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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還像半仙一樣說他,會有一個美好的另一半。當時他看了我一眼,也回了我一句‘借你吉言’。其實,我當時還不知道他和班花之間的事,所以這句話現在想想,大概又是白癡舉動。為自己情商默哀。也就是那個學期,集體活動還是蠻多的,先是學院內的辯論賽,這是我們班參加的第二屆也是最后一屆,大三分專業后就不會再參與了。記得當初第一屆時,到現在我都記得初賽班花瞬間站起來高呼‘我們女人是弱者嗎’的場面,那一刻在臺下大多數人都是樂不可支,當然可以想象得到,結果不會太好,最后自然是被無情的淘汰了。至于這一次,我覺得我是純粹被趕鴨子上架,但總的來說,用學委的話來講就是反正贏一次就是突破,無所謂了。但真到了那天,還是有些不一樣。說起來那是我第一次穿西裝,不過這人的氣場真的不一樣,老項穿起來真的很有范,至于我就在一邊打醬油吧。作為二辯三辯的我們倆,就那么明晃晃的在臺上寫字交談,而且是都感覺不太好。我瞥了一眼,臺下的評委看著我們倆在笑,我當時還在想是做的太明顯了嗎?值得慶幸的是最后辯論是有驚無險的勝出,然后七八點我們四個加上幾個智囊團去餐廳吃不知道是夜宵還是晚飯的飯,我們可是從下午四點多就開始準備,早就餓了好不。那天晚上從吃飯開始,我們四個的嗓音就開始出現濁音,春寒料峭時節都有點感冒了。但不管怎樣,反正已經突破了,事后的第二輪我們沒一個上的,讓第一輪的智囊團去吧。那次也是第一次,我突然發覺項仁君這小子很有魅力?!?/br>“看樣子,你這個學生很在意啊……”元凡的臉上笑容開始褪去,充滿了不知道是喜是憂的神情。“對他而言,從未接受過外人關懷的他很容易被人蠱惑?!彼紊虚T也是有些無奈。“蠱惑,這個詞用的很好,你其實也是在蠱惑他……”元凡抬眼。“可惜,晚了一步,他不再是那個時候的他了……”宋尚門示意繼續。“片段三詭異作為一個動手能力為零的主,在沒過多久的電工電子課設計時,登時表示壓力不小。不巧的是,那一次有急事,要交作業的那天有事不在,雖然我臨時做出來了三個設計,但鑒于不知名的感覺,我沒有找寢室里的其他人而是拜托他幫我交上,而且他的水平比我高很多,順帶厚臉皮了一番,請求若幫忙改一下更好。以這小子的性子,修改是肯定的了,自然這個人情我也早早的應下了。那三個設計除了第一個以外,后面兩個被他鄙視的夠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幫忙修改過。其實,后面兩個我壓根就沒調試,自己也想得到會有問題,但是的確是沒時間了,而且,就是那個不知名的感覺,讓我覺得似乎事情向著不可控的方向走去?!?/br>“這個人情我一直記得,不過大概是由于某些人對我的宣傳是相當的鐵公雞,后來他還特意提醒我。不過誰會在背后這么宣傳我自然清楚,我的舍友和那幾位關系就很不錯,但他們永不參與其中,他們對我的記賬水平是嘆為觀止的,一點小賬都記得清清楚楚,更何況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雖然被稱為天陰之體或者九陰傳人,但是我還是更喜歡神鬼莫測這個名號?!?/br>“神鬼莫測?你這個學生可以啊……”元凡頗感意外,似乎到目前為止,明洋表現的并不像宋尚門說的那樣封閉,反正元凡實在想不出明洋是怎樣自己把自己作死的。“繼續看就好了……”“不過說起來那是我第一次請別人吃飯,好多東西我都不會,所以后來又拉上了其他人作陪。周末,人挺多,那天印象中我做的挺不合時宜的,吵了好幾架,看得出來他們三個都遷就我,后來和別人一起吃多了飯才真的挺感激他們的。大概是分專業前后,聽專業宣講時,我先去占了個好位子,等我回去的時候,看到旁邊又來幾個包,當時只是覺得眼熟,等項仁君他們寢室的人來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說:‘這是你的包?’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復后,接著幾人相視而言:‘就說嘛,咱們班那么早下課,能比咱們來得早的八成也是咱們班的,差點就把他的扔到后面去了?!鋵嵨沂菨M臉黑線的。記得某個周六,凌晨一點半時,那時我剛要睡覺,不知為何,一股詭異的感覺襲來,突發奇想給他發了封短信,內容就是讓他早點睡覺。而更詭異的是,他居然剛剛上床打算睡覺,在我印象中他是很能睡的,在得知他還沒睡將要睡的那一刻,我為我自己的心血來潮而茫然?!?/br>“這算什么?”元凡表示這一波saocao作他接受無能,“這算是另類表白?”“來自于冥冥中的召喚,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命中注定的……”宋尚門沒有多說,其實當他看到這里的時候也是詫異,事后他都去調查這個項仁君了,這種關系可不是簡單的隨口一說了,就算是他,和向宇達到這種默契的時候也是畢業后了。“記不得具體是哪一天了,那天因為什么原因一行人又出去喝了點酒,回來時一行人說去打乒乓球活動一下。我其實還沒什么感覺,但是他似乎喝了點酒有點熱,而打了會乒乓球反倒更是有點迷糊了,也不知道他這個酒量比我還大的人是怎么回事。那年很冷,都過了五一了,依舊不算溫暖,剛下過雨,半月當空大約初七八時的樣子,冷風一吹只穿半截袖的話的確夠受的。一貫怕冷的我倒是隨身帶了一件長袖穿著,而他看到我拿出衣服之后,一個勁的要先借給他穿一下暖和暖和??吹贸鰜硪驗楹攘它c酒又出不少汗,他是真的冷的受不了。也就是那夜,在廣場的臺階上,他說冷,要我的衣服,我當時就開他玩笑:‘你要是好意思看我明天倒了你就拿去?!冒?,雖然我的體質不如他,但是一時半會其實也問題不大。不過到了最后他也沒要,只是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是很奇怪的,左手把他攬在懷里,讓衣服盡可能的覆蓋著他,就這么擠在一起抱著他。那一刻,是我第一次與一個外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而我的內心其實還有一個想法,莫名的,想這樣更緊的、永遠的抱著他。……令人尷尬的沉默。看著他的俊臉,那躍躍欲試的神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真的害怕他動手,在見到他抬起手要出手,我現在都記得我的囧樣,用盡最大力氣制住他,偷瞄了一眼,他也看到了,看了我一眼,眉眼間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表情,分不清是失落還是嘲笑抑或別的。一切似乎就這么過去了。事后問他,他一句‘喝多了’一筆帶過,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不過從那天后,似乎真的正常了?!?/br>“呵呵,你說明洋到底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