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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齊遙也得靠一邊去。 沒錯,齊遙還是仁堂的堂主。季芒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吃了好大一驚,又想起來齊遙還真在練武場上指導過弟子武功,整個人都有種凌亂的感覺。 雖然齊遙是堂主,但平日里一般都稱他為右護法??赡苁且驗樽o法之職比堂主地位高的緣故吧,也因此季芒并不知道齊遙還是一堂堂主。 經過了齊遙還是仁堂堂主的這一驚嚇,季芒在訓練場看到了殷誠和緋衣時也覺得見怪不怪了。想想也是,殷誠是齊遙的弟子,身為仁堂秘密培訓的暗衛也就不奇怪了。 而緋衣是之前季芒放出去逛街,卻砸了店鋪殺了店伙計的那名女子。要說緋衣也真是個奇人,一身紅衣身段妖嬈,眼波流轉間就算季芒是個女人也不免心動一下。在陰陽兩教里,季芒、舒晝還有緋衣,又被人戲稱教內三朵花。 原圣女因為性格高冷,被稱作高嶺之花。但自從季芒穿過來又當上代理教主之后,高嶺之花的名號也漸漸沒人叫了。舒晝這朵花的美名是舒夜非要加上的,當然舒晝本人并不領情,又把舒夜揍了一頓。 這其中,也就緋衣這朵霸王花的名號最名副其實了。 此刻這朵霸王花正在和殷誠訓練著暗衛弟子,即使神情嚴肅,也無損她的美麗。 季芒看著訓練的激烈的眾人,慢慢的走了過去。不出幾步,緋衣和殷誠就轉過身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圣女,你怎么會到這?” 季芒沒說話,只是將教主令拿了出來,看到這令牌還有站在季芒身后的齊遙,緋衣和殷誠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當下緋衣就喊停了訓練。隨后和眾人一起對著季芒單膝跪了下來,抱拳齊聲喊道:“參見代理教主!” 被如此恭敬地對待,季芒只經歷過三次。第一次是齊遙為了向她施壓才如此,第二次還是齊遙,不過是剛才以陽派的身份向代理教主行禮。第三次,就是現在。 說不震撼是假的。即使之前經歷過兩次,現在季芒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沖擊。從心底傳來一陣酥麻的感受,又好像被重物壓著心臟。 季芒覺得,她可能有點理解古代帝皇一呼百應的感受了。 聽緋衣匯報完暗衛的情況之后,季芒就離開了。從此以后暗衛部僅聽季芒一人調遣,一下子擁有了許多人手,季芒的心情十分開心。 陽派的實力讓季芒很滿意,自然而然地,季芒就想到了陰派。齊遙并沒有否認陰派的存在,但也沒有告訴季芒關于陰派的事情。想起齊遙之前的話,季芒只能認為齊遙也不知道陰派的詳細內情了。 連齊遙都不知道,而這教主令只能命令陽派,季芒心里只覺得事情或許并不簡單。陰陽兩派都是教內的秘器,沒道理連教主令都只能號令一方啊。 除非……季芒突然又想起三種字跡的書法,會有這種可能嗎? 不懂就問,季芒想了想,直接向齊遙問道:“我之前在禁地里看到的那幅字畫,一共有三種字跡。這代表了什么?和陰派陽派有關系嗎?” 其實季芒真正的問題是陰陽兩教之前是不是有兩任教主來著,一派是陽一派是陰。這樣,季芒覺得才能解釋這些疑問還有教主令后缺失的圖案。 齊遙并沒有立刻回答季芒,而是反問道:“你都看見了?” “這不是肯定的嗎?”我又不是個瞎子,季芒在內心里反駁道,“對了,還有水晶棺材里原來裝的是什么?” 現在季芒仗著得到了教主令,被齊遙真正承認了代理教主的地位,就開始肆無忌憚的行使自己的權力了。 教主發問,有問必答。季芒正這么想著,而齊遙并沒有如了季芒的愿?!斑@些事不是我能告訴你的。你要是真心想知道,可以去教主的房間看看?!?/br> 沒給季芒回答的時間,齊遙又接著說道:“還有揪出教內叛徒之事,我需要你配合行事?!?/br> 既然齊遙說可以去上官少商的房間,那就是一定能找到答案。季芒也就不再糾結這些,,將注意力集中到當前的問題上,“你需要我怎么做?” “制造讓他再次傳出謠言的機會?!?/br> 齊遙說得簡單,這件事真要做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自上次齊遙探查回江湖謠言以后就再沒有流言從教內傳出去過,也許是這人已經發覺到了不對了。所以要想再次刺激他,季芒還得好好想想怎樣做。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之一,修改了一點內容(/▽╲) ☆、第十七章 這日早早地處理完教內事務以后,季芒正一邊想著怎么找出叛徒一邊走在路上,突然就聽到前方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怎么回事?季芒抬起頭,才發現自己想得入神,竟然不知不覺走偏了。而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座假山,舒夜正吊兒郎當的抱著臂站在假山旁,他旁邊正圍著幾個女子,此刻這幾名女子似乎正在爭辯著什么。 季芒也沒放在心里,繼續走了過去。只是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傳了過來。 “舒夜,你好不要臉!竟想占了便宜就不認人,我告訴你,沒有這么好的事!今日你若不給念夏meimei一個解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念夏?季芒一挑眉,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看起來他們在說的不是什么好事。季芒嘆了口氣,并不想過去湊熱鬧。 不過這里是教內游玩的地方,季芒只來過一次,對于路線并不是很熟悉?;仡^看了看,季芒發現沿著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這里路徑是七拐八扭的,季芒剛剛在走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過來的。 而舒夜他們站著的地方,正是出去的必經之路。在這里傻站著目標太大,季芒只能借著假山的掩擋,無聲無息地走了過去。只希望他們幾人能早點結束,讓自己也能脫離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 季芒剛剛站定,一道幽幽的女聲就接著說道:“別說了,拂冬jiejie……我明知以我的身份是配不上左護法的……是我太癡心妄想。我、我們回去罷!”說道最后,竟隱約帶上了哭腔。 真尷尬,季芒無奈的嘆了口氣??磥硎亲采鲜嬉拐椿ㄈ遣荼毁|問的事了。想起以前舒晝就因為舒夜身邊的花花草草太多,學了一些不太好的話,季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有個這樣的哥哥實在是難以讓人放心,季芒想著,為了防止舒晝被帶壞,等下一定要和舒夜好好談談。 這時那幾名女子好好安慰了一番名叫念夏的人,舒夜才用一貫懶散的聲音說道:“我說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吧。我把她怎么樣了?我不過是前日看她哭得可憐,手帕又掉了,好心幫她撿起來罷了。怎么到現在被你們纏上不說,我還成罪人了?” 又一道柔柔的女聲響起,雖然語氣柔和,但內容確挺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