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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舒服,想提前卸下來,可以,但千萬把人皮保存好,回來還給我?!?/br>“我記住了?!彼斡嘲撞桓也淮饝?,萬一弄丟了,張伯怕是要剝自己的臉皮做補償。張伯端來面銅鏡遞給宋映白,“你先認認自己的臉吧?!?/br>鏡中是一張和他原本年紀相仿的年輕男人的臉,但跟他原本的臉比起來,眉毛短一些,眼睛小一些,嘴巴厚一些,難看倒是不難看,甚至還有點秀氣,但絕不出眾,不值得多瞧。宋映白忽然想到,難道屋外那兩個上司也戴了人皮面具?非常有可能,不過這就耍賴了,他們知道他原本長什么樣,但是他卻不知道對方的真容。“滿意嗎?”張伯拿開鏡子,揉了揉眼睛,“真是老了,這才干了一會眼睛就酸了?!?/br>“您太厲害了,跟真的一樣?!?/br>張伯得意的呵呵呵笑了幾聲,“小場面,想當年我人稱千面盜圣。唉,罷了罷了。你選好適合書童穿的衣裳鞋子,去簾子后面換了。記住,衣裳如果弄臟弄破,要賠?!?/br>“那我飛魚服和靴子可放您這兒了,您得保管好,一年就發兩套,這要是沒了,可就沒換的了?!?/br>這小子手頭不寬裕吧,張伯意味深長的瞥了眼他,“知道了知道了,丟不了你的,倒是你,人皮面具不許弄壞了?!?/br>宋映白忙答應得好好的,取了衣裳到了墻角的簾子后面換好。宋映白換完臉出去,江展和鄭元只掃了一眼,只做平常。宋映白躬身道:“大人,咱們什么時辰出門?書箱在哪兒,用不用我先整理一下?”“不必了,已經整理過了放在車上?!贝藭r天邊漸白,江展率先起身,“后門準備好了馬車?!?/br>其他人緊隨其后,此時錦衣衛衙門還沒正式上班,周遭寂靜。三人迅速的出了后門,早有一輛馬車停在路邊。鄭元主動充當車夫,其等余兩人進了車廂,鄭元馬鞭一甩,朝著城門行去。車廂內除了宋映白他們兩個,還堆著幾捆行李和一個書箱,都是道具。江展道:“先走陸路再轉水路,十日內可到?!?/br>“是?!弊鰧傧碌?,只需回答是即可。江展道:“以防萬一,有兩句暗語,上句蝕骨失心,下句斷空同心?!?/br>暗語經常前言不搭后語,就是為了防止被意外猜中。宋映白在心中將暗語重復了兩遍,“是,少爺,記住了?!?/br>江展鄭重的道:“這次任務很重要,不要松懈?!背蛄搜劢锹涞臅?,“它的暗格里藏有兵器,但要到萬不得已時才能動。路上不要做任何惹人注意的事。你可有什么暗器?”做他們這行的,尤其是外出執行任務,暗器是必備的。“……袖箭?!边@裝備是從家帶來的,否則按照他在京城的生活水平,置辦不起。江展滿意的道:“很好,謹慎使用,你會趕馬車嗎?”窮文富武,宋映白當年在家時,別說趕馬車了,連騎射都特意學過,“會?!?/br>“那好,今天起得很早,先休息罷,一個時辰后,你去把鄭元換下來?!苯拐f完,靠著車壁閉目養神。宋映白不敢多言,看離錦衣衛衙門越來越遠,他暫時松了一口氣,抱著肩膀想,不管怎么說,暫時不用擔心被黎臻找麻煩了,欣慰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江展眼眸微睜,搭了宋映白一眼,唇角抿了抿,才將眼睛再度閉上。第5章宋映白這一次外出,如困鳥出籠,整個人精神奕奕,神清氣爽。狀態比在京城當值還要飽滿,全無旅途的勞累。而且負責置辦吃喝,江展給了他五十兩銀子做費用支出,他算過了,就是好吃好喝,也能有一筆剩余。江展和鄭元還挺好“伺候”的,沒有忌口的也沒有特別愛吃的,至于是為了隱瞞真正的喜好,還是真的清心寡欲,他就不知道了,也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晚上休息各開一個房間,也沒讓他履行書童的職責,比如上夜給端茶倒水什么的。所以他過得真挺好。陸路走了七天后,轉投水路,這日早晨,幾個人將馬車留在一家客棧代養,結伴來到了江邊。這是一處鎮外的小碼頭,水霧蒙蒙的江面上,零星飄著幾艘扁舟。宋映白背著書箱,鄭元挑著擔子,兩人都排在少爺江展的身后,等待擺渡過江。這時一艘小船慢慢劃向岸邊,船夫是個黝黑魁梧的漢子,上下打量四人,“過江?”江展道:“不知可否幫忙,勞煩船家了?!?/br>船家一聽是外地口音,伸出了兩個手指,“一個人二百文?!?/br>宰人啊這是,太貴了,如果是宋映白一個人過江絕不花這冤枉錢,但現在花的是公款,那就好說了:“少爺,咱們坐嗎?”江展道:“沒別的選擇?!?/br>“少爺,您小心點,小的扶您?!?/br>他先踩著踏板上船,伸出手把江展給扶了上去。就在鄭元要登船的時候,船家卻伸出船槳攔在他跟前,“這船太小了,只能坐下兩個人,你坐后面那個稍大點的吧,船家是我兄弟?!?/br>眾人回頭一看,不遠處正劃來一個稍大些的漁船,船上站了個撐船的男人。鄭元道:“少爺,那我坐后面這艘船,你們先過去?!?/br>江展點點頭,表示可以,“開船吧?!?/br>宋映白看著水波一圈圈蕩開,離岸邊越來越遠,而鄭元上了后面那艘船,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明明在岸上瞧著水不大,但真正到了江心,感覺卻大不相同。江水茫茫,船身搖晃,瞅久了,有眩暈感。船家一邊撐船一邊嘴角上翹的瞧他們倆,仿佛路長在他倆臉上。宋映白道:“船家有事情要說嗎?”這船家聞言,將船槳收起,彎身在船舷處一摸,便取出一把樸刀來,陰測測的笑道:“我正想問兩位,是想吃板刀面還是想吃餛燉?說吧!”宋映白低頭扶額,居然遇到了水匪。他正要說話,就聽江展“很傻很天真”的問,“什么是板刀面,什么是餛燉?”宋映白心說,你不是坐辦公室坐傻了吧,還是你是個文職人員,不懂這些道上的黑話?船家樸刀一晃,明晃晃的亮眼,“想吃板刀面,老子就一刀刀剁你們下水,若要吃餛飩,你們兩個趕緊脫下衣裳,下水自死?!?/br>衣裳也能賣錢,對劫匪來說,希望對方能選擇餛飩套餐。宋映白遠眺,見后面那只船也停下了,船上的情況看不大清楚,想來也在搶劫了。可能在岸上的時候,就選定了他們三個做待宰的羔羊,他跟江展看著弱,便上了這條船由他一個人搶劫,而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