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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組見不見?團隊見不見?演員全部放手?改劇本呢?導演說怎么改就怎么改?那叫什么作家?那就當個打雜的不是一樣,要作家干什么。 “你一邊說自己想要拍,一邊抱著綜藝作家的職位不想放,我是要說你心比天高,覺得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要說你命比紙薄,只想著吃rou不想挨打?”金基德看著頭低的好像認錯了,話里卻一步都不讓的小姑娘“你說的這些話,是誰不讓你署名,還是你不能在電影上署名的意思?”非要不露臉,也不出名字,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不能露臉,這里面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我的作品在國內不紅,但是幸運的是還算有幾個獎杯,在國內也算能說點話,有點面子?!苯鸹屡闹樕粚Φ奈挠㈤澳憷蠋煹牡匚晃揖筒挥谜f了,電視劇的圈子,她地位比我還高,三大臺都能為她開口。不管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哪怕是被封殺,她都能抗過去,你在怕什么?” 李夕顏沉默著不說話,沒話可說,也不能說。她不說話,剩下的人只能等著。金基德掏出煙盒,抽出兩根煙,一根遞給文英楠“要不我們先出去,你單獨跟她談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不是不想拍,是不能拍?!苯鸹碌故遣碌剿陬檻]什么,就想打個圓場。 “就在這說!”文英楠抽著煙,緩緩的吐出來,語調低沉“今天我不把她掰過來,以后她就別想進圈子一步?!笨粗钕︻伇茊枴澳阆牒昧?,現在干脆告訴我為什么,還是明天我親自去見KBS的部長,讓人趕你出兩天一夜?!?/br> “老師!”李夕顏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了,搞什么! 文英楠冷笑“別叫我老師,我能送你進去,就能讓你出來。兩天一夜是當紅綜藝,最高收視率多少?15?20?我能用一部上到30 的劇去換一個你的永不錄用,你大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李夕顏抬起頭,深深的嘆了口氣“老師何必做到這個地步,這樣對您也沒有好處,人家會怎么看您?!边@就是杠上了的意思。 “我高興!”文英楠氣道“我現在還在乎別人怎么看我?怎么看我又怎么樣,是能讓我寫不出作品,還是能讓三大臺不拍我的作品?我就是被千夫所指,那幫人照樣能跪在我面前,求著我給他們本子!你每天在我眼前晃悠的,我連飯都少吃半碗,把你趕出去,就圖一個高興!” 宋雨燕轉頭和崔觀英對視一眼,兩人都了然的點頭,總算知道這一出怎么來的了,文英楠喝醉了。 今天這一場,可真沒有任何提前安排和所謂的約好。就像金基德說的,李夕顏還沒有到讓他愿意配著演場戲的地步,有這個功夫多喝兩杯酒不是更好。只是文英楠發作了,他總不能干看著,順著她就走到了現在的地步。金基德還覺得文英楠莫名其妙呢,不管是拍不拍片,還是教訓弟子,都不應該鬧這么僵,現在倒是知道了,原來喝醉了啊。 熟悉文英楠的人都知道她醉了,不是醉了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什么跪在面前求本子之類的。跟著文英楠兩年的李夕顏,同樣發現她喝醉了,又是一聲長嘆,她這兩天的運氣為什么能這么倒霉,明天去找個地方去個晦氣吧! “好,您說什么,我都答應?!崩钕︻伔艞墥暝?,和醉鬼有什么好說的“我去清理一下自己,剛才酒都撒在身上了,回來再和您說可以么?” 金基德同樣不想和醉鬼糾纏,攔住還要說話的文英楠,招手讓張勛跟著一起去,低聲吩咐他去買醒酒藥回來,轉頭就把文英楠拉到一邊,揮手讓兩人快走。 惹人生氣的丫頭消失了,屋子里的氣氛卻并沒有變好多少,金基德拖著時間和文英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把酒拿的遠遠的,不讓她再喝??墒菚r間一點點過去,出去的兩人一個都沒回來,文英楠等的越來越不耐煩,金基德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五分鐘后,宋雨燕對著電話驚呼一聲“怎么會這樣!我們馬上過來!”電話一掛對著他們叫道“他們去首爾醫院了,夕顏受傷了!” “什么?!” 第六十章 首爾醫院的急癥室病房里,張勛和醫生站在不遠處, 舉著剛才拍的X光的片子在說著什么。兩個警察拿著本子在記錄, 一個扎著沖天辮的小姑娘,身上還穿著皺巴巴的校服, 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不停的在哭。李夕顏呆呆的坐在病床上,整個還處在震驚中,緩不過神來。 李夕顏和張勛從會所出去不遠處就是藥店, 他們出門的時候十點不到,附近還是燈火通明的,李夕顏因為身上不干凈不想進去,就在外面等他。藥店的旁邊是一家24小時的便利店, 門口有兩張桌椅給客人休息的,覺得這幾天糟透了的李夕顏, 走過去攤在椅子上,等張勛出來。 躺尸的姿勢不太雅觀,路過的人又多,李夕顏調整一下坐姿,老覺得有人在看她。轉過頭,就看到兩個小女生在不遠處,指著她好像在確定什么。李夕顏以為是身上被米酒弄臟的地方太顯眼,特地往旁邊避了一下。 其中一個粉色蝴蝶結發飾的孩子卻走過來了, 李夕顏干脆起身避開,準備去藥店看看張勛好了沒有。背對粉色蝴蝶結的李夕顏, 轉身往藥店走,幾步路的距離,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迎面正好推門出來張勛臉色大變,指著她背后怒吼一聲“干什么!” 李夕顏條件反射的回頭,右手下意識的擋在臉前,胳膊被玻璃瓶一樣的東西重重的打了一下,腥臭的液體灑遍全身。整個人都被嚇呆了的李夕顏,嘴巴大張,尖叫聲卡在喉嚨里,發不出聲音。張勛從她身后沖過來,飛起一腳把人踹出一米多遠,整張塑料桌都被撞翻,手里提著的瓶瓶罐罐都砸在那個小姑娘身上。 之后的事情就像一場虛幻的電影,人群的尖叫聲,沖天辮拿著書包對著張勛要打,被一腳踢倒在地。張勛手足無措的站在李夕顏面前,相碰又不敢碰。呼嘯的警車、救護車、圍觀的人群,仿佛都被施展了什么慢速播放的魔法,李夕顏覺得身邊的一切那么的荒謬,荒謬的宛若一場噩夢。 李夕顏木納的躺在病床上,對身邊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別人說什么她做什么,清理身上的痕跡、檢查、拍片。張勛過來對著她說了半天話,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床前的醫生搖搖頭,示意等下再說。再次回頭想要把她的被子往上提提,下一秒被猛的推到一邊,差點撞上床邊的柜子。 “你干什么!”金惠子一把推開張勛,緊緊的抱著李夕顏,嘴巴一張一合像是缺水的金魚,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瞪著張勛像是護崽的母獸。 李德業落后一步,上前拉住張勛,渾身煞氣十足“我是夕顏的哥哥,您。。?!?/br>