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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心對待世人。 所以…… “……大陶小譚亞男快來,有好東西?!蔽掖舐曊賳疚业恼賳精F們。 “什么好東西?”樓上傳來噔噔的下樓聲,這是亞男的聲音,至于譚古個陶呂,他們早就一閃身就出現在我面前。 “這個,是從高科技位面搞來的,特意留給你們嘗嘗?!蔽夷闷鹪嚬?,對他們露出天使般的微笑,把試管分給他們。 “這能喝嗎?”譚古搖了搖試管,藍色的液體在陽光下反射出美麗的光澤??粗幌衲芎鹊臉幼?。 “能喝,味道還不錯,有點像藍莓汁。不信你問季哥?!蔽夷腥苏谏嘲l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見我看他,于是便沉穩的點了點頭,臉色不變,一身正氣,渾身上下寫滿了可靠兩字。 召喚獸們一看,老大哥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不錯了。 于是我用慈愛的目光看著他們喝下。 “噗——” “噗——” “噗——” 三聲整齊噴水聲響起,在這令人愉悅的聲音下,我看外面天更藍,水更清,空氣更清新了。果然,要博愛世人,付出真是讓人愉快啊。身心愉悅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癱倒在我男人懷里,我男人給我拍拍背,把手上的水遞到我嘴邊,我就著我男人的手喝水,看著召喚獸們蹦噠的到處找水喝。 譚古陶呂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水,亞男也沒了往常斯文秀氣的喝水樣,姿勢比他倆還豪邁。 鑒于我男人罩著我,所以他們敢怒不敢言,連喝了好幾杯水后,才把嘴里的味道沖淡后,紛紛怒視我,“小林姐,你,你……”亞男聲音都不利索了,往常的一舉一動都端著的人,文文靜靜的,現在整個人都好像“亂”了,頭發翹起來了,衣服上也因為喝水喝的太急而沾上了水漬,白白凈凈的臉蛋被嗆出紅暈,喝水的眼鏡也掉了,一雙眼睛氣的仿佛起火了似的,整個人都充滿了朝氣。 陶呂仿佛現在才發現亞男似的,連怒視我都忘了,目不轉睛的看著亞男。等亞男注意到他的目光,看向他后,才整個人被揪了尾巴似的連忙轉頭怒視我。 我用手戳了戳身后的我男人,對他擠眉弄眼,我男人對我一笑,湊到我耳邊說:“乖,別鬧了,亞男臉皮薄?!蔽胰滩蛔】s了縮脖子,背后升起一片麻癢,沒辦法,我只好乖乖的窩在他懷里。 季軍見我乖乖窩在懷里后,親了我一下,才抬頭對李亞男說:“亞男先去換衣服吧?!崩顏喣幸豢匆路乃疂n,也顧不上我了,立刻跑上了樓。我趕忙喊道:“亞男,待會我給你一瓶青草汁,你不帶眼鏡好看?!?/br> 陶呂譚古一看就知道我男人這是要包庇我了,跟我倆打個招呼就要回房間,他們的能量還沒完全吸收,這段時間都在閉關?!暗鹊?,陶呂,把這瓶青草汁給亞男送去?!碧諈文_步一頓,面容平靜的接過青草汁,如果他上樓的身姿沒有那么僵硬的話,我還信他是真平靜。 “這些年輕人啊”我感嘆了一句,選擇性的忘記了陶呂年齡比自己還大的事。 我男人好笑的拍了拍我的頭,把我放開,起身去廚房里準備飯菜去了。耳朵一熱,我起身也跟著到廚房,隨手拿起一根紅蘿卜,打開交易器,安維爾的虛擬人影投射出來,把紅蘿卜給他傳送過去。我們要先實驗下是不是這個位面的東西都能嘗到味道。 起初安維爾還不敢下嘴,我鼓勵他大膽的咬下去,安維爾一大口咬下去,然后對紅蘿卜贊不絕口,把一整根紅蘿卜吃光了。我慈愛的看著他,這孩子太可憐了,這嘴被虧待的不行,于是我傳送了一根白蘿卜過去,“這根是白蘿卜,跟紅蘿卜是同一個種類,用來頓湯特別好喝,你嘗嘗?!?/br> 安維爾有過吃紅蘿卜的經驗,所以對這大白蘿卜也是一大口咬下去,我永遠忘不了安維爾那一口下去的表情。永生難忘。這絕對不是報復他給的營養液,畢竟人家是嘗不出味道的,我都理解,我只是以為喜歡紅蘿卜的人應該也會喜歡白蘿卜??窗簿S爾的反應,這個喜歡紅蘿卜等于喜歡白蘿卜的等式是不成立的,我以后會注意的。 等安維爾緩過勁,我誠懇的解釋了這白蘿卜的味道不及那營養液的味道的十分之一后,安維爾以難以言喻的表情接受了我的道歉,于是我們又愉快的開始試吃起來,不過這次我吸取了教訓,提前形容的下味道,所以這個試吃大會還開的挺開心的。 等我把別墅里所有能吃的都傳送了一遍后,陳部長就帶著一連串的專家大拿來了。還好試吃白蘿卜的時候陳部長不在,華夏國一向主張以和為貴,所以他一定會不贊同。 專家大拿們來了,那么就要開始正式交易了。我又開始了我的翻譯生涯。每一個詞都要翻譯到位,句句準確傳達。這次我有了同事,安維爾也成了翻譯員,從他的態度的上來看,他給翻譯的人地位也很高。顯然這次的交易已經是他不能做主的了。 因為在這之前我已經把情況給專家們說清楚了,這次交易么主動權按理說應該是在我們這邊,但實際上我們的主動權只有一點,最后我們用一大堆物資交易了他們幾十本書和幾十張紙,而安維爾就像是我們對獸人世界一樣,最初是我們有求于人,人家說給什么,我們只能要什么,現在是手里有點東西了,可以稍微平等的交易了。 我看著專家們手里的那堆書,嘆了口氣,落后就要挨打??! 不過一想到自己祖國現在擁有的,發展很快就會超過其他國家,成為世界老大只是時間的問題了,這么一想,整個人都舒坦了。 ☆、第十四章 今年雪下的早,氣候也格外寒冷,只穿了兩件衣服的我凍的不行,進候機廳的一段路是顫抖著走過的。 季軍把他身上大衣脫下,披在我身上,教訓我:“再縮,再縮就把腦袋縮進脖子里了。讓你多穿點還不愿意?!蹦愣裁?,再穿我就成球了,那個女人會把自己裹成球?這些話我也只敢在心里說,不敢吼出來,不是我慫,而是家里一般大事我做主,小事我男人做主,所以我把身子縮進我男人的衣服里,再露出討好的笑,表示你說的對。 在候機廳里等了一會,終于等到了我爸媽,老兩口從六月份出國去避暑避到了現在,要不是快過年了,肯定還舍不得不回來。 我男人先是跟我爸媽問好,然后接過了我爸手上的行李,我爸推讓了幾下就給他了。我對我媽翻了個白眼,“林女士,你咋不如一起去避寒呢?”以我對我爸媽的了解,我媽肯定是在外面玩瘋了不舍的回來,我爸那是隨我媽做主,讓去哪就去哪。 我媽說:“本來是打算順便避寒的,這不是想你可能嗎,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