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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還沒有在上司的職位站穩的自己,是另一個不能用壓制方法,對待羅英石的文恩書。 李夕顏的做法很簡單,磨。金大州對以前的事情都做習慣了,他有自己的方法,那就一點點問。 ‘勝基剛才好像笑了啊,要我幫你記下來么?’ ‘勝基之前是不是接了虎東哥的話,我怎么不記得他是怎么說的呢,你記了么,告訴我一遍吧,我記性不好,再寫一遍?!?/br> ‘勝基去哪里了,他不會是去偷吃了吧,我去找他會不會讓他丟面子,你能幫忙么?’ 諸如此類的問題,問的頻繁又瑣碎,要是李勝基掉隊,只有金大州跟著,李夕顏能打八百個電話過去,問上千個問題。直到金大州一個月后,習慣性的什么都和李夕顏說一句?!畡倩陕锪?,勝基準備去干嘛,勝基馬上要干嘛’都快成條件反射了。 金大州不嫌煩么?這個真不嫌。哪怕一開始是嫌煩的,李夕顏仰著腦袋,一臉‘這個不該問么’的表情,加上非常自然的語氣對著金大州,他也能從麻煩變成習慣。因為這點事發火的話,金大州自己都能認為自己腦子不好,李夕顏只是問題比較多而已,又沒做什么。 問的多了,不止金大州看得見,李勝基當然也看得見,最初李勝基以為是李夕顏擔心他,或者是作家對藝人都是這么工作的。還是金萬浩提醒李勝基,這是李夕顏在幫他,也可以說是李夕顏在調-教金大州。金萬浩是經紀人,他看事情的角度從自己出發,如何和藝人相處是經紀人的必修課,只是金萬浩沒想到,他會在李夕顏身上,看到這個必修課的現實變異版。 等李勝基看到金萬浩從其他作家那里借來的臺本,加上李夕顏的臺本,在面前一字排開的時候。別說是金萬浩因為金大州的事情,對李夕顏有些改觀,就是他自己,對這位漂亮的作家jiejie,也直接去掉前綴,只是作家。李夕顏這樣的人,容貌反而不值一提,起碼不是關注的重點,只是加分項。 等李夕顏的職位站穩了,金大州也有點習慣這個套路的時候,李夕顏就開始往后縮,不再干涉也不再提問題,尤其是電影首映在即,她問的更少。不是精力不夠,而是故意這么做的。下屬選領導,領導也要選下屬,她已經教會金大州什么是更好的方法,如果金大州想不明白,她就要換人了。 李夕顏沒有那個閑工夫跟在金大州身后當保姆,她也沒那個義務手把手教金大州要怎么做事。作為一個上司,自覺自己已經給了方法,要是金大州不知道利用,或者沒有她監督,就退回到從前,那就不用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金大州當然是好的,只是不適合自己的團隊,或者不適合跟著自己。 說到底李夕顏不是文恩書,也成不了文恩書,事無巨細的看著手底下的小朋友們。文恩書的手段高,她可以學也可以用,但是她不會讓自己變成第二個文恩書。她現在對自己的團隊應該有什么樣的人,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想法。但是起碼,她不會要沒有進取心的人,只有強烈想要往上走的人,才會對每一天的自己都不滿意,都想要更好。 金大州想不到這些彎彎繞,屁股決定腦袋。他站在的位置,沒必要看那么遠,也看不到那么遠,二十幾歲,剛剛入行,想那么多干嘛。他想上走,這個是肯定的,但是在殷志原把那句話說出來之前,他的想法就只是一個想法。 而這個想法,就像初出茅廬的新人,進入公司所有人都想要升職,但是依舊會拿著工資混日子,覺得自己本職工作做完,自然就應該下班走人。卻還是會抱怨,別人為什么能升職一樣。就像他雖然習慣了李夕顏說的那些,但是李夕顏不再,他就覺得省事的方法也沒什么不好,他又沒犯錯一樣。 不過,這個世界,既然有,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想明白,為什么大家都是普通人,為什么我們明明做一樣的事情,你卻能升職加薪,我卻只能辛苦半天還討不著好,明明我對這個公司,才是勞苦功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自然也有,被別人無意中一句話點撥,覺得眼前迷霧盡散,天空澄澈的人。 電影在放什么金大州一點都不知道,不過他不用看,也知道這部片子一定很受歡迎。只要聽著四周震耳欲聾的掌聲就知道了,而此時的金大州只有一個想法。 李夕顏,不愧是李夕顏啊?!鸫笾?/br> 第六十七章 放映廳經久不息的掌聲,讓主創人員三次鞠躬行禮道謝, 才走出門外。李夕顏看著眾人臉上顯而易見的興奮, 有些游離于眾人之外,看著張勛笑的客套有禮“哥, 安心等著外界的贊美吧,你成功了?!背龅雷髌返膲毫?,李夕顏只要想想當初的也能理解。 “不,是我們成功了!”張勛一把抓住李夕顏的手, 緊緊的握住,臉漲的通紅“謝謝,不管是什么,我欠你一句謝謝!”代筆也好, 掛名也罷,這一切在現在都無所謂了, 沒有李夕顏,今天不會到來,他真的很感謝李夕顏的妥協,明明這個妥協沒必要的。李夕顏大可以自己拍自己的電影,什么投石問路,他能成為‘石’本身,就是太值得感謝的事情! 李夕顏客套的笑臉僵了一秒,慢慢的握住他的手, 認真的看著他“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眲撘馐菍Ψ降?,但是在影片的編劇欄里, 主筆變成了自己,連排名順位都是自己站第一個,得多不要臉,才能搶了別人的東西之后,還讓別人說一句謝謝。 首映當晚的慶功宴上,李夕顏喝的酩酊大醉,舉凡敬酒的人,她都是一口喝干,一點都沒有要控制自己的想法,反而帶著發泄的意味,發泄對這cao蛋世界,說不出口的怨懟。外界的掌聲越高昂,李夕顏的心情越不好,那不應該屬于她,那是偷竊。 李夕顏的狀態在一群醉鬼里并不突兀,張勛比她更夸張,幾乎到了找人拼酒的地步,這位平?;臼遣缓染频?。李夕顏的行為,反而讓之前覺得她好像參與感不高的人認為,作家雖然表面上鎮定,實際上還是對片子有期待,有擔心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李夕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睜開眼的瞬間,發現不是在家,看著應該是酒店的房間。抱著快要裂開的腦袋從床上起來,沖進洗手間再吐,直到什么都吐不出來,才稍微好了一點。 梳妝臺上鏡子里的人,臉上的妝變的烏七八糟,衣服也變的皺巴巴的。一條濕毛巾甩在鏡子上,毛巾帶著大片水漬滑下來,鏡子里的人也變的模糊不清。她還是忍受不了這張臉,尤其是是獨自一人看著那雙眼睛的時候。 簡單的洗漱完,打電話給助理,問她昨晚的情況,李夕顏完全斷片,最后的記憶是在和蘇至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