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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緣分,我日后定會攜厚禮登門致歉?!?/br> 沈幕臉色還是不大好看,脫口道:“結識什么,又不是我們自己想來蜀地的?!?/br> 他說完才意識到失言,臉色微變住了口,燕綏眉峰輕輕一揚:“當初不是你家大伯寫信讓你們來蜀中的嗎?難道還有人強迫你們不成?” 沈幕不善撒謊,嘴唇一抿就不知道如何作答了,沈蓉想到那封古怪的書信,連忙道:“天色不早了,哥你難得一天假,趕緊往軍營趕吧?!?/br> 沈幕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燕綏目露探究地看向沈蓉,本來她該是有些緊張的,但是一對上燕綏那張青青紫紫畫風詭異的俊臉,顏色錯落還特有韻味,她沒忍住噴笑出來:“噗...” 燕綏:“...” 他道:“我被打成這樣你這么高興?” 沈蓉對他無法報以同情:“有因必有果,你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燕綏斜瞪了她一眼,抬腿往別院走,沒走幾步忽然擰起眉頭哎呦了聲,以手握拳抵住小腹,沈蓉下意識地脫口問道:“你怎么了?” 燕綏緩緩按了幾下,鬢角微微滲出汗珠:“被你兄長打的?!?/br> 沈蓉低頭看了眼,真怕他被打出什么毛病來了要惹麻煩,下意識地扶住他問道:“你哪里不對?我去給你叫大夫來?!?/br> 燕綏忙拉住她:“別院里有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藥,你幫我上點藥吧?!?/br> 沈蓉點頭應了,燕綏一邊在心里感慨大舅兄賽高,一邊蹙著眉跟她回了院里,她取了藥膏過來在手指上倒出一點,指腹在他臉上揉按著,按一下他長睫就輕輕一顫,真有些我見猶憐的意味了。 沈蓉邊腦補邊給他上藥:“我得把藥按到滲透進去才能管用,可能會有點疼,你先忍著些?!?/br> 燕綏一抬眼,一道眼波拋來,她的手一抖差點上錯地方,負氣道;“你,你別看我!” 燕綏難得聽話,配合地垂下了眼,沈蓉手指又落到他嘴角邊的傷處,手指無意中挨擦過他潤澤的唇瓣,想到前幾日晚上他唇角在自己臉上來回摩挲的那份癡纏,臉上不知不覺地紅了。 燕綏眼珠一轉,斜看下去,看著她緩緩沿著自己唇線摩挲的手指:“阿笑,你這是在引誘我?” 沈蓉慌忙收回手:“你自己讓我涂藥的!” 燕綏不答,只覺得唇邊酥酥麻麻的,他伸手撫過唇角她涂藥的地方,笑吟吟地又扔來一個眼波,很有些流轉生情的意味。 雖然燕綏臉上挨了揍顏值受損,但是這一眼還是相當勾魂攝魄的,沈蓉心肝上下亂竄,竭力繃著臉道:“好了,藥涂完了,你出去吧?!?/br> 燕綏捂住小腹,額上又冒出薄汗:“身上還沒涂呢?阿笑,我覺著五臟六腑擰著疼,你說我會不會是受了內傷?” 沈蓉本來不想理他,見他臉色真不大好的樣子,遲疑道:“那你把衣裳解開讓我瞧瞧?!?/br> 燕綏道:“阿笑是讓我這么光天化日地脫衣裳?” 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呢...但是沈蓉也不可能讓他進屋,不然更說不清了,于是鐵面無私地點了點頭。 燕綏在心里又感謝了大舅子一回,解開外衫,再把中衣下擺撩起來,沈蓉見他小腹上真有處拳頭大小的青黑,她不由嚇了一跳,難免埋怨了句:“我哥怎么下手這么重???” 這簡直是下死手了,沈幕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燕綏也不知道沈幕怎么怒氣值就飆升了,把兩人的對話回想了仔細回想了一遍,終于明白過來,然后就:“...” 沈兄你這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他還沒想到那么長遠的地方上呢! 沈蓉都覺著沈幕實在是有點過分了,難得對燕綏起了同情心,把藥膏倒在手掌上,均勻地給他抹在傷處:“你下回躲著些啊,要是真打出什么毛病來了怎么辦?” 燕綏前一刻還感慨沈幕能腦補呢,下一刻自己也跟著腦補開了,聞言怔了下才道:“阿笑放心,我避開要害處了,不會不舉的?!?/br> 沈蓉:“...”誰問他舉不舉了?。?! 她道:“...你這個人,真的有毒啊?!?/br> 燕綏:“...” 不過別說,燕綏的身材平時看著也不是兇猛高大那一型的,不過沒想到解開衣裳這么有料,筋骨勻稱結識,小腹上能看見緊實的肌rou輪廓,皮膚偏又細膩,手感絕佳,還有肚臍... 呸!沈蓉忙在心里唾棄了自己,閉了閉眼不敢再胡思亂想。 燕綏其實也不大好受,手上的位置靠近...一只纖軟的手就在那處來回游移,他隱隱難受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露出窘態。 沈蓉終于把藥涂勻了,用絹子擦了擦手,如釋重負地道:“涂好了,還疼嗎?” “疼啊?!毖嘟椞а劭粗?,聲音輕緩:“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br> 沈蓉:“...看來是好了,慢走不送?!蹦阋詾槟闶前籽┕靼?!要王子親親才能好起來! 燕綏穿戴整齊之后才道:“過幾日軍中大比,蜀中各權貴人家的女眷也會過去,你要去嗎?” 沈蓉其實挺愛湊熱鬧的,但是又嫌麻煩,糾結片刻,正要搖頭,燕綏就道:“蜀中的軍營里會選出五百個身手最好的軍士出來比較騎術御射,前十不光有賞銀,還會當初進行封賞,沈兄似乎也在被選中的五百人里?!?/br> 沈蓉一怔:“我哥也被選上了?” 燕綏攏了攏衣裳:“就沖他下手這份狠勁,不選上便是沒天理了?!?/br> 沈蓉囧了:“我到時候會和李夫人一道去的?!?/br> 燕綏滿意點頭,眼底掠過一絲若有似無地笑意,又不知想到什么似的,眉梢微擰,抬頭問道:“阿笑,你兄長方才說你們到蜀中...” 沈蓉神色明顯緊了緊:“怎么?” 燕綏見她神色不對,這才搖了搖頭:“沒什么?!?/br> 他是極精明之人,沈幕方才的口誤,其實已經道明了沈家二房誤到蜀中中間肯定有什么齟齬,只不過沈蓉不想告訴他。他面上掠過一層陰翳,不過很快散去了。 她還是不能信他啊。 燕綏轉身出了別院,在路上的時候問阿李道:“內鬼查的如何了?” 阿李忙道:“已經有些眉目了,應該就在蜀中的四大營的幾個中層將領里,不過具體還沒查出來是誰,畢竟此事事關重大,若是不小心冤枉了人,只怕軍中將領大半都要寒心?!?/br> 這道理燕綏自也明白,又問道:“消息散出去了嗎?” 阿李點頭:“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傳出去了,他既然在等機會,咱們就給他這個機會?!?/br> 燕綏頷首,往身后的李家別院瞧了一眼,一抖馬韁又回了練兵場。 燕綏這一忙起來就是昏天黑地,好幾日沒抽出空去見他家小甜棗,他沒想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