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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曇站在原地幾秒,最后還是跟著去了書案那邊,“你不是說我穿粉色的襯膚色”陸歸緣放了放手里的奏折,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眼人,那李小曇也不知道怎么的,只是漸漸紅了臉。半響,陸歸緣才嗤笑一聲,“當初年少不知事,更何況....”他頓了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人,“粉色顯嫩,你如今幾歲”四十過九的小曇同志,面上的平靜終于一點一點的裂了開來,神情里漸漸像是美人皮后那腥臭的腐蝕物一般,顯露出了怨毒的神色來。面上的緋紅也消失了個一干二凈,只道,“我們以前不好嗎”陸歸緣又笑了,“三年一代溝...”他扯了扯自己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面皮,道,“你看我們有以前嗎”阮鏡之藏在暗處的身體頓了頓,半瞇起眼了,這陸歸緣該不會是同道的,不然怎么會說出三年一代溝這類的話來。李小曇的胸脯急速的起伏了幾下,涂滿了紅色豆蔻的手指甲,掐進了一點在手心里,陸歸緣心里煩她,很是不待見“你該知道我是為什么才留在這里,朕要批閱奏折了,愛妃是還要在這里干擾國事嗎”李小曇沒說話,只是面容上染了幾分不甘,埋怨,仇恨的神色來,最后對著陸歸緣伏了伏身子,說了句臣妾告退,就進了臥室的小門。阮鏡之同衛沉又等了一會,等到天色漸暗,他也沒再多加耽擱,讓衛沉把兩人敲昏,就地便把陸歸緣帶進了貴妃寢殿的一個小耳房內。陸歸緣從昏沉之中醒來,就覺自己的雙手被人縛在了椅子后面,面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只能隱約聽見有兩人交談的聲音。一道磁性別致,一道清潤如玉,畢竟是做了二十幾年皇帝的人,此時倒也沒多驚慌,只是微微的蹙眉,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命令式的嚴厲口吻,“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朕”阮鏡之打量了他一下,覺著這陸歸緣現在倒是有些像皇帝了,之前那副懟李小曇的模樣卻像是個假的,只道“你有什么愿望嗎”一招打直球,久不出世的98K不由道,“阮先生,您不是說這么直接不好嗎”,青年在腦內嘆了一口氣有些幽幽,“人性本善,醫者仁心,能不動粗就不動粗”98K點了點頭,覺著阮鏡之說的很是有道理,但最后阮鏡之還是動粗了,因為陸歸緣根本就沒告訴他,他自身真正的愿望是什么。陸皇帝當時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說他的愿望是希望這兩個綁架犯會不得好死。阮鏡之沒讓他把最后這四個字說出來,就給他上了刑,當然他只負責欣賞,動手的是暗三。衛沉沒空,因為要陪著欣賞,但被審訊的人嘴巴嚴,到了后頭,也還是沒讓陸歸緣嘴巴里,真正的吐出什么話來,都是些瞎編亂造的愿望。例如他希望面前會出現一整盤的醬燒豬蹄,原因是晚飯的那盤小青菜,讓他悲痛萬分,他說的亂七八糟,阮鏡之也就只能讓暗三加大了用刑量。兩方爭執了快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也沒個所以然出來,陸歸緣的發絲凌亂,發上沾汗,氣息喘得厲害。阮鏡之無法,只得讓暗三放過陸歸緣的腳底板,暗三很是嫌棄把從雞毛撣子上拔下來的羽毛扔到了一旁。阮鏡之讓陸歸緣喘了一口氣,這才道,“聽說你在這宮里還有一個兒子”陸歸緣滴水不漏,“是三個兒子”阮鏡之不想跟這人糾正,繼續道,“聽說他是你最大的孩子,要是真數起他的歲數,今年該有二十九了....”他說到這里,又試探性的問了問,“要是李小曇威脅到了你的孩子,我可以幫你”陸歸緣皺了皺眉心,“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哪里來這么大的孩子,再說了,小曇為什么會威脅我”阮鏡之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從你們吃飯開始我們就在了”空氣靜默了一秒,陸歸緣像是有些苦澀的抿了抿唇瓣,“我確實還有一個孩子”陸歸緣說那是他二十二歲的時候跟李小曇生下來,但出生的時候就不見了。阮鏡之在這里打斷他,你的孩子一起跟你生活了八年,陸歸緣淡然的哦了一聲,又繼續接著說,他跟李小曇把孩子生下來后就分道揚鑣,他帶了那孩子八年,最后在回宮的時候消失不見了。阮鏡之劃了下重點,怎么消失的,陸歸緣抬眼看他眼神悲泣,說是有一天晚上跟他在回宮的路上睡了一覺就消失了。阮鏡之的眉眼抽了抽,他算是明白這陸歸緣是什么屬性了,精分戲多,滿嘴的跑火車,就沒一句真話。他默了默,問了句,“你知道喜羊羊嗎,他很聰明”陸歸緣搖了搖頭,眼神里是阮鏡之沒法錯過的一絲茫然,“什么羊?”阮鏡之又默了一會,最后搖了搖頭,“沒,我只是想說它寫了一本書叫本草綱木”。陸歸緣奇怪的瞧了他一眼,最后哦了一聲,阮鏡之沒再猶豫,把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了陸歸緣的嘴巴里。一根白皙的手指在他面前輕巧的晃了晃,“你現在會覺著很困,接著你會回到你進凈心廟的那一年”他說著,椅子上的陸歸緣就跟真被催眠了一般,靠在椅子上,神情呆滯,昏昏傻傻的模樣。阮鏡之開始問他,陸歸緣說他確實有一個孩子,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同李小曇相愛,但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一個月,可卻也是那一個月,他跟李小曇發生了關系,生下了一個孩子。八年之后他登上了帝位,那孩子也隨他一起去了皇宮,但卻沒人知道他的存在,因為這個孩子是李小曇趁他醉酒,算計來的,可那時候他們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后來有一天孩子不見了,是李小曇把他藏了起來,藏了整整二十一年,陸歸緣說他一直都在找這個孩子,可李小曇卻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