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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生便出聲制止。 越溫:“好累啊我這樣, 四十分鐘了吧……” 周清幸筆上不停,繼續勾勒他的腰身,“很快了?!?/br> 美術課的作業,人物臨摹, 本來是可有可無的, 但周清幸還真當個作業完成。 越溫趁她涂改的當, 抬眼看她。 最近他包里帶的最多的就是各種甜食,沒事就愛塞給周清幸一點,養了幾天, 感覺還真給她喂出了些rou。 她是太瘦了, 臉色總有些蒼白, 現在可能是比較熱, 女生臉蛋微紅, 眼睛里也顯出一種澄澈的清透。 越溫看著看著,眼睛就有些不太老實。 周清幸今天穿了件薄款襯衫, 沒有扣嚴上面的扣子, 精瘦的鎖骨在領子下若隱若現。 再往下,就是…… “你傻笑什么呢?!?/br> 周清幸改好,一抬頭撞上對方的視線, 被抓包的人立刻心虛地看書。 . 硬凹造型一個多小時,周清幸終于把筆放下了。 “應該差不多……嗯……”她抬起打量,扯了下嘴角。 “給我看看?!痹綔厣熘鴳醒^來。 周清幸一個轉身,把畫擋住。 “不給?!?/br> “……我在這當了大半天模特,頂著太陽硬坐半天,東西出來了我看看都不行?” “……嗯,不行?!?/br> 越溫挑眉,“就看?!?/br> 他仗著胳膊長,一手撓女生腰窩,另只手輕輕松松把畫板給截了。 “小樣,在籃球前鋒面前躲東西?!痹綔氐靡獾男?。 他視線落在畫紙上,嘴角的笑意頓時碎掉。 “……你畫的是我?” 他滿臉不可置信。 周清幸也遲疑了下,“嗯,能看出來的吧?!?/br> “我這么帥的人你給畫成了冬瓜精?!” 周清幸聽他這形容,也沒忍住笑,“沒這么差勁吧,我覺得眼睛還是很傳神的?!?/br> 越溫不悅,跟畫上的豆丁眼大眼瞪小眼好半天。 “周清幸同學,我覺得你這個畫能拿到分是不可能的了?!?/br> “拿不到就算了,我可以自己裱起來珍藏?!?/br> “噗!”越溫兩手捏住畫紙,幾卷給收起來,“不行,沒收了?!?/br> “還給我啊?!敝芮逍疑先Z,對方晃了下身子躲掉。 “為你好啊,你要裱起來夜里起床看到萬一嚇到怎么辦?!痹綔赝蝗徊徽浀匦?,“明天我照個全身寫真裱起來,給你掛床前?!?/br> 周清幸犟不過他,胳膊又被技巧性地攏到他胸前。 越溫抵住她的額頭,柔軟的額發蹭著她的鼻尖。 “要不然,你把真人拿回家珍藏吧?!?/br> 周清幸:“……我怕夜里起床嚇到?!?/br> 越溫笑起來,“你越來越膽大了?!?/br> 他懲罰性地咬住了她的鼻子,狎昵地用牙磨了磨。 * 這段時間持續高溫,各種比賽還是層出不窮。 大學城開展籃球比賽,游泳比賽,演講競賽,每天都有學生會的來宣傳。 小路邊的木欄宣傳框上張貼著,不大的地方擠得滿滿當當。 午休間周清幸遇到了芬娜,她手里正拿著一沓宣傳海報。 “周,你來的正好??!”她滿眼驚喜,“我要去學生會拿個東西,你幫我發發這個吧?!?/br> “好?!?/br> 周清幸接過來,看了眼宣傳單。 ——聯動頭腦風暴競賽 后面的主辦方是好幾個學校的名字,還設有獎金。 她看完,給沿路走過的學生都塞了一張。 一抬眼,周清幸遠遠看到個眼熟的人。 . 穿著一身規矩校服的男生,正在校宣傳欄那看東西。 “林瑞銘?!彼^去打了招呼。 對方回頭,看到她,臉上立刻露出笑。 “又碰到了,好巧,你是學生會的?”他看到周清幸手里的單子。 “不是,幫忙?!?/br> 周清幸順手遞給他一張,“看看吧?!?/br> “競賽啊……”林瑞銘推了下眼鏡, 周清幸:“你感興趣嗎?” 林瑞銘看了兩眼,“有點,你參加不參加,我們到時候可以報名為一組?!?/br> 周清幸遲疑了下。 “我最近都很忙,可能沒時間準備這種競賽?!?/br> “沒關系的,我可以幫你整理資料?!睂W理科的做事都有種條理清楚又嚴謹的感覺。 他把宣傳單折成個四四方方的整齊方塊,放進上衣口袋。 “我們爭取再拿個第一?!?/br> 周清幸笑笑,“你這么有自信?!?/br> “對啊?!绷秩疸懹滞屏讼卵坨R,不過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咳,我也沒什么別的特長,平時只喜歡這種競賽?!?/br> . “辛苦啦周?!狈夷冗@時候趕過來。 周清幸把剩余的單子給她。 “同學你有意向參加嗎?”芬娜手里多了報名表,轉頭問林瑞銘。 林瑞銘又看看周清幸。 芬娜不愧是學生會的骨干,還是個交際花,人際關系兩眼就能看出名堂。 “周,你先報一個~”她二話不說拿起筆,塞到她手里。 “希望兩位給我們學校爭光~” * 晚上放學周清幸打越溫的手機,通了好幾聲也沒有人接。 她發了短信。 {我去奶茶店了。} 人來人往,都是成雙入對,這段時間越溫總會在她身邊,幾乎就沒有一個人過,現在倒有些莫名的不太適應。 她把耳機掏出來,大概投入了感情,就會變得脆弱一些。 明明是獨來獨往的時間多,但輕而易舉,就被不寂寞的溫暖時光取代了。 她有些不習慣。 * 此時,校內的室外籃球場。 穩穩當當一個三分入框,越溫落了腳,撩起衣服下擺擦汗。 “這幾天沒練,果然手生了?!狈肯虻驯粔褐蛄藗€0—3,不得不服氣。 房向笛:“你是不是要參加籃球賽了?” “不一定?!痹綔赝虐牡胤阶?。 現在這個時間天色暗昏,白色場燈已經亮了,但是觀眾席臺上照不清。 越溫拉開背包拉鏈拿水。 拉開一半,他動作一頓。 旁邊有人靠近,他立刻回頭,先入眼的,是一塊干凈的白色毛巾。 毛巾的主人,手腕纖細,一看就是屬于女生的。 “越溫?!?/br> 這個人開口,語氣略輕,聲調熟稔。 . “越少,你墨跡啥呢,還打不打了?!?/br> 房向笛等不及,走過去催,他手扇著風,遠遠看到越溫站在那,半天沒動。 他的視角正好被一個計數臺擋住,等步子越走越近。 看清越溫對面的那個人時。 房向笛也愣了。 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