 "你懷疑什麼?"著急地問他,他干嘛停下來了? "這只是我的猜測。"又敲了我的腦袋一記,"以後要乖點,知不知道。" "嗯。北,謝謝你。"踮起腳跟,輕輕吻住他的嘴角。 "誰叫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子呢。"笑著說出這話的北,看來很孤獨。 "我會回來看你的。"眼尖地看到藍虞的身影,我站直身子。 "伶,你的東西我幫你收拾好了。" "沒必要收拾吧。"把吃進嘴里的頭發撥到腦後我疑惑地問著魎。 "魎是不會準備你們的東西。"北在一旁解釋。 "真舍不得你們啊,以後都找不到像你們這麼漂亮的人了。"走時,北抹著沒有眼淚的眼睛假哭著。 "是玩具吧。"笑著哼了一聲,我便要走出院子。 "伶,你知道魎住在哪里嗎?"北叫住我。 "不知道。"疑惑地回頭看他。 "不知道,你還走什麼走。"北走出來,"不用我這個帶路人了。" "北,你要帶我們過去啊,太好了。"剛被北那麼一說,那個很有好感的魎頓時覺得害怕起來,現在有個熟悉的人陪我一起去,我自是高興。 走到北旁邊,我朝身後的藍虞招手,"虞,快跟上啊。" "真是的你。"藍虞搖搖頭,走到我跟前,"我們又不是去郊游,需要這麼高興嗎?" 沒有理會藍虞的話,他怎麼明白我的心情呢。 魎的房子是很普通的西式建筑,而且很小,看起來更像是居家的房子。 "來了。"已經在客廳里等著我們的魎只是抬抬眼批,便算打過招呼了。 "魎,人我送來了,沒我的事了吧。"沒有走進來的北站在門外,有些嬉皮笑臉地說道。 "嗯,辛苦你了。"魎不冷不熱地應道。 連道謝都那麼有氣勢,我暗暗咋舌。 "你們兩個,可要乖乖的哦。"對我跟藍虞眨眨眼睛,北便離開了。 "你們的臥室在二樓,隨便你們挑。"魎壓根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依舊懶懶地躺在沙發上。 "我跟虞不用再住一間臥室了吧?"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他。 "隨便你們高興。"魎看起來有點困了,說完就閉上眼睛。 看了看對方,我們便放輕腳步從他身邊經過,一到二樓隨便推開一間屋子,我才敢大聲喘氣。 五四章 "你住這間嗎?那我去隔壁住。"藍虞站在我旁邊。 "好的。"話剛出口,我便拉住正要離去的藍虞。 "還有事嗎?"藍虞低頭看著被我拽住的袖子。 北說過,魎有派人保護藍虞,這樣說來,只要我跟藍虞住在一起安全度就會大大提高,再說,跟藍虞住一塊,總比一個人住在陌生的房間里好。 想到這,我大聲地對藍虞說道,"我們住在一起,我已經習慣跟你住在一起了。" "我真是越來越不了解你,剛剛不是還不想跟我住在一塊。"藍虞不解地問我。 走到門邊,我把門關上,"好了,收拾東西吧。" 總不能把真實想法告訴他,那也顯得我太勢力了。都可以想像他知道後的想法,雖然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表現在臉上。陰沉的家伙,邊收拾行李,邊小心眼地想他。 收拾好東西,我碰碰他胳膊,"要下去嗎?" 那個魎,明明擺著一副懶懶的姿勢,卻不讓人有懶散的感覺。就像剛剛進來時,他就是一副懶散的樣子躺在沙發上,頭發也有點亂,但就是英氣得直逼人。 "等下再下去吧。"藍虞坐上一旁的小沙發上。 "藍虞,你說魎為什麼叫我們來?住在北那里不是挺好的嗎?"隔著一個小型的茶幾,我翹著二郎腿問藍虞。 "不知道,大概想親自盤問我們吧。" "真的?"懷疑地挑高眉眼,我放平雙腿,身體也傾到他身前,"不會有什麼內幕?"北不是說了,魎有派人保護藍虞,這樣說來也許藍虞知道魎的事。 "不管是什麼內幕,對我們來說,他們要的只是出去的秘密。"藍虞說到這里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斟酌下句話,到後面下定決心似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你別胡思亂想,現在你的生命是安全,別想有的沒有的。不然到時真出事了,就像你之前認為的,知道秘密的人有兩個,所以你別做惹惱他們的事。" 知道以藍虞的性格是不會對我說出這種接近關心的話,大概是因為"那個人"吧。不過雖然明白他的心意,我也擺不出一副感激的樣子,只是"嗯嗯"幾聲表示聽到了。 "喂,你上次說的那個人是誰???我有見過嗎?"藍虞對我說完話後就不吭聲,就跟以前一樣我們之間又開始冷場了,而負責熱場自是我。 "不是說了不能說嗎?" 一說到"那個人"藍虞的臉色就開始難看,不會真的那麼喜歡"那個人"吧。 我想起了那晚看到他在跟他的大哥接吻,由於跟親生弟弟凌辰的關系,我能察覺到這兩人吻中的激情。壬,藍虞的大哥。但絕對不會是那個人了,我跟他可一點接觸都沒有。真要硬掰上,跟他二哥還有可能,畢竟還有點接觸。 呸呸,我趕緊甩掉這個可怕的想法。藍虞的哥哥們長得是不錯,可以說是美男子,但可不是什麼善字輩。就像那時我受傷,他的哥哥們,因為是我這個外人受傷,一點表示都沒有。那對冷情的雙胞胎。想都不敢想,還喜歡我,我暗暗咋舌。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偷偷看了眼藍虞冷漠的雙眼。 既然不可能是他的哥哥,那又是誰。想到這,忽然發覺我好象進入一個誤區,藍虞只是說那個人不愿意抱他了,這不代表這個人就是藍虞喜歡的人啊。說不定是他爸爸呢,胡思亂想的腦袋轉到莫名其妙的答案上,我自己都受不住笑出來了。 "笑什麼?"大概是牽扯到"那個人"的緣故,藍虞皺著眉頭問我。 "沒有。"笑著擺手,我怎麼能把答案告訴他呢,正經下臉色,我繼續問他,"那這個人我見過嗎?" "不能說。" 藍虞還真是固執,拍拍腦門,"那他見過我沒?"話一說完,我就做出停止的動作,"肯定見過我了,不然怎麼會喜歡我。"說到喜歡時,還真別扭,因為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喜歡,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不會是變態吧。暗暗吐著舌頭,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是誰呢?他是誰呢?他是誰呢……"接下來的時間因為藍虞的閉嘴,讓我無聊地在那一直喃著他是誰幾個字。 定力向來很好的藍虞自是沒被我的聒噪給弄煩,但這次顯然比以往差點了。 "我是不會說的,你別問了。"他的聲音有點氣急敗壞呢。 "我又沒問你,我只是無聊。"抓過自己的頭發,我無聊地編起辮子,編好後再拆掉,然後重新編。 "真後悔告訴你。"皺著眉頭說出這話的藍虞看起來真的是後悔萬分。 "我還不想知道呢。"撇撇嘴,我看看時間,也到吃飯的時間了。"下去吧。"站起來,我用手指把有些凌亂的長發梳直,嘴里嘟噥著,"等我出去,件事就是奔理發店,剃個光頭。" "你不是有刀嗎?"藍虞跟在我後面站起來。 "不行,用刀弄跟狗咬過的差不多,一點形象都沒有。"說著,我推開房門。 五五章 一到樓下,就聞到飯香,我跟藍虞循著飯香一路找過去。說找,其實也就在客廳旁邊的餐桌。 進去,就見到魎在吃飯。他怎麼不叫我們。在北那時,有時他都會過來叫我們。桌子上有兩份用保鮮膜包起來的飯菜,看來是我跟藍虞的。 "你們的。"用眼神示意對面的飯菜是我們的,魎繼續吃著口中的菜。 "哦。"小聲地應一聲,我便坐下。 中途抬頭時正好跟他的眼睛對上。 "有事。"他正擦嘴,看他面前的碗碟,已經空了。 "沒有。"我趕緊搖頭,該死的,怎麼會這麼緊張,又不是問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你們慢慢吃。"留下一句,他便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對面空無一人的座位,"他不是討厭我們吧。" "可能吧。"一聽藍虞的口氣就知道是隨便說出來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一邊感嘆,一邊快速地吃完飯。 倒是藍虞主動問我,"紫現在還在外面吧。" "對啊。"正喝著湯,我的聲音有點口齒不清。 "其實,之前我有找上他的,但他說相信你,不想跟我合作。其實我覺得很奇怪呢,你這人,真的很陰險,又很小人,又有被害幻想癥,還整天想著怎麼算計別人,怎麼還會有人喜歡你呢,還那麼忠心。" 本來在聽到他說被害幻想癥時,我正被一嘴的湯給嗆著,再聽到後面,我一口咽下湯里的菜,什麼叫怎麼會有人喜歡我。"我的好你不懂當然不知道了。"故意大聲地哼一聲,下巴也揚得高高的。 不過,說到紫,自從被藍虞拖到墓地後,我就沒見過他了?,F在又聽到紫曾經拒絕過藍虞,就更加深了我想去見他的念頭,快速把面前的飯菜掃乾凈。我就飛快地跑出去。 "魎。"客廳里,魎正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什麼。 他沒有應答,只是用眼神示意我到他跟前。 走到他跟前,我才感到緊張。該死,他又沒瞪我,更沒說我什麼,我有什麼好緊張的。緊了緊嗓子我才出聲,"魎。"一開口,我就想罵自己了,小聲就算了,還顫抖,就一個字我都能念到顫抖。喂,凌伶,你不是這麼緊張吧。 "有事就說吧。" 這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後半句就不是了。我是不知他怎麼想的,他竟跟我說,"我又不會吃你。" ??!當場愣在原地,我是望沒想到他也會開玩笑。這倒不是說他嚴肅,而是他好象不喜歡與人相處。算上這次我總共見過他四次。次是我誤闖進樹林,他正躺在一棵樹下睡覺。第二次就是我再見藍虞時的那個早上,也見到了他。而第三次則是我不滿要學藍虞的樣子過活而跑出去亂逛時見到他的,那次似乎還跟他說話了。再來就是在宴會上,不過那次他很安靜。其實他一直很安靜,都沒見過他大聲說話,如果不是本身出色的氣質,像他這樣的肯定不會被人注意到。 不過,天生的氣質,注定他不會被人忽略。 "沒事?"等了會不見我回答,他讓自己更靠近沙發。 "不是。"看他的樣子似乎又要去睡覺,心里暗想,你怎麼就睡不夠啊。 "那快說吧,或者你可以等想清楚了再說。" 很好說話的感覺,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吧。 "我想帶一個人住在這里可以嗎?" "不行。"剛剛還覺得很好說話的人,現在已經完全沒這感覺了。拒絕得那麼乾脆,而臉上卻一絲不滿或者生氣的表情都沒有??磥磉@人再怎麼瀟灑還是英俊還是帥氣,總歸是墓地的人,總歸是狐貍一只。 "為什麼?"其實被他這樣乾脆地拒絕,倒讓我更容易開口,畢竟一開始他給我的感覺有點神圣,再加上北的描述,這神圣下就多了點神秘,而這份神秘在好奇的同時,的是害怕?,F在這樣明確地拒絕我,讓我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原則性,那是身為一個出色的人明顯的標志。他也是人嘛。 "你想帶那個紫進來吧,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樣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墓地的。"我都沒說要帶誰進來,他就知道了??磥砦艺娴氖潜凰麄兺耆O視了。不過他的說法還真是毫不留情,只是他說的跟我想的倒一樣,雖然來墓地的時間很短,但還是了解能住到墓地的人都有著強人的一面。這一點紫的確不夠格。至於我是例外,因為那個莫須有的秘密。 "將來出去時,我要帶他出去。"出口之前,我還在斟酌哪些字詞比較委婉,但真正出口卻是如此冷硬,但既然出口了,就要堅持到底,對吧,凌伶。 "他們都說你很怪,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魎莫名其妙的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但也沒去細想,這話我好象不是次聽到。 "怎樣?" "憑他,也許呆在集中營比在外面更幸福。" 什麼意思?難道外面的世界比集中營還要恐怖,還是說出去後,憑紫的能力是逃不開那些追蹤的人。這是當然的,這麼多人從集中營逃跑,上面的人肯定會來追捕的。 "紫可以找到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這樣不就沒事了嗎?" 他唇角微揚起,是在嘲笑我嗎?"沒這麼簡單的,不過,"說到這,他停下來思考,"也不是不能帶他出去,只是出去後,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這是什麼答應,簡直讓人毛骨悚然,不過我根本沒有去管這麼多,我只知道他答應我了。 有些諂諛地彎下腰,我對他提出最後一個要求,"我可以出去見他嗎?" "可以。" 跟剛才一樣乾脆的答案,卻讓我眉開眼笑。繼續諂諛的態度,我咧著嘴笑著,"你這人很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