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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吃東西,我命人準備晚膳了?” 沈蓉最近沒事的時候就跟著馮姑姑學‘王妃行為守則’,聞言忙道:“我去張羅吧,你想吃什么?” 燕綏懶洋洋地摟著她:“你做的我都愛吃,尤其愛吃你?!?/br> 沈蓉:“...” 她忍了又忍才把‘滾犢子’三個字給咽下去,一把拍開他的手,下廚左右瞧了瞧,見食材豐富,還有上好鮮嫩的牛羊rou,她想了想,干脆用紅椒麻椒牛rou等等食材炒了一鍋火鍋底料,又用麻醬腐乳調了幾種料碗,想到燕綏是蜀地人,又把麻醬放下,用香油蒜末和秋油另調了一碗。 火鍋比尋常炒菜可簡單多了,她讓侍婢把蔬菜洗凈,再把牛羊rou切成薄片,把魚rou蝦rou搓成拇指大小的魚丸,又看見廚下有其他土司送來的鹿rou和鹿血,她想著最近燕綏也忙亂得緊,估計也聽勞累的,干脆給他把鹿血切成小塊放到食材里讓他好生補補。 轉眼麻辣鮮香的銅鍋就咕嘟孤獨煮開,沈蓉還特意弄了個鴛鴦鍋,讓人把鍋底蘸料和食材抬上去,燕綏一眼就瞧見了桌上的鹿血,默默地瞧了沈蓉一眼。 沈蓉竟然罕見地讀懂了那一眼的涵義,內心深處又黃暴了一把,忙解釋道:“你可別誤會啊,我是看你最近勞累這才給你補補...”她話說到一半不由住了嘴,怎么覺著越描越黑了呢... 燕綏慢悠悠下了筷子鹿血進去:“鹿血不是很尋常的補品嗎?我該誤會什么嗎?” 沈蓉:“...好好吃飯!” 燕綏為了不辜負他家小甜棗的厚愛,把鹿血吃了小半盤,雖說盤子不大但也夠嗆的,沈蓉怕吃多了上火臉上長痘,只陪他吃了一塊就專心吃著清湯鍋里的蔬菜了。 火鍋雖然很美好啦,但是吃完難免一身味兒,沈蓉謹記著馮姑姑的叮囑,主動下去給他準備熱水去了,燕綏一臉詭異地看著他們家猛然賢惠體貼許多的小甜棗,還沒琢磨出她最近這是什么路數呢,下腹猛然涌上一**熱氣,他身子僵了僵,就感覺某處直挺挺地挺立起來。 鹿血害人吶! 正好沈蓉在外面問道:“水燒好了,你是現在洗還是等會洗???” 他現在覺著小甜棗的聲音都比往日誘人了好些,蕩著一股說不出的酥軟嫵媚,仿佛撩人心弦,讓他真想把人拖進來拆吃入腹。 可惜...沒成親呢! 燕綏心里把王府成親那些繁文縟節罵了個死去活來,竭力用平穩的聲音道:“我沒事,你讓人把熱水抬進來吧?!彼P躇了一下才道:“你,你就不要進來了?!?/br> 他真怕小甜棗一進來,他一個沒忍住就把她扯開衣裙強按在床榻上這樣那樣了。 沈蓉還是聽出了一絲古怪:“你沒事吧?” 燕綏心說我倒是沒事但你再撩撥我你可真就有事了,他心里亂想一瞬:“沒事?!?/br> 沈蓉此時還不知在虎口走了一遭,哦了聲讓下人把洗澡水抬進去,燕綏無奈地往外瞧了眼,全身沒入水桶里,一邊暗罵蒼天無眼一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沈蓉自己也趁機簡單洗漱過,又新換了衣裳,等到時間差不多就拿著準備好的干凈衣裳在外問道:“好了沒?干凈衣裳給你備下了?!?/br> 燕綏豐衣足食了兩回終于稍稍好些了,沈蓉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說麝香又不像麝香,也不是浴桶里放的上好香料,像是男子氣息,卻又比平時濃郁了百倍。 她心里難免念叨了幾句燕綏在搞什么鬼,忽然腦子轉了轉,心里擦了聲,從脖頸到臉頰快要燒起來似的,還不得不做出什么都沒察覺的表情,免得燕綏難堪,強行鎮定把手里的干凈衣裳遞給他:“給...你的衣裳?!?/br> 也罷也罷,正常男人擼沒事擼幾管也正常,更何況他剛喝過鹿血呢。 燕綏表情也有些別扭,干咳了聲:“還是你想的周到?!?/br> 沈蓉干巴巴地笑了笑,情不自禁往浴桶里瞄了眼,要不要提醒他一句擼多傷身吶? 燕綏趁她看浴桶的時候忍不住看她,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動在沈蓉手上,手指纖細,手掌溫軟,是他常握的,想必握著他的...滋味也會妙不可言吧... 他想著想著又起了些反應,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阿笑...”想讓他們家小甜棗幫他紓解紓解,沒想到外面有人來報:“王爺,金筑會盟的帖子送來了!” 燕綏身子又僵了僵,半天才壓著火回話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老司機.蓉見事態不妙,早就腳底抹油開溜了,可把他給郁悶個夠嗆,接下來的幾天都沒再碰那些上火的吃食。 金筑會盟的日子訂在五日之后,一共要舉行七日,按著規矩,頭天屠宰活畜要祭天,場面比較血腥,所以第一天基本各個土司和要員都不會帶家中女眷過去的。 沈蓉想了一下那場景,估摸著自己也背不住,很爽快地應了:“你路上小心些,早點回來就行?!彼f完又道:“正好好些土司夫人也給我下了帖子來,你最近不是沒查著什么嗎?我幫你去土司夫人那里探探口風?!?/br> 平心而論,她是挺想幫燕綏做點什么實事的。 燕綏只以為她不想在家悶著,頷首道:“可以,你路上小心些,我把德業他們留下來照看你?!狈凑m然沒有拿捏住確鑿的證據,但也不是半點準備沒有。 沈蓉應了,幫他系好大氅讓他出門,那些土司夫人約她的時間是下午,但是冬天日頭短,她坐上馬車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不知最近是不是黔地的什么節慶,街上竟掛了大大小小的花燈。 她干脆撩起簾子細細賞燈,馬車行進一處小巷的時候,就見幾個小孩拎著花燈玩鬧,這些孩子手里的花燈都比尋?;粢梢恍?,上面還寫了幾句詩詞,幾個小孩正拿著花燈一邊念詩詞一邊跑著玩樂。 她覺著那字跡有些熟悉,饒有興致地聽了幾耳朵,忽然身子一震,小孩念的竟是她閑暇時在京中所做的打油詩! 沈蓉立即反應過來,心知有異,忙對車夫道:“跟上那幾個小孩!” 車夫忙應了,甩開馬鞭拐進更深處的小巷,身后的一眾護衛也跟著跑起來,沒想到三不拐四不拐的,幾個小孩竟沒了蹤影,她跳下馬車看了圈,見暗巷里已經沒了人影,不覺有些氣悶,冷不丁一抬頭,卻見墻上掛了一溜花燈,在節慶的氣氛下并不起眼。 估計只有沈蓉能瞧出異常來——這些花燈每隔上幾只都寫了詩詞,幾乎都是她當年做的。 沈蓉心下別別亂跳,已經有了計較,棄了馬車,帶著護衛,沿著詩詞花燈往深處走去,最后一處燈盞確實擱在地上的,她拎起來一瞧,就見上面寫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br> 這話是青年男女私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