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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又開了口。半玩笑半認真的模樣問他。“我看我們君禾對你甚是依賴,你呢?凌盟主,你對我們家娃兒什么想法???”凌霄沒想到清水會如此直白的問他,這問題一聽進耳朵里,才使得他自己開始捫心自問。他到底,對此時依偎在他懷中嘟嘟囔囔的美少年什么感情。一絲慌亂從凌霄這一貫淡定從容的臉上劃過。不知清水有沒有看見,正當凌霄不知作何回答,懷里的人兒又開始耍起酒瘋來。“仙人、仙人谷……君禾、君禾要哥哥把君禾種進籬笆里……籬笆……君禾的籬笆呢……”猛地從屋檐上站起來,卻因為雙腿發軟從而半途坐回去。嚷嚷著要去什么籬笆里呆著,凌霄未回答清水的問題。摻著小蘭草精下樓去。清水眉眼含笑的看凌霄扶君禾下去,而后整個人躺靠在屋檐上。翹起二郎腿,一只手喂自己小口喝酒。悠哉悠哉的抬頭望月哼起小調兒。“天光光、照地堂~月兒出來曬衣裳……”涼涼的嗓音融進月色里。“嘿,那個,你、你唱的真好聽?!?/br>坐在他旁邊的土生頭一次夸贊清水。風流公子哼笑一聲,看也不看土生一眼,傲嬌道:“那還用你說?!?/br>土生剛要再還清水一句“臭不要臉”,樓下便傳來打斗聲。三人心間的弦猛然繃緊,慌忙離開屋檐。下樓時,入耳聲盡是打砸聲與尖叫。看樣子,樓下的人來勢洶洶,不可小覷。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清水哼的歌子被烤冷面小小滴改動了一下,我也是小時候聽過這段歌謠。第10章“唧唧唧”小萌物當清水他們跑下樓時,樓下已經淋漓交戰。原來,真的有凌霄的“仇家”追上來。剛才君禾鬧著要去人家后院養著荷花的水缸里坐著。并求著凌霄把他埋進土里,凌霄只不過是轉身去拿水想幫他擦臉的功夫,隱藏在角落里的一群黑衣人便突然殺出來。凌霄一個失防,君禾便被那些人當成了是他的親隨,立即惡狠狠的想要往他脖子上抹下一刀。聽見動靜的老婦人走出來看看怎么回事,一見到面前陣仗便兩眼一黑暈倒在地。凌霄眨眼間的功夫把小蘭草精收進自己懷里,君禾已經害怕的像只知道自己即將被宰的小羊羔。怒意上頭,朝他們質問。你們這群人,冤枉我家現在又傷害無辜,到底誰才是殺人狂魔?這一行十幾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還沒等報上他們的門派,便被凌霄輕而易舉的撂翻在地。其中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大喊了聲。“你果然修練成了魔功,功力竟然如此瘋長。兄弟們,我們無需再與這魔頭多言,現在取了他的項上人頭,回去給我們的幫派報仇!”緊接著這群人便同仇敵愷氣勢洶洶地又朝凌霄揮舞起手中的武器。瘦肩膀抖個不停的君禾被凌霄藏到屋子后面,那老婦人躺在地上恍恍惚惚的好像嚇瘋了。她的兒子跑出來一把抱起自己的親娘逃離這“殺場”。“好啊,你們這群狗賊,俺終于等到你們來了,看俺不把你們劈個一刀兩段!”還未站定在地上的土生抽出了腰間的板斧,徑直從樓梯上跳下,朝那些黑衣人劈過去。清水看著土生那莽莽撞撞又一臉正氣的樣子,瞇縫著狹長的眉眼嘖了一聲,心中對土生改變些看法。富貴跑過去拉起抱頭嗚咽的君禾去后面躲起來。沒想到那群人像是盯上了君禾,jian詐的使了個小把戲。一枚淬了毒的銀針飛過去,直直的扎在君禾的后背上,連富貴都還沒有注意到。凌霄和土生倒是都看見了,更加氣憤的與他們激烈打斗。最終還未等凌霄抓住那些人找解藥。那十幾個黑衣人便狠命似得逃走了,凌霄眉間氳著震怒。二樓的客房內,君禾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緊閉,一雙美目不見平時的清澈。凌霄自責,抓起桌上的劍便要出去抓人,清水又把他攔下。一句話輕飄飄的望著他的背影,“你現在去找他們有什么用?等到你回來,這小蘭草精的魂兒都不知道飄在哪里了?!?/br>正當眾人愁眉不展,富貴又不急不忙的從灰布包里掏出個牛皮卷筒,攤在君禾手邊的床鋪上。凌霄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上前抓住富貴的肩膀。“你是大夫?學過醫?可能治好君禾?”福貴用一貫冷淡的眼神看他,“總歸是有辦法治的,你先要讓我先試一試?!?/br>凌霄松開手,不再打擾富貴。這牛皮卷筒里裝了九九八十一枚銀針,密密麻麻,井井有序地排列在里面。清水他們看著那細佻的銀針被富貴一一一挑起。又隔著君禾的衣裳在他背上布針,也不知他怎么看的xue位。半炷香的功夫過去,凌霄額頭浸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君禾到底何時才能醒來。土生站在富貴身旁,湊熱鬧似的圍著他。“小子,你挺厲害呀,俺服你?!?/br>說完土生便朝富貴豎起大拇指。富貴無暇看他,又欲吩咐土生去找草藥來。可是轉念一想,最后把頭轉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凌霄。“中的毒并不算重,但是我需要你去幫我找草藥來,這一味草藥并不好找,需要你這身手。去攀登這附近最接近月亮的山峰,找到長在那巖壁夾縫里的一味甘苦藥引子?!?/br>“好,我這就去?!?/br>凌霄答應的干脆。富貴又在身后喊住他,“我還沒有說完,你怎么知道我要的東西到底長什么樣?”“你盡管說,我定給你找來,只要能夠讓君禾醒過來?!弊肿昼H鏘有力。說罷又眼眸深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蘭草精,內心自愧自責,君禾是為他受的傷。富貴站起來走到桌子旁,拿出紙筆,畫出他要的草藥的大致模樣。又說道:“赤紅紅的顏色,等你看到了,嘗一嘗味道,先苦后甜,那就是它?!?/br>“我明白?!?/br>夜空中的月亮打一更天轉過了五更天,黎明時分,外出尋找草藥的凌霄終于回來。待他推門而進,靠在床邊,杵著腦袋的清水睜開了眼睛。土生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富貴后腳跟在凌霄后面上來,手里端著水盆和打濕的帕子。“找到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