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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瑾定睛看著鐘清,清亮如墨般的眸子里倒映著鐘清的身影,以及nongnong的愛意。 “嗯,我也是”,鐘清主動上前抱住傅時瑾。 傅時瑾輕輕的抱住懷里的小人,感覺以前心中的那份空蕩已經被填滿了,從此以后,我的未來都會有我懷里人的存在。 心系澄之,已得所愿。 ☆、開了一輛玩具車 不知不覺間,鐘清同學也已經大四了,在某人的死纏爛打下,無奈的搬進了傅時瑾的公寓,開始了甜蜜而又煩人(傅時瑾:建議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耐由?。 自從鐘清搬進來后,秦原那個屋就失去了它的功效,因為愛妻心切的顧大神每晚都要抱著某貓入睡,還美其名曰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鐘清聽到這句話,真想呵呵他一臉,沒抱著我睡的那二十幾年你不照樣睡得好好的嘛! 但是被帝國主義欺詐的鐘清打死也沒敢反抗,就這樣掉進了狼窩。 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嘛,氣血旺盛,有時候愛意不走心,一不小心走了腎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所以每天晚上的日常就是,兩人安穩的睡在一起,然后大灰狼就趁小貓咪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欺上某貓,上下其手,最后當然是突破不了那道防線,大灰狼黑著臉去衛生間用傳統的方法解決人性最原始的沖動。 而我們的小貓咪,則是頂著紅的滴血的臉無辜的望著大灰狼離去的方向。 解決完生理問題回來的大灰狼抱著懷里軟糯的小貓咪,郁卒的開口,“阿清~” “欸?”鐘清不明所以。 “我們什么時候結婚?” “噗”,大神,你這一言不合就結婚的習慣是打哪學的??? 鐘清雖說有點驚訝,但也是很給我們大神面子,“至少也得···等我畢業吧···” “好?!?/br> 噗,鐘清一口老血噴出來,大神你這般鄭重的語氣是為何? “阿瑾,為什么突然提到···結婚?” “因為我忍不住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真不爽”,頭頂上方傳來一個郁悶的聲音。 鐘清的臉再也繃不住了,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 快到傅時瑾的生日了,這幾天鐘清都在發愁送大神什么禮物。 回宿舍拿資料的時候,姜靈用看豬rou的眼神,目光如炬,鐘清被姜靈看的心里發毛。 “你一直盯著我看什么,我知道我長得美”,鐘清手里忙活著收拾資料,嘴上也不閑著。 “看我們的阿清有沒有被剝光,榨干了啊”,姜靈打量的眼神在鐘清的全身上下逡巡。 “呸,我是哪種禁不住誘惑的嘛?我可是美人坐懷也不亂的柳下惠!” “嗯,你是柳下惠,那么傅學長呢?” “他當然也是!” “喔唷,心疼我們的傅學長,貞cao保持了這么多年辛苦他了,好不容易有了有女朋友,還不能吃!” “噗!”鐘清老臉一紅。 “傅學長不會是不行吧?”幸災樂禍的語氣,瞬間轉成了同情的語氣。 “你····我···不知道”鐘清的語氣聽起來很無辜,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欸,剛巧你還說傅學長快生日了,正好你也愁不知道送什么禮物,干脆把自己打包送給學長得了,順便驗證一下學長到底行不行!”姜靈好心的出著主意,傅學長,等你和阿清結婚了,記得給我一個大紅包,看我給你幫了多么大的忙! “這···不太好吧?” “你怕了?!”姜靈挑釁的看著鐘清,阿清最吃不得別人的挑釁。 “誰怕了!送就送??!”果然上鉤了! “你別說,你就打算這樣去當禮物?”姜靈上下打量的一下鐘清的穿著,嫌棄的開口。 “咋地?”一身白衣,多么的仙女,清新脫俗! “不行,給,穿這件!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姜靈跑到柜子里,扒了一大通,終于扒出了一件吊帶裙,順手扔給鐘清。 鐘清嫌棄的看著手里的裙子,只有兩根帶子系著,長度大概直到大腿根,真是切實踐行社會主義發展觀啊,為國家省布料從我做起! “真的要穿嗎?”鐘清有點不安。 “當然!必須!難道你不想讓學長在生日那天高興一下嗎?難道你不想知道學長到底行不行嗎?” 鐘清欲哭無淚,我不想?。。?!我現在可以選擇放棄嗎? 姜靈看出鐘清想退縮的念頭,飛快的把鐘清的資料連同吊帶裙一起打包好,把鐘清往門外一推,塞到鐘清手里,“咚”,利落的關上門。 鐘清看著手里的資料和吊帶裙,想死的念頭都快有了,我可能有了一個假閨蜜! 拿著吊帶裙和資料,顫悠悠的回了家,坐在沙發上,鐘清好久回不過神,回過神之后,飛快的把吊帶裙塞到柜子里,開始寫起論文,并且心神不寧等著大神回家。 終于到了大神生日這天,鐘清早早的回家,把從天香居打包的飯菜端到飯桌上,生日蠟燭插好,紅酒倒好,換上那間讓人羞憤到上天的吊帶裙,坐在餐桌旁,等著大神下班回家。 傅時瑾一進門,就看到桌邊那個穿著清涼,臉色紅紅的嬌俏女子,然后才掃到桌子上擺的飯菜和蛋糕,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嘴角不自覺上揚,輕輕走到桌子旁坐下,看著對面那個整張臉都紅透了的女子,緩緩說道,“這件裙子很漂亮!” 鐘清的臉以不可控制的速度向耳根后方蔓延,轉移話題的開口,“你嘗嘗這些菜,看好不好吃?” 傅時瑾拿起筷子,輕輕嘗了一口,慢悠悠的開口,“你做的?” “···嗯”,鐘清有點心虛。 “很好吃,有天香居的味道?!备禃r瑾好脾氣的沒拆穿。 噗,鐘清的老臉掛不住了,早知道換一家沒吃過的餐館了,失誤啊失誤??! “來,喝酒!”鐘清又打算轉移話題。 傅時瑾好奇的看了一眼鐘清,鐘清是那種一杯倒的人,這次竟然說喝酒,雖然很疑惑,但還是順著鐘清的意,喝了酒。 接下來的時間,鐘清一直在灌傅時瑾酒,傅時瑾不明白鐘清葫蘆肚子賣的什么藥,但也是很善良的順著鐘清的意,果不其然,最后傅時瑾沒醉,鐘清醉了。 早在灌酒的時候,鐘清已經坐到傅時瑾身邊了,這下喝醉了,更是一直黏在傅時瑾身上,傅時瑾推都推不開,身上那件致力于為國家可持續發展做貢獻的裙子早就遮不住鐘清的身體了,露出一雙筆直雪白的腿。 雖說女朋友一直往自己身上黏,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可是看著女友那大白腿,傅時瑾感覺自己可能又得用傳統的方法去澆滅那股原始的沖動了。 傅時瑾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