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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都是變態,還有那個蔣經理,你要小心,他也是個怪人?!?/br>蔣經理是個怪人?從別人的眼里看世界,還真是新奇。我忽然覺得我在公司總算有個伴。魏楓和我并不屬于同一個類型,他和蔣經理都比我要高將近一個頭,臉長得霸氣,濃眉大眼,在他的大學一定是很多人傾慕的對象。我突然很想交魏楓這個朋友。至于遙不可及的蔣覃冕,我喜歡他,與我喜歡月亮是一個道理,遠遠的只是欣賞,沐浴在他的光輝下,讓我也明亮一宿,足矣。自交換男友事件過后,我越發覺得汀昱不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淳樸,老實,時常還很靦腆的男孩。那些都不復存在,就仿佛是一片假象,而我只是活在夢里。究竟是我無法滿足他的求知欲和好奇心,還是他終歸發掘了他身為雄性應有的沖動與本性?我二十一歲生日的那一天,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他說,手里拿出一雙薄薄的黑絲襪,就要給我穿上。我看著那本不屬于我的東西,嘴里明明說著不要,他卻不管不顧的強行給我套上。我急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他卻安慰似的說“你會習慣的”。我不想習慣,我不要,不要,汀昱你聽不到嗎?我過的日子都好像不是我的,我想過的日子都被別人過了去。那些羨慕我有枕邊人,醒過來有一只胳膊摟著的人,我又何嘗不羨慕他們的自由和任性。我的各種別扭與不情愿,或許為半年后汀昱的出軌埋下了怨恨的種子。第11章多管閑事最近我發現我們公司門口總站著一個人,站沒幾秒,又不見了,好像在躲著誰。有一次我加班回家,他突然拉住我,問我能不能幫他帶句話。那是第一次,我嚇得躲開了。他好像認定了我似的,又找上我,說:“幫我找到賀許,問他還要不要陸宇?!?/br>我問他:“你怎么不自己去找他?”他說:“他身邊總有一個人,我不敢靠近?!?/br>我猜他說的是總裁同父異母的弟弟,賀言。這八卦早就在公司傳開了,有總裁的地方,就有賀言。我只好敷衍的答應他。下一次他找上我,我騙他說我沒見著總裁,總裁也不是說見就能見的。幾次下來,我開始心虛。“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去找?”被他發現了,拽住我的手不放。我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蔣經理會突然出現,擋在我前面,拉開陸宇的手,警告他:“以后別再來煩他?!?/br>蔣經理好像有點生氣,我坐在他的副駕駛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真愛多管閑事?!?/br>也許他說的是沒錯的,既然他都這么看我,我為何不賦予行動,找一次總裁呢?我明天就去找他,我這樣想。蔣經理把我送回家,還說明天會來接我上班。其他的話,一句也沒。我和汀昱為了他出軌的事吵了兩年,人都開始變得極端。我不再提分手,但我盼望著哪天他再愛上什么人,那樣我就能解脫。“汀昱,我想通了,你說得對,我們還很年輕,很多事還沒來得及嘗試,”我躺在床上,握著他的手,慢慢地說:“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找別人,和他們聊天,見面,睡覺也可以?!?/br>汀昱突然把我的手捏緊,頭靠過來:“你到底還要生多久的氣?”果然,他以為我在說反話。“我真的不會生氣,你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只要我知道你還愛我,你做什么事我都能接受,”我只好變著樣的扭曲我的想法,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我不相信,你只是說說而已,我要是真的和別人睡覺,你肯定得傷心死?!?/br>我真的很想笑,我還沒傷心夠?我的心已經死了,只是你盲目的認為我還愛著你。我鬧別扭是因為我想掙脫,而不是想把你套得更牢。“我信你一次,到時候看看你會不會嫉妒得要死?!?/br>我真的很想哭,明明剛剛還說怕我傷心,現在就躍躍欲試,迫不及待想找新歡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我也干脆別矛盾了,就讓我傷心死,嫉妒死,我真的要被你折磨得瘋掉了,汀昱。我已經看不清我自己,你一點一點的將我改變,兩年前的蘇程程不復存在?,F在的蘇程程極端,無所謂,一觸即潰。第12章總裁是何方神圣白天的時候,公司人多口雜。等到晚上同事加班結束,我決定去碰一碰運氣。我沒有選擇乘坐電梯上樓,電梯太顯眼。我躡手躡腳的走過那條長長的走廊,看到外面燈光璀璨的夜景,再往右轉,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地向上走。果然,總裁辦公室的燈還亮著,門半敞開著。我走到門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瞧見里頭兩個曖昧無比親密無間的身影,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間一頓,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就被人拽著胳膊捂住嘴巴帶到了旁邊漆黑的走廊過道里。“終于抓到你這個偷窺狂了,”溫柔而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剛剛看到了什么,總裁的弟弟坐在總裁的身上,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嘴巴明明在......“怎么,你不為自己辯解?”他貼得更緊,胸膛要吞掉我的整個后背。“我沒有,”我試圖掰開他的手,卻被他捂得更緊,我的兩個鼻孔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在我身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松開我說:“以后別再來總裁辦公室?!?/br>我狼狽而逃。那個時候我還在小公司混日子,一天工作下來已經很疲憊了。我期待著回到家有個人為我遞上一杯水,給我揉揉肩,和我聊聊家常。我所期待的從沒有實現過,汀昱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從小就被人照顧得無微不至。我回到家,要么是我做飯,要么是叫外賣,或到外面吃。那晚我也沒回得特別早,或特別晚,就剛剛好。推門而入的時候,發現床上躺著兩個人。那個小伙子長得還挺好看,比我高,比我年輕,身材也比我好。我突然萌生了可怕的想法,是不是我去整容了,汀昱就會更愛我一些。“要給他做飯么?”我問了這么可笑的問題,臉上也沒擺出難看的表情。那人沒說兩句就走了,為啥不留下交個朋友呢,說不定以后還會常見面。“你喜歡他嗎?”我筷子里夾的rou都掉了下來。“談不上喜歡,沒有人能比得過你?!?/br>我笑了:“他比我帥,比我年輕,床上活也肯定比我好,你睜眼說瞎話呢?”“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晚上不用等我回來,”他摔下筷子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冷戰是很可怕的,無論錯在何方,先哄人,認輸,低頭,妥協的那個人永遠是我。我只要晚一步,汀昱就會想盡千方百計去傷害他的身體,他知道那樣做才會把我刺得更痛,他要看到我多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