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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k已成功定位位面,身體機能一切正常,無不良反應,已找到適配宿體,將在三秒鐘后進行位面投放,正在倒計時,三...二.....一”世界開始天旋地轉,青年的眼眸緩緩閉了起來。.......大堯王朝開國兩百余年,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概因現任天子荒yin無道,使jian臣當道,賢良入了斷頭臺。這月,三月開春,江都一片盎然春意,街上的行人大都穿著一層薄裳,風月春滿樓的生意也是一如既往的好,雅致的閣樓,提字的匾額上黑漆金字,字形鋒利但收尾的時候偏生是多出了一絲旖旎的味道來。正如甫一進樓時,給人的感覺便是香風撲鼻,但那些個走動著的女子,卻是個個衣著得體,無一點曖昧之處來,這是江都最富盛名的妓院,雖然雅致講究,但說到底就是賣笑做歡的場所。可要坐鎮江都十年一絕,自然是有它的風格,除卻風月花滿樓獨特的經營手段外,它里面還有四位名動天下的花魁。正是千金難見一面,萬金也求不來一笑,但每月初一十五都會有其中一位花魁坐場取藝,是以今日樓里的恩客不少,擁擁擠擠的就是一堂表情火熱的人。樓下鬧著火熱,樓上的情形也是火熱的不行,一間擺件精致的暖閣里,寬大的羅漢床上一個只穿著里衣的十七八歲少年,面上潮紅,呼吸急促的躺在床面上。他的頭發烏黑的像是潑墨一般灑在了紅色錦緞繡百花被面上,襟口拉開了些,隱約能窺見里面瓷白如玉的肌膚,一條腿微微的曲著,衣擺下墜,露出了修長光潔的腿,膝頭上還綴著些許粉。阮鏡之從混沌之中醒來,就覺著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全身也像是火一般的guntang,他心下咯噔一聲,立時就明白了自己是怎么了,不由就想起身找個涼水澆一澆自己。但他才起了點身子,就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朝著他的方向,娉婷而來,長相嬌媚,笑靨如花,卻是讓阮鏡之打了個冷顫。他喘著口氣,低呵道,“出去”那女子像是沒聽到他說什么一樣,臉上笑意不減,阮鏡之咬了咬牙,壓抑住自己身體里的火氣,跌跌撞撞的起身,就要尋著方向出門。他還未轉出屏風,就覺自己的腰上有一雙女子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身,女人的聲音顯得有些甜膩曖昧,“世子殿下是不喜歡奴家嗎,還是說....世子還是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阮鏡之扯開了手臂,少年沒去看那女人臉上錯愕的神情,只是晃悠著走到一方圓桌前,拿起桌面上頭的青色茶壺就朝自己的腦門澆了下去。冰涼的水澆濕了他的頭發,神思得到了一時的清明,阮鏡之這才轉回身子,厲聲道,“你要再不離開,就算是上了我的床,我也會讓你血濺三尺,他阮慕松只是一個庶子,你猜他能否在我的手里保下你的命來”那女子聽了這話腳下步子一頓,面上的神情有些猶豫,她好不容易才得來這么一個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要是現在放棄了,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更何況,這世子爺看起來就是一個初哥,說不準就是還沒通曉男女之事的美妙....要是她....。阮鏡之見這姑娘還是不出去,不由又強撐著訓斥道,“富貴險中求,但也要有命去享受"那女人心下一驚,最后還是不得不放棄的退了出去,聽見那合門的聲音,阮鏡之腳下一軟,便是有些起不來身了。正思索著自己該如何出去,就聽外面又傳來了輕微的響動,阮鏡之腦子里的那根線立時又緊繃了起來,他不知道回來的是那個姑娘還是別的什么人,只好立時起身,躲在了屏風后面,手里還緊緊的拽著那青色茶壺。只聽外面的門嘎吱的響了一聲,過了一會,就是有人踏進來的聲響,那人腳步從容,不急不緩的走了一會,這才朝著阮鏡之的方向走了過去。阮鏡之聽這聲音只覺心跳猶如雷鼓一般,腦子昏沉,身體發軟,不過一會的功夫,那聲音的主人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視野里除了一條繡著百鳥的地毯,還多了一雙黑色的錦靴。阮鏡之下意識抬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裳,肩膀上繡著暗紋的男子正神情淡漠的看著他。他的腰間綁著一條墨色腰帶,上面還墜著一對雙月玉佩,頭戴玉冠,面容俊美冷淡,狹長的丹鳳眼此時正微微瞇著,鼻梁高挺,薄薄的唇瓣只是抿著,晨光從窗柩處灑在了他的背上,整個人逆光而站。像是被渡上了一層金光,看著暖洋洋的,但他周身的氣質冷冽,像是深埋在雪山之下千年的利刃,不出鞘,卻也深知此人絕非善類。第61章這個要命的樓主少年的臉上布著一層薄紅,鬢角的發絲被汗水打濕,一雙桃花眼霧蒙蒙的,水光瀲滟之中還強撐著自己最后的一絲理智,他的身子縮成了一團,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正著蹲墻角哭。男人臉上的神情不變,看著他的眼神跟那些個桌椅字畫都沒甚區別,琥珀色的眼珠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語氣冷然道,“把他扔出去”屏風外傳來一聲女子嬌柔的應聲,她從屏風外拐了進來,是個穿粉色襦裙,披著白色披帛繡芙蓉的姑娘。生的柳葉杏眼,儀態婀娜,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干凈利落,提起阮鏡之的后衣領,就把一個身量初成的少年人單臂提起,絲毫見不著一點費力。阮鏡之只覺一陣涼風撲面,耳邊有細微的風聲響動,吹的他的頭腦都清明了些,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就被人隨意的扔進了一處小巷子里。渾身無力之間,還感覺到那姑娘給他喂了一顆藥丸,他本是不欲吃下去,但這姑娘她利落啊,一掌打在了阮鏡之的背部,那顆藥就不得不被吞了下去。他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那姑娘走后,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在了冰冷的青石地面上,但神思卻是一點點的清明開來。阮鏡之伸出手給自己把了下脈,心下放松,那姑娘給他吃的是解藥,怪不得這下好了不少,他在地上躺了一會,覺著自己好了些,這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