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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爪子尖而只看見粉紅色的小rou墊就行。“蠢狗,抱我過去!”大巫氣頭上指使起蠢狗完全沒壓力,而正沉浸在姜黃貓主動樓了我這一幸福事實而直冒粉紅泡泡的哈士奇已經沒有智商了,完全是姜黃貓說什么就是什么,就是這么的沒有原則。掛在吊燈上下不來的船長眼看著貓爪子直奔他身上招呼,也是羽毛炸開的直接露出了尾羽,甚至在姜黃貓再次撲過來的時候,雙手也變成了翅膀,在半空中撲棱著。因為陽臺和客房的窗戶都被大巫給打開了,所以在客廳里終于聽到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的兩個人類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打開了客房的門。只是無論是齊凱澤還是顧棋瑞都沒能想象到客房里竟會是這樣無法形容的亂象。在空中撲騰的少年有著一對翠綠的翅膀,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嘴已經變成了喙,細長的尾羽帶著旖旎的紅色,托在他的身后,一雙白嫩嫩的腳丫在空中晃著。唯一正常的灰袍青年懷里正抱著一只貓耳青年,胡須在臉上抖啊抖,尾巴也是甩個不停,一只屬于人類的手緊緊地摟著灰袍青年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經是貓咪的爪子了,而顧棋瑞就成為了那個成功的忽略了冒寒光的爪尖只看見那粉紅色的小rou墊的人類。他先是被萌的不要不要的,然后才懵逼的反應了過來,貌似這信息量有點大啊。顧棋瑞僵硬著脖子,扭臉向著齊凱澤看了過去,面上滿是尷尬的小聲開口,“所以你也是監管人么?”齊凱澤的心情其實并沒有比顧棋瑞平靜多少,他神色復雜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顧棋瑞的問題。“多久了?”顧棋瑞更加不好意思了。“也沒多久,上個月剛發現的?!甭牭烬R凱澤的回答顧棋瑞不禁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因為大巫的問題其實他沒有和鄰居先生接觸幾次,所以就算齊凱澤有了翻譯器應該也是不會知道他和小壹說過的話,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蠢狗的關于什么“爹,你是在勾引對門那個傻大個么?”之類的話幸好沒有被齊凱澤這位當事人給聽見。要不然那可真的就是太羞恥了!顧棋瑞簡直覺得自己都快要冒煙了。不過緊接著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大巫就讓顧棋瑞成功的拋棄了這點羞恥心,他故意板著臉,有點小生氣的問:“大巫,你是不喜歡我家么?為什么總想著逃跑呢?”姜黃貓聞言有些別扭,又縮了縮,成功的再次將自己塞進了哈士奇的懷里不讓顧棋瑞看見,然后就聽見青年清透的聲音飄忽的詠嘆一般,“我又不知道你家哈士奇也能變成人,畢竟你們人類都說我們這樣的是怪物,被發現就要被殺死的……”“我不逃跑難道還要等死么?”說著說著姜黃貓好像覺得自己很有道理的樣子,一下子就理直氣壯了起來,探出了個小腦袋,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著小耳朵一動一動的大巫,顧棋瑞真的是完全生不起氣來,他已經被萌的血條已空。不過他還是盡量拉回了自己的理智,畢竟這可是關乎于小可愛以后是否會常住在他家里的大事情??!“那大巫現在還要走么?”顧棋瑞走過去,淺咖色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姜黃貓,手輕輕地握住了小貓爪,腦海里卻全是那小rou墊Q彈的觸感。顧粑粑,你知道你現在很像個變態么?大巫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轉了好幾圈,立刻開始提條件,“那你要給我好多好多好吃的,你家那個小冰箱都不夠我一頓吃的!”“好,我會給你定制一個超大的冰箱的?!鳖櫰迦鹈佳蹚潖?,姜黃貓這下子就是他家的了,沒得跑了。“哼!”大巫有些小傲嬌的撇了撇頭,“那我就勉強答應你好了!鏟屎官!”說著他就蹭的一下子變回了貓,簡直就是不好意思所以在逃避一樣,甚是可愛。變回姜黃貓的大巫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在蠢狗的懷里,這簡直不能忍啊,成功的在哈士奇的帥臉和手上留下了幾道抓痕,大巫就蹦到了顧棋瑞的身上。“大巫——”小壹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只左看右看就是不理他的姜黃貓,一聲一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大巫不停的動著飛機耳,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不過幸好他現在是貓的形態,要不然說不定毛毛就會爆出來了。所以,這只哈士奇真的是太討厭了!隨著三人一貓走到了客廳,被忘記了之后還被關在客房的船長現在滿腦袋都是問號,我這么一個水靈靈的美少年你們難道都看不見么?還有主人你還記得你養的那只翠綠翠綠的折衷鸚鵡么?齊凱澤幫著顧棋瑞把菜端到了桌子上,數了數筷子和碗之后才略微遲疑的問了一下顧棋瑞,“我是不是把船長給忘在那個屋子里了?”剛剛一直在看心上人,都沒太在意他那只嘴賤的鳥……顧棋瑞聞言開酒的動作一頓,真的好尷尬啊,他點了點頭,“船長應該還在客房里……”“我去帶他過來?!鳖櫰迦鹂觳阶呷?,在鄰居先生家禍害了他的客房之后又成功的禍害了他的寵物鳥,總覺得自己藥丸!難得厚了一次臉皮的顧棋瑞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齊凱澤,卻沒想到和他的視線剛好對上。顧棋瑞一愣,下意識的開口:“要不然我們兩家直接把房子打通了吧……”說完之后才反應過來的顧棋瑞臉直接爆紅。作者有話要說: 天惹~有點小開心啊~已經堅持五天了~給自己點個贊!顧粑粑:我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屬性?第6章成精協會齊凱澤眼看著顧棋瑞快速的打開客房的門,想要借著叫船長的事情躲進去。他的眼睛一閃,平日里工作中的雷厲風行當機立斷終于在面對顧棋瑞的時候帶出來了一次。單手撐開了還差一條縫隙就關上的門,齊凱澤的聲音低沉而又曖昧,“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隱晦的向我表達心意么?”他微微低頭,臉湊過去,離顧棋瑞近的彼此間呼吸交融。顧棋瑞強撐著讓自己淡定,淡定……淡定你妹??!他心底的小人瘋了一樣的上躥下跳,太失策了!于是,顧棋瑞板起了自己頗為清雅的面容,“你是在報復我剛才的話么?”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聲音竟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齊凱澤,齊凱澤他什么也沒說。反手將顧棋瑞禁錮在自己和墻壁的中間,在吻下去的那一刻,齊凱澤還沒有忘記關上門。但是顯然他忽略了被他不停遺忘的船長,這只鸚鵡簡直被氣昏了頭,他用力的拍打著翅膀,變回了鸚鵡的樣子用那稚嫩的嗓音開始不停的叫著,“齊凱澤!齊凱澤!”“你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