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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沒用沒用沒用沒用……哈哈哈。原來他是坤啊。原來晉晏羽是乾啊。原來他只是晉晏羽的擋箭牌啊。嘁,一出生就注定的勝負……晉祈安大哭大鬧說自己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但是他不是父皇最心愛的兒子,他要鬧脾氣了,把父皇和爹心疼得不得了,指天發誓最愛他,又許了種種好處、承諾。晉祈安指縫中漏出幽深的目光,不傻不白不甜。一出生就注定的勝負,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懷抱著這樣的想法,晉祈安長成了風度翩翩、溫文貴氣、湯圓皮兒芝麻餡的太子殿下。定計策、埋暗樁、養心腹、刷名聲……容貌、情分都及不上,那便直接以權勢逼人吧。敗則死,勝則……可把心愛的表哥圈養在深宮中,打斷雙腿、戴上鐐銬、眼蒙黑布,只能看見他、只能想著他。什么晉晏羽、秦湛、謝珣……在表哥心中分量超過他的,統統去死就好。哈,大概得殺很多人吧。畢竟,表哥一點也不喜歡他。晉祈安常這樣癡癡地妄想,靠妄想撐過每一個不被喜愛的日夜。也許是妄念太多的報應,晉祈安反倒率先成了身陷囹圄的那一個。一覺醒來,他的意識被困住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身體自己動起來,如常洗涑、行走、言笑晏晏。心思深沉的太子晉祈安消失了,占據他身體的妖孽是純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塵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兒安安。最可怕的是不管是父皇爹爹還是心腹下屬,沒有一個人看出他與這嬌柔做作、到處勾搭男人、傻白甜的小賤人的區別來!晉祈安被困在身體里又氣又恨,清白身子被占他身體的妖孽葬送,還梨花帶雨地輾轉于不同男人身下,惡心!惡心!惡心!孤乃天皇貴胄,孤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孤絕非此等放蕩之人……親朋故舊無一人認出,晉祈安恨到發瘋。他多年心血被毀于一旦,名聲勢力全部被拱手相讓給他人,這妖孽一心一意只想帶著他的美男后宮退位暢游江湖。這也就罷了,竟還有臉帶著卑賤的jian夫去尋他的盼盼表哥!晉祈安既怕表哥見了他,鄙薄于他,又怕此生再見不到表哥第二面。表哥曬黑了些、成熟了些,依舊神采飛揚,又因在邊疆磨出的殺伐之氣俊了好多。……表哥不僅拒絕了和妖孽一起走,還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妖孽好久,問他:“喂,你真的是我表弟太子晉祈安?”他不是!表哥,我在這里!表哥好似聽見了什么,皺了眉四處望望,又把一雙星眸凝回妖孽的身上。晉祈安在意識里翻起滔天的巨浪,逼迫妖孽也被這股痛苦悲恨感染,癡癡地看著表哥痛哭失聲。表哥把妖孽趕出門去了。他小聲說:“莫急,我問問?!庇指呗暤?,“好了太子殿下,府上人多事雜,招待不周,請吧?!?/br>……晉祈安覺得他的意識變輕了,慢慢往上飄,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在天穹與日月的盡頭,有一個看不清臉的人,身姿清靈,氣質高華,木簪束發,薄衣青衫,風雅得如同京城幾百年風華全聚于一身。他對晉祈安輕輕“咦”了一聲,又淡淡道:“臨走也不叫我安生?!敝州p輕一推,將晉祈安推回凡塵大地之中。……晉祈安投身成了一個宗室子弟,再世為人,總算做了乾者。長到幾歲的時候,突然他們這些宗親小孩都被召入京城。聽說皇后……也沒有皇后!總之就是圣人不能生,要過繼一個小兒繼承皇位。一番斗爭選拔之后,晉祈安再一次成了太子。玉雪可愛的小團子咬著手指,對著蹲下身來愁眉苦臉地哄他的俊朗青年傻傻地笑了。暴龍緊緊地守在青年身側,一臉不耐。來吧,晉晏羽,再戰一次。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里一堆羽明又甜又酸的婚后幾十年日常,嗚啊懶寫了。總之之后就是,相濡以沫,與子偕老,壽終正寢。下章處理一下其他幾條線就正式開始新世界啦(終于為什么我又冒泡了呢,因為我又考試啦(暴哭)沒寫出來的日常片段:1.晏羽:“做我的皇后嘛?!?/br>寧逾明:“誒,不要啦,我還是比較想做將軍?!?/br>其他官員:“陛下,你倆和平分手吧,您選秀開后宮去,讓秦小將軍再娶一個?!?/br>寧逾明:“哈哈,也行?!?/br>晏羽:“(突然發瘋)想得倒美,除非我死?。?!你們這些挑撥離間的先給我去死一死?。?!”于是晏羽還是三少夫人,寧逾明卻不是皇后。2.晏羽:“給我生個娃吧?!?/br>寧逾明:“傻孩子,兩個乾生不出娃?!?/br>晏羽:“朕可以讓太醫院研究乾也能生孩子的藥?!?/br>寧逾明:“顆顆,要吃你吃,要生你生,逼我生娃,我選擇自殺?!?/br>晏羽:“那好吧,朕生?!?/br>磕藥多年,不孕不育。晏羽:“(持續發瘋)你要是敢找別的人傳宗接代,咱倆就同歸于盡??!同歸于盡??!”寧逾明:“……寶貝兒你想多了,您老人家有個皇位要傳都不著急,我急個屁?!?/br>于是過繼一個娃來當太子。晉祈安:嘻嘻嘻嘻。第102章IFWORLDOnePiee寧逾明在夢中聽到了大海的波濤聲、聞到了大海的咸香、還有身下平緩怡人的搖晃,一切都顯得那么真實……不對!這就是真實!寧逾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最先引起他注意的不是身處于完全陌生的房間,也不是室內奢靡華貴的裝飾,更不是身下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軟床(鑒于家里、書院、軍隊里的床板都很硬,這點非常特別),而是窗外的風景——碧藍如洗一望無際的天空、燦爛溫柔的陽光、潔白展翅的優美海鷗、波浪平緩而可愛的蔚藍大海。。。????什么鬼啦他睡前還在京城公府自己的臥室里,百分百的內陸,一覺醒來跑到大海上??他身上只著里衣,床頭倒是體貼地放上了一整套很符合他平日風格的衣飾,寧逾明手量了量,尺寸剛剛好。他如夢似幻地下床走到窗戶邊,這窗戶可不一般,因為它居然是玻璃制成的!這么一大塊清澈剔透、質量上乘的玻璃價錢在當今時代可十分不匪。他推了推玻璃窗,并不意外地發現推不開。推開也沒用,可以看到海面離他真的很遠,跳下去的沖擊怕不是要叫骨頭都碎光。寧逾明又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