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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成了成了, 你有主意就行,趕緊走吧?!?/br> 燕綏忍不住親了親她的指尖:“阿笑,不嫁給我會懷孕的?!?/br> 沈蓉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他用光速穿好衣裳, 起身走了, 她琢磨了一下, 怎么燕綏身上有一塊地方鼓鼓的,鼓鼓的, 鼓的, 的...擦??! 禽獸??!要不要這么沖動! 燕綏出了別院思忖片刻, 對底下人道:“去李府,我有事要告訴姨母?!?/br> 李夫人從前天起就煩的夠嗆,她兒子不知鬧什么別扭,自打那天知道她收沈蓉為義女,回屋之后一言不發地把自己鎖在屋里不吃不喝,她好容易把人勸出來了,他卻要主動請纓去西北那些蠻荒之地,雖然她也鼓勵兒子吃苦多歷練,但是歷練和作死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好不好?!蠻荒之地最可怕的反倒不是那些異族了,隨便一個豺狼虎豹也受不了??! 所以這兩天李夫人給煩的一直沒回別院,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怒聲道:“罷了罷了,你年紀大了我也管不住你了,只盼著你臨走之前一刀結果了我和你爹,免得我倆這把年紀還要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苦楚!” 李延之一雙桃花眼顯得頗是冷淡:“兒子不敢?!?/br> 李夫人重重一拍桌案:“你不敢?!”她一指李延之,沉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因為沈姑娘在這兒跟我鬧不痛快嗎,我今天把話告訴你,這事已經定了,你再怎么鬧也沒用!” 李延之抬起眼,語調不自覺帶了幾分忿然:“母親明知道兒子對她...還幫著表弟,到底他是你親兒子還是我是你親兒子?從小你偏著他也就罷了,為什么在婚姻大事上你還是要偏著他!” 一般母親聽見兒子這般質問心腸怕是早就軟了,李夫人卻不是尋常母親:“倘那沈姑娘對你也有意,我就是駁了你表弟的面子也會幫著你的,可她和你表弟結識在先,這點你如何比得?再說說自身清白,你瞧瞧你在外面惹來的花草和一屋子鶯鶯燕燕,再看看你表弟身邊如何清凈,兩相比較你說沈姑娘會選哪個?” 李夫人以過來人的眼光看,沈蓉對燕綏未必全然無意,但對自家兒子可真沒什么意思,她自然樂得成全一雙璧人,也好絕了自家兒子的心思。 “正因為他什么姑娘都沒見識過,所以以后未必能禁得住誘惑,小心被花紅柳綠瞇了眼?!崩钛又L眉一掀:“娘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給我,怎知我一定不行?無非就是你從小就覺著我什么都不如表兄罷了,所以連半次機會也不肯給我?!?/br> 李夫人見自己兒子為了個姑娘王八吃秤砣,胡謅歪理,心里也郁悶地不行,但她知道這事兒怪不得沈蓉,只能空自憋悶罷了。 她總不能為了自己兒子這時候想法拆了燕綏和沈蓉吧?別說她拆不拆的了,就算能拆,自家兒子也不一定有機會啊,她也不能硬撮合一對兒怨偶,而且她估計會被外甥怨一輩子,只要腦子沒問題的都干不出來這種事。 她是剛硬秉性,聽到最后一句已然怒了:“你想試就去試,到時候碰一鼻子也別再來怨我!” 她說完這話就覺著后悔,李延之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她只得揉著額頭空自郁悶:“我到底是哪世不修生出這么個孽障來?” 這些年一直萬花叢中過她也就忍了,好不容易看上個正經姑娘,偏偏是他表弟喜歡的,簡直是...“造孽??!”李夫人如實感嘆道。 她這邊煩躁了沒一會兒,就聽下人報道:“夫人,王爺過來了?!?/br> 李夫人疲憊道:“讓他進來吧?!?/br> 燕綏進來之后見她一臉疲態,不覺訝然道:“姨母怎么了?” 李夫人不想說這事兒讓他們兄弟再起嫌隙,只擺了擺手:“沒什么,昨晚上沒歇好,細作你查的怎么樣了?” 燕綏點了點頭:“名單已經列出來,正在逐一核查?!?/br> 李夫人對這個外甥的能力很有信心,聽他這般說也就不再多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燕綏道:“勞煩姑母為我提親之事再活動一陣了?!?/br> 李夫人訝然道:“你已經打算提親了?”她見燕綏點頭,也跟著頷首:“也是,你若是正經中意一個姑娘,自然是早些提親為好,才不會對人家不看重,輕賤了人家姑娘?!?/br> 她說到這句話就想到自己那個倒霉兒子,煩躁地喝了口寧神茶,又問道:“我是你姨母,幫你奔走是應該的,不過你父王和王妃也得知道此事并且出面,他們一個是你親爹,一個是你禮法上的母親,只有他們出面行三媒六禮才不算失了禮數?!?/br> 燕綏點點頭:“我會和他們說的,王妃應當沒什么說法,我父王...”他譏誚地挑了下唇角,又道:“我是想請姨母先去探探沈家的口風,兩邊雙管齊下,此事方能成行?!?/br> 李夫人也想兩人早些成親斷了自家倒霉兒子的念頭,痛快點頭應了,燕綏又道:“我還有一事,想請姑母幫忙?!?/br> ...... 燕綏公事私事兩不耽誤,才從李夫人府里出來,就著手去處置細作了,他恩威并施,對那些冥頑不靈并且泄露過軍情的人施以嚴懲,對那些立場不堅定的人并沒有過分處置,只是以后再不會用了,這些人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兒,縮在一邊不敢再蹦跶了。 沈蒙是主犯之一,燕綏自然不可能饒了他,當然也不能把私通朝廷的罪名拿到明面上說,于是只說他勾結匪寇,圖謀不軌,吊死之后懸掛在城墻上示眾三天,而李鈺由于死的太慘不忍睹,為了大家早中晚三餐的胃口,就沒有懸掛尸首出來。 燕綏并沒有為難沈瑾,關了他幾日就把他放出來了,倒是老王爺抓心撓肝地想要除了沈瑾,不過又怕引起燕綏的注意,不敢貿然下手,見燕綏這幾日并無異狀才放下心來。 倒是沈瑾知道獨子的死訊后,回去之后就病倒在床,只靠湯水吊著命,有時候病的糊涂了還會喃喃念著對不起之類的話。 沈蓉聽完父子倆的凄涼下場心里也堵得慌,她對沈蒙倒是半點不同情,這種喪盡天良的早點死了才好呢,只是難免替無辜被坑的大伯cao心,親自買了些補品去探望他,他自覺無顏見她,只避而不見。 李夫人見沈蓉有些愁悶,便道:“過幾日便是冬至節了,到時候我會在府里辦個宴會,你結識幾個朋友好好玩一玩,省的在家里悶著?!?/br> 燕綏正好過來借著瞧李夫人之名看她,聞言幫腔道:“難得過節,好生松快松快也好?!?/br> 沈蓉見著燕綏就有些尷尬,但是尷尬之余又有些旁的心緒,假裝沒聽見他說話,不過李夫人是個宴會狂魔,她也不好掃她的興,點頭道:“多謝夫人美意?!?/br> 李夫人笑著道:“冬至節怎么也算大節,你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