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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玻璃花房呆了一下午的時間,臨近四點的時候就聽到系統發來的提示音。是沈微星已經出發去另一個工作點的消息,他收了收桌面上的東西,又把關系網用白色的布罩住,鎖了休息室的門,這才告訴阮母今天自己要出去鍛煉身體。阮鏡之坐上司機老王的車,腦海里還在想著沈父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人會殺人,只會有三種情況。第一仇殺,第二情殺,第三類的范圍就比較廣,例如精神患者,戰爭,或者是無理由殺人,但沈父這種情況不管是從事故的嚴重程度還是沈父這人本身來說,只會是前兩種。也就是說有人在恨著沈父。會是誰呢,阮鏡之敲了敲自己的手指,腦子里的東西亂成了一團麻,沒有一條思緒是冒頭的,正想著,就聽司機老王道,“少爺,到了”阮鏡之呼出一口氣,還是先不管支線了,把主線兼顧上吧,剛拉了下車的門把,就聽老王猶猶豫豫的道,“少爺,你來這地方是不是不太好?”老王說完一臉糾結的看了看那閃的五顏六色的兩個大字,以及門口出入的形形色色的男女。阮鏡之推門的動作一頓,自然的道,“我找同學”老王,“那少爺,您這同學是不是...太那什么了”阮鏡之,“他在這里打工,我想多少幫幫他”老王,老王一時不說話,應該是小少爺唯一的窮人朋友,小少爺的心腸可真好。阮鏡之見人沒再發問,推了門把下了車。葬愛是一家名字取得老土,外觀也不怎么得人心的審美顏色,但它的內部裝潢都很有格調,大理石的地面,反射出人影的白色光滑墻面,頂部是金黃色的暖色燈光,算是一種不錯的營銷手段,內外的反差確實能夠引起人的好奇心跟興趣。尤其是這家葬愛在B市也算是不錯的娛樂場所,所以招的侍者都很是賞心悅目。阮景之一進來,就有一個侍者迎了上來,面上掛著職業的微笑。“請問先生有什么需求”阮鏡之拿出了一張黑卡道,“帶我去中心酒廳”這是他一早就托阮席之給自己辦理的,雖然當時說的困難了些,但好歹是得到了。在葬愛一共有五種等級的卡,前三種靠錢升級,后兩種,一是黑卡是葬愛背后的管理者發給B市上有頭有臉的家族,算是讓這些家族給點面子,另一種沒有卡片,是管理者直接持有的。侍者顯然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面上保持禮儀式的笑容,溫聲道,“請跟我這邊來”第22章同學的你葬愛一共有七層,中心酒廳的位置在三樓的中心地段,是一大塊被特地隔離出來的圓形地區,它的一半是大型吧臺,另一半是舞臺跟休息區。阮鏡之在侍者的指引下推開了一道金色鏡面的大門,里面傳來了悠悠鋼琴聲以及飄蕩在空氣中的酒香,跟其他的小型酒吧不太一樣,這里的營銷者講究的是更為高雅休閑的手段。阮鏡之揮退了身邊的侍者,抬步進去,他生的好看又是一副清俊少年的懵懂模樣,一進來就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在隱晦的打量著他,倒是沒一個人上前搭訕。畢竟來這里的人,在這種氛圍下都會在一定程度上自持矜貴,不會隨隨便便的做出有失自己身份的事情。阮鏡之沒多在意,別人會把視線聚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已經很是習以為常,更何況,他來這里的時候為了少惹點麻煩,特地穿了一身小西服,換了個金框眼鏡帶著,讓自己看起來更成熟一點,但現在看來成效不是特別好。阮鏡之沒再想,他把視線放在了吧臺的位置上,看了一下站在吧臺后的四個調酒師,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每個人都有著不錯的容貌,但他沒在里面看見沈微星。阮鏡之皺了皺眉,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多,腦海里的目標探測器雖然能夠找出目標的位置,但也只是大概的位置。舉個例子來說,目標探測器會顯示出目標是在醫院,但它不會具體的顯示出究竟是醫院的哪個位置,算是受到了建筑物的影響。他心下考慮人并不會離自己太遠,就是需要思索一下具體位置在哪里,這個倒是可以打聽,阮鏡之走到吧臺的位置上坐下,挑了一個相對沒有人的位置,這才比了手勢,示意調酒師自己這里有需求。吧臺上坐的人雖然不少,但很少有會跟調酒師去調情的客人,因為他們自己身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倆個,所以被客人絆住的調酒師只有一個,還有三個等著待命。“請問客人需要什么”阮鏡之沒來過這種地方,思考了一會便道,“有不會醉,但好喝的嗎”“可以推薦水晶之戀,不管是前半調還是后半調都不會讓人覺著苦澀”“那就這個好了”調酒師點了點頭,他從自己身后琳瑯滿目的酒柜中取出相應的物品,擺到了阮鏡之的面前,動作嫻熟,流暢。阮鏡之覺著有趣,不免多盯了會,又問道,“你們這里有個叫沈微星的調酒師嗎”調酒師手上的動作一頓,接著揚唇微笑,面上保持著禮儀式的笑容,“您是他什么人?”阮鏡之沒回答這個問題,接著問道,“他去了哪里”宋宵手上的動作不頓,調侃笑著,“客人,您這樣會讓我很虧”阮鏡之望著酒杯的視線往調酒師的臉上移了幾分,不大的年紀,大概二十幾歲,五官上沒什么特點,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給人適宜的舒適感,染成暗紫色的頭發因為過長,往后扎了一個小辮子,倒是一個挺有魅力的人。宋宵微微一笑,向阮鏡之的方向傾了一下身體,“你跟沈微星是一對基佬吧”阮鏡之臉上沒什么表情,“你知道”宋宵笑了笑,繼續手里的動作,“知道啊,畢竟我也是”阮鏡之,“所以沈微星今天在哪里”“.....”“您還真執著,是因為跟他做過嗎”阮鏡之沒說話,宋宵揚唇,傾過身體附到阮鏡之的耳邊要說些什么,就被人避了一下身體。宋宵一愣,也沒繼續追過去,只是屈肘撐在吧臺上,眼底的色彩被昏暗的燈光照出了流光,“真過分啊客人,你這么沉默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