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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被鎖在后面,不得動彈,只好再次嗚嗚的看向西澤爾的方向,眼睛濕漉漉的,襯得那雙桃花眼閃閃發光的就像是要把人的心神勾去。旁邊押著他的alpha士兵,不免心神一陣恍惚,雖然alpha天生就該與omega在一起,但不少alpha在同omega結合之前,都會讓beta當成自己的疏解的對象。尤其當一個beta的美貌不輸于任何一個omega時,這種美的東西都是人最為樂意欣賞的。阮鏡之眼饞的看向西澤爾的方向,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力道變松,立時就掙脫了人,往著西澤爾的方向狂奔而去,不管是神情還是動作都像是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子。西澤爾下來沒多久,就開始交代起自己的副官一應事務,等說到關于阮鏡之的處理問題時,就見少年掙脫了手下人的束縛,朝著他的方向,面露喜聲的狂奔而來。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閃過了少年一開始親吻他時,眼神里的冷靜與此時的表情,判若兩人。莫名的,西澤爾就把那句把人送到塔克瑪軍區的話改成,“人留在這里,你去請肖翰醫生過來”莫爾點了點頭,身為副官他一般是不會去質疑少將的每一個決定,少將性情多變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塔克瑪戰役里,他們的少將就曾經從正打的熱火朝天的戰場上突然就開著戰艦跑回了軍區。就在大家都懷疑少將也許是要臨陣脫逃的時候,少將就給了他們一嘴巴子,然后表示你少將就是你少將的意思。因為當時塔克瑪星上的異星人有一部分居然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繞到了塔克瑪軍區的后面,打算先端了他們的老巢,已斷絕當時從原生星球上送來的戰備儲蓄。那一戰并不是最后的戰爭,卻也是同異星人作戰最為關鍵的一戰。西澤爾交代完莫爾所有要辦的事情,就讓莫爾帶著人離開。他自己的一只手掌正抵著阮鏡之不斷要撲過來的身體,突然笑了笑道,“會轉圈嗎?”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Ray仙子的小掛】的地雷。(?˙▽˙?)第32章親愛的上將阮鏡之歪了歪腦袋,“汪?”西澤爾表情不變,他把手從阮鏡之的腦袋上移開,在空氣里比劃出一個圓圈。阮鏡之站在原地,歪著腦袋還是沒能明白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的身體終于不再受限于人,立時就朝著西澤爾的身上撲了過去。西澤爾瞇了瞇眼,他的手重新抵在了阮鏡之的腦門上,看著人不斷揮舞著雙手,嘟起嘴唇,眼里委屈的要朝他撲過來的樣子,心里毫無波瀾。這藥的效果看來也不是很完全,目前也只是讓人退化成一只沒有攻擊性的寵物。這么想著,他就提起了阮鏡之的衣領扔回給了士兵,“關在A2區,讓肖翰醫生檢查完了再過來?!?/br>兩個士兵把手握拳放在心口處,低了下頭,算是明白了的意思。阮鏡之還沒見著西澤爾一會就要被人重新押走,見著人離他越來越遠,他的眼里終于開始忍不住的蓄滿淚水,“嗚嗚,西..西是壞人”西澤爾腳下的步子一頓,接著毫不猶豫的繼續往前走去,除了寵物的本能還保留著人類的語言,這藥要是用于異星的那些俘虜倒是不錯。波爾金家的宅邸與其他家族的宅邸不大相同,中間是一棟用幽藍色離子材料建成的別墅,上面時不時就有星星點點的數據流從里面劃過,那是波爾金家族的防御系統。別墅的頂層溪水從兩邊分流,從上灌到下面流經人工河道,就是一大片薔薇花圃,這是薔薇帝國的國花,尋常人不予栽種,只有身份足夠尊貴的人才有這種資格。花圃兩邊一側是波爾金家族奴仆的房間,另一側則是家族里的衛兵,而阮鏡之被關押的A2區,是指別墅后面的一棟高塔監獄。這是薔薇帝國最為牢靠的監獄,也是波爾金家最為特別的理由。他們的家族中人世代與高塔里的星際罪犯相處在一處,是莎特皇族給他們的榮耀,也是莎特皇族對他們變相的威脅。西澤爾回到別墅,洗了澡,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坐在黑色鍛面的沙發上,皺著眉頭瀏覽一條條關于塔克瑪戰役之后的后續報告。肖翰進來的時候,見少將的表情是這副樣子,有些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心里傷感自己已經很老了,還要承受這樣的傷害。西澤爾瀏覽完所有的報告后,這才關了智腦,面無表情的道,“說吧”肖翰擦了擦腦袋上流下來的汗,“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個beat的身上找不到一點藥物的痕跡”“找不到?”肖翰的心臟跳了跳,“嗯,可能是新型的藥物,目前的儀器是沒辦法查出來的,但是....”西澤爾皺眉,“什么?”“但是這個beat確實在神智上不正常,我對比了一下他以往的資料,他的智商應該是退化到了兩歲的時候,且對少將你異常的執著”“還有嗎”肖翰,“沒了”西澤爾擺了擺手,“你走吧,讓人把那個beat送過來”肖翰點了點頭,他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少將對他的嫌棄,發白的胡子顫了顫,行了個禮就要離開別墅。就聽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問道,“alpha只會被omega產生的信息素干擾是嗎?”肖翰沒明白西澤爾的意思,但他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最后又在西澤爾帶著嫌棄的目光中離開了別墅。阮鏡之離開了西澤爾之后就被人關在了一間四周雪白,墻壁還很有彈性的房間里,他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赤著腳,腳踝上套了一個藍色的鐵圈,上面寫著A2307。雖然他在這里玩的還挺高興,但是時間久了,軟綿綿的墻壁就沒了什么吸引力,倒是把臉貼在了玻璃窗上,臉型被玻璃面壓扁,眼珠子左右轉著,期望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對門關著的一個光頭大漢,坐在床上,摳著自己新褪的皮膚,眼睛只掃了阮鏡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