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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滅我全家的是魔教,方才偷偷下了毒藥在井里?!?/br> 此話一出,無論正道魔道紛紛大驚失色,那井里的水是拿來洗衣煮飯甚至招待客人的,也不知自己有沒有中招。 眼看場面即將混亂,魔教左使突然站了出來,面對驚慌失措的眾人,他一臉淡定道:“放心,井中投的毒已經解了,還有天雷門在門口埋的炸藥,墨家在山中擺的陣法,以及不少埋伏在四周的人我們都已經清理干凈了,大家不必擔心?!?/br> 不知情的魔教眾徒紛紛將目光看向那群正道,昨兒還跟他們一起喝酒,沒想到居然還留了陰招,呸,如此陰招,也不知誰才是魔教! 正道魔教積怨已久,就算被點名也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直接扯破臉皮,“魔教果然詭計多端!” 魔教眾人一聽,氣樂了,“嘿,瞧我這暴脾氣,別以為你是個糟老頭子,我們就不敢打你,你說誰詭計多端呢!” “來啊,老夫倒是想替我meimei報仇,當年若非你們魔教,我meimei又怎會慘死!” 看著對方說的一臉哀痛,魔教眾弟子更氣了。 “呸,自己meimei沒看好還怪到我們頭上,不要臉!再說,你meimei是哪一位我們都不知道,殺她干嘛!” “欺人太甚!我meimei游鴻仙子當年若不是被你們教主給糟蹋了,又怎會年紀輕輕就自尋短見!” 這話一出,原本就氣的跳腳的魔教眾弟子更生氣了,自家教主那可是有逼格的人,哪能隨便看上一個姑娘,“嗎的智障,游鴻仙子是被花月樓給糟蹋了,不信我去把花月樓給你帶過來,你自己質問去!” 花月樓這半年過的苦不堪言,這會突然被人帶過來,根本不必別人逼問,自己便將曾經做過的好事一一說了出來。 正道沒想到禍害了將近十年江湖的花月樓居然被魔教給抓了,倒吸一口冷氣后,有仇的沒仇的,紛紛上前痛毆一頓。 打完花月樓,曾經跟魔教有仇的再一次跳了出來,只是到最后,眾人卻發現自己恨了那么多年的魔教,好像恨錯對象了。 原先冥頑不靈的老家伙神色開始變了,不過礙著面子始終沒有開口,倒是那些年紀輕的,與魔教并無深仇大恨的好奇問道:“既然不是你們做的,你們干嘛不否認?” 魔教眾弟子一聽,不由冷哼道:“否認有用?” 正道被噎了一下,但終究是誤會了別人那么多年,總該表示表示,于是又道:“那個,你們教到底叫什么名???” 魔教喊了這么多年,這下誤會解除,總該恢復本名了吧。 只是,對方卻一臉認真道:“我們就叫魔教啊,我們教主說了,其他名字沒意思,反倒是魔教兩字,朗朗上口又十分霸氣,而且一聽就沒人敢來招惹?!?/br> 正道眾人:…… “有什么問題嗎?” 面對如此疑惑,正道眾人抽著嘴角,最終連話都說不出來。 唐卿作為吃瓜群眾,圍觀了整個過程,聽到最后那解釋,一口瓜都噴了出來。 可以,魔教這個名字,很男主風。 哦,你問男主風,男主風就是蛇精病啊。 蕭祈御正巧端著點心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臉上就被噴了一口瓜,十分的狼狽。 唐卿見狀,驚呼一聲,“哎呀,我的梅花糕!” 蕭祈御面無表情的拿出手帕開始擦臉上的東西,一邊又道:“小裳兒,除了糕點,你是不是應該再關心一下其他東西?” “噢,我的瓜,還很甜呢?!闭f著,她撇了眼正在擦臉的某人,幽幽道:“可惜了?!?/br> 蕭祈御的手明顯僵了一下,成親才第一天,自己的地位居然連梅花糕這種東西都不如了。 “既然可惜,不如再吃掉?” 唐卿看著遞過來的手帕,又給推了回去,“哦,你今天在廚房呆了一天了,也累了,賞你了?!?/br> 蕭祈御:…… 眨眼功夫,手帕瞬間碎成粉末,對此,唐卿非但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再一次驚呼道:“蕭祈御,功夫見長啊,連手帕這種東西都能變成粉末而不是碎片啊?!?/br> 蕭祈御面無表情的臉開始漸漸轉陰,“所以你的重點是這個?” “對啊,不然?” 瞧著對方無辜的表情,蕭祈御倏然瞇起眼眸,“很好?!痹捯魟偮?,他二話不說就扛起某人,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道:“看來小裳兒身體恢復了,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了啊?!?/br> 原本鬧成一鍋的正魔兩派紛紛安靜下來,看著走遠的兩人,不由陷入了沉思。 “所以,究竟才是上面那個?” “當然是我們教主!” “呸!明明是我們盟主!” “放屁,我們教主!” “滾蛋!我們盟主!” 吵到最后,魔教眾徒紛紛擼起衣袖,自家英明神武的教主怎么可能是下面那個!見狀,正道紛紛拔劍,誓死捍衛自家盟主威嚴。 “來啊,誰怕誰?!?/br> “來就來!誰不來就是孫子!” ☆、260.第260章 吸血鬼公爵飼養員1 紅色帷幔落下,蕭祈御一把壓住還在作亂在某人,唇角微翹,“現在知道重點是什么了嗎?” 唐卿咬牙,聽著外面的打斗聲,如此時刻,她覺得自己怎么也不能給支持自己的諸位朋友丟臉,于是牙一咬,一副大義凜然的摸樣道:“當然,重點是,爺是上面那個!”說完,她用力一推,接著整個人霸氣的騎了上去。 蕭祈御任由柔軟的雙臀坐在自己身上,嘴角的笑容也越發濃郁,只不過原先還有理智的眼眸此刻卻黯了下來,開口也是性感到極致的沙啞嗓音,“可以?!闭f完,他伸手將那束在唐卿頭上的發簪輕輕一抽,墨色秀發如瀑布一般垂落而下,將他眼前的美景微微遮住,對此,他并未將那帶著清幽的秀發撥開,反而雙手用力一擁,將那香軟可口的人兒送到了自己嘴邊。 眼中是露骨深情,唐卿哪里看不出來,唇角微揚,她輕輕吻了吻那狹長的鳳眸,“蕭祈御,我爹讓我問你,什么時候想做皇帝???” 薄唇貼在耳邊,伴隨著熱氣涌出,蕭祈御慢條斯理道:“不急?!比欢种械膭幼鲄s是沒有半點停頓。 室外,眾人打成一團,室內卻是春光一片。 唐卿在很久之后才知道他口中的不急究竟有多不急,那時候她已經白發蒼蒼,那是她第一次體驗年老體衰,不過感覺并不算差,因為這也是她第一次看這男主在她面前慢慢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