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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表情憤憤,生氣的捏了捏拳頭。公司老總在一邊勸著,“你還是算了吧,柏澤庭的愛人是謝家的人,別的男人爸爸還能幫著說兩句話,柏澤庭自己都油鹽不進的,你還是別自討苦吃了?!?/br>秘書卻不肯聽,“爸,你不是跟我說謝家要完了嗎?而且我早就打聽了,柏澤庭性格就是這樣,又不是故意針對我,你不是說他很有潛力嗎?如果能夠讓他成為我們家的人……”“行了行了,這還有人呢,別一會再讓別人聽見?!惫纠峡傆柍馔?,見女兒一臉的委屈,心中又不忍起來,哄著道,“乖了,你別鬧了,柏澤庭這人不是好相處的,就算是謝家完了,他也還是一個結了婚的人,謝家沒倒還好說,如果謝家一倒,柏澤庭就跟謝家那個小少爺離婚,他還要不要風評了?!?/br>他這么努力的勸說著女兒也是有原因的,之前打算和柏澤庭合作時對于女兒的選擇他也沒有多加干涉,但兩人這兩天已經大致將一些東西定了下來,對于這個年輕人的心狠手辣,可算是狠狠將他嚇了一跳。這一次合作過后,他絕對不會升起再和柏澤庭合作的念頭。畢竟對他有恩的謝家他都能下得了手,更何況自己家。這位老總苦口婆心,他的女兒卻根本不買賬。柏澤庭那樣的極品優秀男人,百年難得一遇,更何況他們兩家還有合作,如果她嫁給他,對于兩家都好。至于那個謝家小少爺,等到謝家完了,他也就不算什么了。但父親一直的勸說讓她不得不收斂了一些,等到柏澤庭從衛生間回來,才不得不在父親的眼神示意下離開,好讓他們兩人單獨談話。她坐在了沙發上,正準備偷偷看一下柏澤庭那張帥臉,突然注意到沙發上放著一個手機。黑沉沉的,秘書拿起來看了幾眼,立刻想了起來,這是柏澤庭的手機。她眼中多出了幾分興奮,看了一眼柏澤庭的方向,見他是背對著自己,應該不會發現她在做什么,連忙要悄悄打開這個男人的手機,來看一看里面都有什么。按下之后,居然還有鎖。秘書臉上的興奮神色立刻淡了幾分,無趣的將手機丟了回去,拿出自己的手機玩。她之所以跟在自己老爸身邊做秘書,一開始就是為了能夠混進來見柏澤庭,畢竟這是一個商業聚會,也不帶帶女兒進來的,結果沒想到進來是進來了,那個男人卻對她十分冷淡,絲毫看不出要接受她示好的跡象。正玩著自己的手機,沙發上原本暗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秘書低下頭,見上面正有一個名字:【謝木】資料里,柏澤庭的愛人,好像就叫這個名字。看來他們的關系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好,不然為什么只有這么一個冷冰冰的大名。秘書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拿著手機遞給柏澤庭,但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與自己父親交談的男人,到底還是想要得到他的心態上了心,她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直接接通。“喂,澤庭,我……”“不好意思?!?/br>秘書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微微喘息,聲音也十分甜膩,“您是要找柏總嗎?他現在……正在忙?!?/br>那邊平靜了好幾秒,才響起青年恍惚的聲音,“對不起,打擾了……我一會再打過來?!?/br>直到電話掛了,秘書都有些回不過神來。謝家的小少爺,性子這么好?她剛才做出來的那副樣子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宮瘋狂,畢竟這么晚了丈夫還不回來,打電話又有一個喘息的女人在那邊曖|昧不明,至少也該像模像樣的發發火吧?她曾經也不是沒有喜歡過有婦之夫,如果一開始勾|引不上手,就會用這一招讓對方的愛人起疑,而當起疑時,怎么會忍不住不和對方鬧呢?結果這還是第一次,對方不光掛了電話,還要和她說對不起。謝木不按照套路來,秘書就有點接不上了,關鍵她是私自接的柏澤庭電話,如果要是剛才那邊沒有掛斷,她還可以將手機拿過去,就說自己見響了幫忙接了一下,現在那邊掛斷了,她又該怎么辦?秘書咬牙,在心里暗恨謝木這么回應,見著那邊好像也談的差不多了,只能拿著手機到了男人面前,一臉無辜的道,“柏總,剛才您有個電話,我見您正在和父親談話就幫您接了,那邊說一會再來給您打過來?!?/br>柏澤庭險些要控制不住臉上的不虞,他最厭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之前隨手將手機丟在沙發上也是看準了那一片沒人,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不講究。但因為有求于人,即使他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嬌柔做作的女人拿了自己手機的手砍下來,面上還是要露出一抹不介意的笑來,“謝謝,我會注意的?!?/br>他接過了手機,笑著與兩人道別。等到他們離開,男人的臉色才在燈光下陰晴不定起來,他嫌惡的望著自己手上的手機,點開來看了看剛才的來電是誰,索性直接拔了電話卡,將這個才換不久的手機扔在了垃圾桶里。等看著手機被丟進去,又掏出一塊手帕來細細擦完了手,男人這才陰沉著臉離開。今晚喝了太多酒,他頭已經十分痛了。要對著不喜歡的人陪著笑,更加讓柏澤庭渾身不舒服。什么時候,才能站在高度。快了,很快了。一向自持的男人這次難得一路飆車的回了家,他頭痛欲裂,心中滿是煩躁的進了門,卻發現客廳里面居然沒有亮著燈。柏澤庭心中的不悅更加多了,之前他明明都已經告訴過謝木,自己在外面應酬,他居然還沒有準備醒酒湯。即使他不喜歡喝,謝木也該準備上。這個想法一出,男人的臉頓時又黑了一層。他開了燈,換好衣服上樓。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以往柏澤庭回來時,青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為他倒好了熱水,又準備了醒酒湯的體貼,這讓他的煩躁更加重了。一直到上了樓開燈,才看到在被窩里蜷成一團的人。他不耐煩的皺眉,為自己還沒回來這人居然先睡而不悅。柏澤庭絲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如同將自己蜷縮成一顆蛋的青年紅著眼抬起臉,一雙眼中滿是傷心。這副場景從沒出現在男人的想象中,他手下不由得頓了頓,鋒利的眉還在皺著,“你……”這是怎么了?剛剛還在被窩里的青年立刻起身,緊緊抱住了他,一聲不吭。柏澤庭喝了酒的腦子有些緩慢的轉動著,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推開謝木,但奇異的,他并不想這么做。最終,還是青年先開了口,“澤庭,你出|軌了嗎?”男人眉頭皺的越發緊,不知道謝木到底是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