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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過節,就會把所有的孩子都叫到桌前,親切的給分配糕點,然而唐勝雪不會,她只是極力讓鄭澈煜展現略高一籌的才識,在她眼中,其他的孩子不過是陪襯。那時鄭澈安感到很陌生,這里似乎已經不是曾經溫暖的家了,他悄無聲息的跑出了府。中秋節的傍晚,街道上人山人海,鄭澈安七拐八拐的便迷了路,看著行人越來越少,心里暗暗著急。接下來的故事很平凡,迷路的小公子被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小姑娘帶回了家。小姑娘與他年齡相仿,年紀輕輕卻十分會照顧人,把他照顧的舒舒服服的。小姑娘的家在很大的宅子里,不過她住的地方卻小的可憐,或許是某個大戶人家下人的孩子吧?鄭澈安想。“你住在哪?”小姑娘問道,那個聲音十分好聽。小鄭澈安想了想,卻還有幾分防范意識,想了半天說道:“我住在東宮……是侍衛的孩子……”小姑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睛彎彎的,像小月牙一樣:“哦,那我明天送你回去?!?/br>第二天,跟著小姑娘走的鄭澈安突然回頭,想看一看這位小姑娘住的地方在哪里,可之前走的太急,已經看不見府邸的牌子了。小姑娘把鄭澈安送到東宮門口,對他揮揮手:“下次不要自己出去亂逛了!”鄭澈安走了幾步,突然跑了回來,拉住了小姑娘的衣袖,把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抵在了小姑娘手中:“這個你拿著,等以后來找我玩??!”“小公子,這個太貴重了……”小姑娘連忙擺手道。“拿著吧!”鄭澈安把玉佩塞給小姑娘,轉身跑回了東宮。東宮的宮人找鄭澈安已經快瘋了,當時還是太子的梁帝把人狠狠的訓了一頓,關在東宮讓他反思了許久。鄭澈安剛開始還盼望著小姑娘可以來找他,但慢慢的,這件事情就被他扔在了腦后,這么多年了,也是因為唐闋,鄭澈安才會想起這段童年往事。“世子殿下……”徐毅君道。“怎么了?”韓勻慶聽著故事莫名有些想哭。“要不……咱們試試能不能找到當年的小姑娘?”“你開玩笑呢吧!”韓勻慶道:“那小姑娘和殿下年齡相仿,現在也該成年了,就算找到了了……萬一嫁人了……那……”“萬一能找到呢?”徐毅君打斷道:“畢竟殿下的玉佩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要是拿去變賣或者送人,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這些年來京城從未聽過,可能……”韓勻慶看著昏睡過去的鄭澈安,嘆了口氣:“努力是行的,不過……希望挺渺茫的,你別抱太大希望?!?/br>“向太子殿下行禮?!碧崎爩ι砼缘呐拥?。“見過太子殿下?!鄙倥卸Y道。“這位是?”鄭澈安一愣。唐闋笑了笑:“這位是我未來的夫人,蘇家小姐?!?/br>“哦!”鄭澈安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這位蘇小姐,蘇小姐相貌不算頂尖,跟唐闋站在一起只能用普通形容,但眉眼十分溫婉,一看就是一個好性子的人,這一點倒是和唐闋十分相配。“打算什么時候過門?”鄭澈安問道。“后天,”唐闋答道:“到時候還請殿下捧場?!?/br>“好?!编嵆喊残睦锬行┒?,煩躁的嘆了口氣。“謝謝殿下您能來,”唐闋穿著喜服,笑的很開心:“臣敬您一杯?!?/br>“沒事,”鄭澈安穿著一身精致的常服,拿起酒杯喝唐闋碰了一下:“恭喜?!?/br>“真是恭喜唐大人!”到場的賓客紛紛上前問候,唐闋怕吵到鄭澈安,快步行前走了幾步。鄭澈安看著被人群圍住的唐闋,唐闋笑起來特別好看,無人能及的好看……想著想著,鄭澈安手里的酒杯一次次的空掉了,他感覺有些頭暈,站起身自出門透透氣。這場婚禮辦在了唐闋的新宅子里,一個京城的角落,宅子不大,但景色卻十分優美。如今是初夏時節,晚風吹拂著院子里的柳樹,發出輕微的響聲。唐闋以后應該更喜歡這里吧!鄭澈安想,畢竟……東宮不是他的的家……正在鄭澈安感慨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人影一閃,一身艷紅的人走了過去。“淵恒?”鄭澈安瞇了瞇眼睛,緩緩的跟了上去。唐闋沒有進洞房,而且繞了一個大圈,轉身進了書房。鄭澈安推門而入,就看見唐闋退去了外袍,只剩了一件紅色的內衫。“殿下?”唐闋一愣,連忙上前行禮:“殿下怎么過來了?”鄭澈安比唐闋高半頭,微微低頭看著唐闋,書房里的燭光很弱,但依舊可以看清唐闋如繁星一般的眼眸,臉頰好像羊脂玉一樣,看的十分舒服。唐闋很少穿艷麗的衣服,平時除了官服,便是一身白衣,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如今身上穿著單薄的紅杉,更顯得露出來的脖子雪白無比,骨節分明的雙手也十分漂亮。鄭澈安伸手摸了摸唐闋的脖子,白皙的皮膚帶著些許涼意,手感非常舒服。唐闋身子一抖,抬起頭對上了鄭澈安的眼睛,一臉茫然。鄭澈安溫和的笑了笑,挑起唐闋的下巴,緩緩的親上了對方的嘴唇。甜的。鄭澈安有一種滿足的自豪感,揉了一把唐闋整齊的頭發,半晌才放開對方。唐闋仿佛驚醒了一般,猛的推開了鄭澈安,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殿下……”鄭澈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上前把唐闋橫抱了起來,向軟榻邊走了幾步,把人壓了上去。“唔……”唐闋被軟榻震的有些頭暈,他揉了揉眼睛,正準備坐起身子,雙手便被蠻力壓在了頭頂。鄭澈安咬了咬唐闋漂亮的鎖骨,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一用力,單薄的紅色內衫應聲而碎,略顯蒼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唐闋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唐闋的腰很細,聲音也十分好聽,偶爾的幾聲□□像催情劑一般蠱惑著鄭澈安的心。……鄭澈安退出來的時候,唐闋麻木的失去知覺的雙腿緩緩縮起,整個人安靜的躺在軟榻上,眼神有些失焦。鄭澈安酒勁有些上頭,摟著唐闋的腰睡了過去。緩了一會兒,唐闋掙脫鄭澈安的胳膊,艱難的下了床,開始收拾了凌亂的軟榻,本來自己進來是打算換衣服的,現在看來……不換不行了。唐闋換上了椅子上白色的常服,走起路來某處疼痛感越來越明顯,他走到臥室,把正在和蘇小姐聊天的柳翠叫了出來。“大人……這是怎么了?”柳翠被唐闋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可是哪里不舒服嗎?”“沒事……”唐闋勉強的笑了笑:“太子殿下在書房睡著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